259 番外——为妻(2)(2 / 2)
“你怎么在这儿?”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儿?”云轩觉得宁远莫名其妙,“刚破了京中连环凶案,我七日未归,今日刚回来,哪里惹到你了?”
宁远:“你在这里,那浴室里的是谁?”
云轩:“什么浴室?”
宁远见云轩也一头雾水,拉着他就往回走,很快又到了浴室门口。
坠儿刚准备进去禀报,就见两人一起来,顿时就觉得大事不妙,赶紧伸手拦住:“陛下,在,在沐浴,二位大人稍候,容,容奴婢通禀。”
“不用了。”
宁远拉着云轩就往里走。
见到卿言的时候,祁深正在给她拭发,长长的墨发在祁深手中来回穿梭,显得格外缠绵。
尤其是二人身上的衣衫,都是松松垮垮地半敞着,暧昧尽显。
“言儿。”
“娇娇。”
卿言听到二人唤她,先是微怔,然后转头见到二人,竟是怒气冲冲的模样。
祁深见到二人,眼珠转了转,放下手里的布巾,还退开了一步。
卿言发现了祁深的异样,可宁远和云轩已走到了跟前。
“言儿,他怎么在这里?”宁远问得理直气壮。
许是内心深处对宁远的感情本就不一般,卿言有些心虚的回头看了祁深一眼,又赶紧上前抱住宁远的手臂:
“他,他,他是来洗澡的。”
啊,呸,我这,说的都是啥呀,可以重说吗?
卿言偏头,狠狠地腹诽了自己一下。
“他在你的浴池里洗澡,我都没这待遇。”云轩也上前。
“那,以后你也来,大家都来。”卿言说完,就恨不得自己闭嘴。
祁深见这般情形,心思一沉,扑通跪倒在地:
“是臣逾越了,还请陛下责罚。”
这一跪,卿言、宁远、云轩皆怔了一瞬。
卿言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跪在面前的祁深,又看了看宁远和云轩,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衫,抬步走到身后的软榻上坐下:
“祁深,你起来。”
声音不似之前的娇俏,反而有些威严。
祁深起身,站到卿言一旁,微微弯起了唇角。
“沐浴而已,祁深是侍君,不过是分内之事,你二人久未回宫,一回来就质问朕,真是好大的胆子。”
这般问罪的话让宁远和云轩心绪一怔,二人紧了紧身侧的拳头,也跪了下来。
“臣逾越了。”
原本就有些心虚,卿言让二人起身,挥手将他们全打发出去,心里懊恼了好一会儿,可想到祁深,又觉得本该如此,真是左右为难。
回到寝殿,坠儿伺候卿言睡下,可今日之事让卿言睡不安寝。
正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烙饼,卿言突然觉得床榻一侧微陷,一只手搂在她的腰上。
如此熟悉的气息,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不是在生气吗?舍得来了。”卿言故意矫情了一句。
“我若不来,还不知道又要被谁钻了空子。”宁远紧了紧卿言的腰。
卿言转过身面对着宁远,微微的呼吸喷洒在宁远的胸膛上,让他有些燥热,不由得又紧了紧怀里的柔软。
“你离宫的这几日,每天都有奏折催生,我听烦了就招了祁深来商议,然后,然后——”
“然后你就被他勾引了。”宁远有些赌气道,“原来你还喜欢这些勾栏的调调,我倒是小看你了。”
“没,没有,他自己要那样,我就是,就是——”卿言觉得自己再说下去就越描越黑了。
“算了,迟早的事,云轩知会过我们,不过,比我预计的晚了三个月。”宁远似是心安了些。
“预计?”卿言动了动,趴在宁远的胸口,突然觉得这事儿不如她想象的简单,“你们莫不是算计我?”
“人家是正经入了赘的,又死心塌地勤勤恳恳地干了一年多的活,也该给个名分了。况且蓝臻伤过根本,为了做适合蓝臻的君子丹,他不惜亲身试药,好几次险些没命,幸而有洛清守着,才化险为夷,如此,我们已经当他是自己人了。”宁远低叹。
“所以,他天天舞到我面前,事事赖着我,都是你们授意?”卿言突然明白,为什么祁深的胆子一下子就大了起来。
“他自己也愿意,我们不过是顺水推舟。”
“好,既如此,有了他,我就不用你们了。”
卿言手脚并用把宁远踹下了床,然后抬手吩咐坠儿:
“去把祁深叫来给我侍寝,这个,”卿言指了指坐在地上的宁远,“扔出去。”
“言儿,我错了。”宁远赶紧爬起来,一把搂着卿言,然后偷摸摸地挥手让坠儿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