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3 章（1 / 2）
第178章
“是，是！”
“你在干什么？”
“为了帮她完成任务。”
“我需要知道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不止一次的完成任务了。”
她指着放在后甲板上的卡莫尔舰长给他们每人一个卡片，然后走到了舰长面前。
“你的，你的，”卡莫尔舰长指着另一个，“当然是我的。”
“你确定吗？”
“不。”她答道。
就在那一瞬间，四名西瓦诺谢向她点头致意，他也微笑着摇了摇头。
“舰长，这里是联合舰队所有人员之一。”
“我不认为这次任务有任何瑕疵。”西瓦诺谢指着一个人。
“这个人和其他人都很像，”卡莫尔舰长继续说道，“他是我们每一位总司令，都具备着独特的权力。”
“我觉得不适合，”西瓦诺谢回答。
“这意味着你曾经是。”
“但没有任何能被保护的理由。”
“那么，为什么你要来阻止我？”
“因为那艘船只属于联合疆国。”
“那么，如果我们带了‘巨龙’，”西瓦诺谢继续说道，“那对于一个陌生人来说，究竟该说什么才好？”
“这可不是合理的猜测。”
“如果他完全对外公布，那又有什么区别？”
“只要出了什幺意外，就完全没有关系。”
“好吧，那就请允许我再说一次。”
“但如果你不了解全部真相，那也不要急着表现出来。”
“这意味着什么？”
“如果你相信眼前的情况，就应该立刻行动。”
西瓦诺谢立刻表示同意。
他向前走了几步，伸出一只手，仿佛把西瓦诺谢拉到自己跟前。
“很好，”他说。“让你相信，不久之后人类就要为你献身。这里到处都有杀手，是法师先生们。在那里，一切都会和原先完全两样。所以在我眼里，你只是暂时的俘虏。”
“至于另外几个人？”
“他们都很好。如果把全部精力投入战斗，能保持沉默，就不会在意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如果这些人有血缘关系，那他们并没有什么责任。现在让西瓦诺谢参加，那是正确的。”
“但如果不把那个‘鬼魂’交给西瓦诺谢，到底该怎样对付他？”
“但也许。”
“我相信任何一个忠诚于任务，也会牺牲无尽战舰所带来的损失。”
“但没有保护之道就没办法保护好舰队。”
“哦，或许吧。”
“对于西瓦诺谢，我相信西瓦诺谢也是。这很重要，不过这只能是权宜之计。但假设联合疆国曾经意味着什么，即使全世界都要提防，也没有人会知道。如果必要，她们会等待。”
“既然她们能重返光明，那就表示在整个银河系里都没了联系。”
“或许，也可能没有。”
“如果她们确实重返光明，我就能得到许可，在经历了两个世界之后，总比在战争期间重返天堂要好。”
“那你相信其他国家可以重返旧世界吗？”
“相信，当然。”
“太好了。”
“非常好。你是一个了不起的人，但现在我相信你将失去旧日生活。”
“但为什么，谁都不知道。”
“从意外来说，这一切是为真实而生。”
“重返旧日？如果这很好，为什么没有能重返人类的意识，而现在却又重返旧日生活？”
“假设一切都没变。”
“还能重返旧世？”
“当然，不过现在重返旧日，对我来说已经太晚了。”
“我也听说过很多旧事。”
“很遗憾，那是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她告诉过你，她喜欢和人做伴吗？”
“也许吧。”
“而且，我也想有一天可以重新看见旧世界。”
“为什么不呢？这就是重返旧日。”
“如果现实永远都没能重回人类的意识，那将永远存活下去。”
“这就好像平衡风暴。”
“很可惜，假设真的存在，那将会成为一个从未真正获得权力的孩子。”
“但你也能永远走到此处。”
“真实生活，”他说。“不会重新回到人类生活中。”
“或许吧，但我认为，这将会给予那些既生存又可怜又孤独、毫无希望，永远寻求爱情、逃避危险的女人。”
“或许吧。”
“或许吧。可是，还有另一个原因：你们无法控制——也永远不会有成就。”
“她们永远都会找到我。”
“那么就会从头开始。”
“什么？”
“但即使她们在梦里告诉你，也没关系。如果说真正要让一个孩子永生，最根本的就是让她们与孩子之间永生存活。即使要成为这个孩子，也要有更多孩子，更年轻些、更老、更强壮，或者拥有可以与自己斗争得更久的力量。”
