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套白狼(八)(1 / 2)
“你说主子怎么会喜欢上柳恋月?我看她也不是很漂亮,真是奇了怪了。”不仅女人八卦,男人也很八卦,乱葬岗内,黑衣人A此刻就在问黑衣人B,一边顺脚将一根骨头踢开。
黑衣人B道:“别乱嚼舌头,我看她以后八成就是我们的女主子了,你想步门板的后尘么?”
黑衣人A想到满地木屑堆积的门板,打了个冷颤道:“可真够干脆的……她胆子也够大的,也不怕主子生气……”
黑衣人B道:“嗯,你没见她一点都不怕我们主子么,主子身边的女人,哪有一个能比得上她的胆量的,我看主子这回八成是给拿住了,我们还是赶快替未来的女主子干活吧。”
黑衣人A道:“是了,赶紧找‘零件’,我可不想被未来的女主子拆了。”
……
“阿嚏……”恋月打了个喷嚏,推测道,“没感冒啊,感觉是……谁在说我坏话。”
康易安连忙从暗格里拿出一件大氅来,给她披上道:“披上,夜里凉。”又在恋月和水痕惊奇的目光下,从小暗格里端出一个脸盆大的炭火盆来,小心地放在恋月身边。
“谢谢。”恋月感激地道,“其实真的不劳则宁兄送,我自己回去便好。”
是了,你猜对了,康易安追了出来,坚持用自己的马车送恋月回府,担心恋月的身体,路上又给恋月悉心把脉。
“这些日子多亏了则宁兄的药,恋月的身体好多了,对了,还要谢谢小八。”刚吵完架,恋月还有点抹不开,哪有人像康易安一样,刚被骂过一顿,立刻又跟个没事人似的凑上来了。
康易安没有答话,请完脉的手亦没有放开,顺势握着恋月的小手,拇指从她食指的关节滑到中指,慢慢滑到无名指道小指,又抚摸回来,在无名指的关节上轻轻摩挲着,像在品尝着回味着一杯好茶,贪婪地不肯放手。
“则宁兄这是一种新的医术么?古有摸骨相面,你是不是从摸骨相面里想到的这种医术?”恋月状似新奇地看着康易安抚摸自己的手,不由地问道。
康易安看着她无瑕的大眼睛,真是有种想哭的冲动,他很想说他此刻有种“蛋蛋”的忧郁,怕唐突了佳人,不敢亲,不敢抱,如今也就敢拉拉小手了,佳人竟然还一点不了解状况。任自己柔情万千思绪飞扬,佳人竟然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的样子。
“啊……是啊,抚摸这里的经脉骨骼有助于……心脏里的血液通畅。”
“哦,那则宁兄可否教教我,我回去自己多多抚摸。”恋月觉得这时候冷场挺尴尬的,毕竟刚吵完架,所以这是没话找话讲。
“不用,我帮你抚摸就好,这个要异性抚摸才有效,”康易安道,不过他立刻又接了一句,“小月月不可以找别人抚摸,如果不会医术或者医术不精,会导致死亡!切记,千万不可,碰一下都不行!”
“哦,这么严重啊。我记下了。”恋月认真道。
康易安摩挲着她的小手,试探着问道:“小月月看过很多书?”
“病中日月长,打发时间而已。”
“可曾看过男女方面的书呢?”
“什么叫男女方面的书?我不太明白则宁兄的意思。”恋月眨眨眼睛问道。
“……就是男女情事……”康易安不知怎么说好。
“有啊,离别之苦,相思之苦,很多诗词都写得极美,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下。但恋月觉得太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了,比如:‘满园落花恋不卷,断肠芳草远’,如此伤怀,细问之下,可能不过是诗人为赋新词强说愁,最多也不过就是夫君出门做生意几年没回来罢了,实在不用凄凄怨怨,其实……”
“我不是说这种,”康易安无语了,打断她道,“是男女之间的……”
“男女之间不是儿女情长还有什么事,真的很少有写男女之间义气的书……啊,我知道了,”恋月看康易安吞吞吐吐的样子,灵光一闪道,“你说禁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