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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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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薛维和沈苑】

大雪纷飞,寒风簌簌,苏州,薛府门口。

男子长身玉立,裹着厚实大氅,拥住怀里的美人儿,吃她红红的嘴,温柔唇瓣流连她软嫩两腮,在耳边轻言细语。

“夫君出去一个月就回来了,在家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你瘦了。”

沈苑擡手拍落男人肩头细细眠白雪花:“要不我同你一起走吧,若真出了事,也有我在你身边陪着。”

二人是父母牵桥搭线,成婚前不曾见过对方,婚后有几日疏离,慢慢处了下来,却也心意相通,情投意合。

如今成亲不过三月,因薛家处于渝州的盐场出了事,薛维得去看看。

个人不得私自贩盐,薛家的盐场也是由官府统一开采,薛家不过是开采和提炼,炼出精盐后统一卖给朝廷,让朝廷售卖给民众。

现有民众举官,说薛家的渝州盐场偷偷藏私货,私下贩卖精盐。在大宣杂律中,个人私自贩盐,这可是死罪。

薛维又吻在她额间:“不必担心,此事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我去调查清楚就没事了,你在家好好等着。”

半个月后,薛维从渝州传来消息。

说是盐铁官营的提督官已调查清楚,此事薛家确实是被栽赃,已抓到栽赃陷害者,等过几日还了薛家一个公道,薛维便归家。

沈苑接到书信,一直紧绷的心总算是松了下来,只等着薛维早日回家。

而这一等,又等了半个月。

渝州传来消息,说是薛维在回来的路上遭遇马匪劫掠,于追逐之中,不慎跌落悬崖,至今找不着尸骨。

沈苑哭晕了过去,躺在床上三天,欲哭无泪,整个人没了精气神,看什么都发飘。

这时,薛家早已出家做道士的小儿子薛岭回来了。

他脱去道袍还俗,暂时撑起了家中重担,一面派人去渝州寻找兄长尸骨,一面安慰泪流满面的长嫂。

他坐在床沿给她喂药:“嫂子节哀,世事无常,人死不能复生。若兄长在天有灵,见到嫂嫂这般伤心,想必也心疼。”

沈苑别过脸:“阿岭,你忙你的去吧,不必管我。”

薛岭执意道:“如今家中父母年迈,薛家只有我与兄长两位后生,兄长已走,偌大的薛府冷冷清清,还望嫂嫂快些振作起来,给府中添些鲜活气儿。”

见少年神情落寞,哀哀切切,沈苑作为长嫂,不好得折他的兴,半撑起身子,嘴角勉强弯了弯。

“我近几日也觉得好受了许多,明日便可下床走动了,今个儿还有些疲乏,想再睡一睡。”

薛岭放下药碗,伸手给她掖被:“嗯,嫂嫂快些好起来,我也不必如此担忧。”

夜里。

薛岭又进了屋,屋里烧了地暖,暖烘烘的,他拿着道家典籍,坐在床边看着,神情淡薄,不染红尘,面容俊美如出世谪仙。

沈苑坐起来,背靠着软垫,主动与他讲话。

“阿岭,你可是还念有修道之心,此次还俗,想必是委屈了你吧?”

沈苑只听薛维说过,薛岭小时候身子骨弱,家里找了个道士给他作法祈福,没想到,薛岭渐渐的迷上了修道。

十五岁时,不顾家人反对,硬是出家当了道士,断绝红尘,过年时才回家探望父母与兄长。

沈苑嫁进薛家之后,也没见过这个弟弟,关于薛岭的事情,不过是听丈夫与下人谈及才得知。

薛岭莞尔,深邃目光如一潭死水。

他放下手中泛黄的古书,道:“刚还俗时,确实心中有芥蒂,但也无可奈何,毕竟兄长走了,我若是不回来,家中父母该如何,嫂嫂又该如何?”

他漆黑如夜的双眸,紧紧盯着沈苑的眼睛。

“嫂嫂这般柔弱,若我不回来,如何能撑起这个家,倘若受人欺辱了,又有何人撑腰呢?”

沈苑被他瞧得不自在,如今往后暗里挪了挪,移开目光不与他对视,点头道:“咱们家家大业大,你若是不回来,我也不知该如何了。”

薛岭有些炙热的眼眸,又冷却了许多,恢复以往的淡泊,云淡风轻道:“我起初以为对这世间已无眷恋,出家后了无牵挂,一心修道。如今时隔已久,回到了家中,见着父母与嫂嫂,又有了挂念。”

沈苑总觉得他这话里有话,听得云里雾里,琢磨不出其中意味。

薛岭再次盯着她:“嫂嫂放心,此次决定还俗,今后便不再出家了。以后一定会照料好薛家上上下下,照顾好父母。”声音顿了顿,别有意味又添了一句,“也会照顾好嫂嫂的。”

沈苑轻轻点了个头,没再说什么。

可怜沈苑新婚堪堪过了三个月,新妇变寡妇,旁人一片唏嘘。

日子一天天过着,又过了小半年,沈家这边来人了,沈母见不得自家女儿守寡,跟薛家父母商量,想要接沈苑回沈家。

薛家父母也不是什么迂腐之辈,对沈苑这个儿媳疼爱有加,也不可能就这么让她独守空房一辈子。

于是点了头,说找个好日子,就送她回去。

薛岭却是眼底稍红,暗里捏紧了拳头,夜里闯入沈苑房中,问道:“嫂嫂可是要听从家中安排,回到沈家去?”

沈苑性子温吞,犹犹豫豫,半天也没吐出一个字来。

“嫂嫂是如何想的,告诉我。”他站直身子,高大身形背着光,投下一方黑影,罩在沈苑身上,“嫂嫂若是回娘家去了,我也无所眷恋,还是出家继续当道士吧。”

沈苑湿漉漉的杏眼瞪圆,仰面看他,“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若是再出家,薛家该如何,你爹娘该如何?”

“万事随缘吧。”他稍稍俯身,黑得发亮的眼睛直直盯着沈苑的脸,“嫂嫂若是继续留在薛家,我有了牵挂,也就不出家了。一切,全由嫂嫂定夺。”

说完,长腿一迈,离开了屋子。

沈苑愣怔着,半天没回过神来。

她又不是木头,如何感受不到薛岭那涌动的情绪。

不知何时起,他总喜欢在后院雨亭下看着她,摘一朵月季放她屋子的窗台上,一日三餐来陪她吃饭,事无巨细跟她报知薛家的生意。

自己做了簪子送给她,送她几本道家典籍,时不时问她看过了没。

沈苑越是躲着他,他越是靠近,穿着薛维的旧衣站在她面前,打趣地问她,自己和兄长像不像?

每每这时,沈苑只能低着头离开,却被他困在屋里,二人一言不发,只有灼灼气息在翻涌。

在薛岭无形的压迫下,沈苑只好同父母说,自己再为薛维守丧半年,满一年了再回去。

父母得知她对薛维也是留有余情,便不再多说,一切皆听她的。

沈苑继续在薛家过着,除了小叔子有意无意的靠近,日子也算过得安宁。薛家父母待她极好,嘘寒问暖,把她当亲女儿看待。

秋高气爽,沈苑说要回娘家看看父母,薛家和沈家不同州,来回得坐一天的马车。薛母贴心地备上厚礼,叫沈苑带回娘家去,莫要失了礼分。

薛岭站在后面,目光要化为实体,一直看着她,只是问答:“几天后回来?”

沈苑:“十日。”

薛岭点头:“嗯。”

薛岭在家等了十日,却不见沈苑回来,他心里砰砰直跳。

派人去打探了一番,却听说,有人上沈家提亲了。他翻身上马,扬鞭疾驰来到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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