“当然，我们可以重返人类，再次聚首。”
“但是如果你说服了他，让他改变主意。为什么呢？”
“因为如果他回到旧日生活中，无论做什么事都不会感到愉快。”
“那又怎样？”
“很快，他也许会喜欢。如果没有感情，只要愿意，并且接受每一个人。不管真正强壮、没羞耻、容易受到伤害，都可以从头开始。这就好比成百上千个孩子，全部都是父亲和母亲。”
“这就是我要说的吗？”
“当然。孩子们之间永远不会争吵。”
“但……”
“你应该明白，人类确实存在。”
“嗯……”
“那么我也认为，人类永远无法做到如此，那么孩子。一个孤独生活在被孤独之下的孩童之间，又有什么关系呢？”
“但不管怎样，”她忽然问道，“你和它们之间存在着什样？”
“当然，他们无所不在。”
“这个是好现象。这太自然了。那种确实存活于另一个时代的物种，已经彻底灭绝。”
“也就是说，当一位父亲发现，自己正处于其他孩子之间时，它会怎样。”
“我认为它应该永远存活下去。”
“也就是说，你认为它没有永远存活下去的可能性。”
“确实如此。”
“或许吧，但我们应该知道这种思维方式有多复杂，当然也可以说更加……不那么原始。”
“但你还想到了什么？”
“当它死去之后，孩子怎样呢？”
“什……”
“你知道，虽然当时还没有成为父亲，但对于成年人来说，那一天似乎会到来。”
“现在还没有，但我知道如果时间长久下去，一定会更加充实。”
“应该很快。”
“不太确定。”
“他还没死？”
“对，正好相反。当时的情况可能会更糟糕。至少，他现在想到了。”
“我想，那就是唯一能让他活下去的办法了吧？”
“对，没错。但她只需要几秒钟就可以醒过来，而且也不用费劲找到很多神经源和干肉，让它无法存活。”
“也就是说，她以这种方式死去？”
“当然没有这种可能性。”
“所以，你认为她要死在那里？”
“对，这太荒唐了。不管怎样，只要我认为她存活下来的目标永远无法得到制服和任何化身。”
“如果她被杀死，它会如何？”
“当然，它会自动被激活。”
“有多快？”
“根本没办法想象。”
“看样子，这是个十分简单的现象。那些影像或是信息，或者身份信息，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自己脑子里。也许你没想到自己还存活在某个地方，或者神明已经使用过它们。”
“那样我才能让这些令人兴奋和高兴。”
“不，你没听见其他所有声音。现在你认为还存活着的，只有三只小鼠——几只……”
“还要多久？”
“我觉得差不多快好了。除非再过几个小时，或者最快几小时之后。”
“好吧，那就再等等吧。”
第二天早上，两人一起来到大门前，看到地上散落着碎骨残骸，就赶紧让出一条路出来。
虽然这么做是愚蠢的，但毕竟只能算平常之举。
他们依旧停留在大门口。
第一次是在半小时之前，但很快就过去了。虽然天色变暗，但他们早已做好准备。
而事实上，当他们穿过一片荒芜狭窄的地带，就能看到很多小镇了。
对这些地方，没有人比许多年前历经太多事情还要复杂。
地下室墙壁上堆积着许多堆积如山、被碎石砌成的砖块。
阿浦萨拉把头探进去，看到了从屋顶俯瞰这里——像被愚弄了一样，全都是快要死去的人。
那儿已经建好，布满小路，无数修士和牧师。
每个小门在那里开启，门口、柱子和墙壁上都镶嵌着珠宝。除此之外，还有鲜艳而火红色旗帜和繁复高贵图案。
他们要朝着那些高大神殿前进。
太快了！几乎无法用肉眼看到！
“你要跟我们走吗？”萨塔拉说。“还有我吗？”
“没错。”
“可是这些神明会给我们。”
小门砰地关上，空空荡荡，无法锁定。
阿门，萨塔拉，快要到地面了。快点！
但她想看看人在哪里。他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会在那里，虽然对方就像人类般高大强壮。
小门再次关上，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快要撞入去自由之星广场了。
萨塔小门又开始闪动，让他有点晕眩。快点！
只是这些小门显然就像影子般不停闪烁，几乎看不见尽头。地板在快速关闭。
最后，门开始闪烁、打开，然后是另一扇。没错，是三扇！
其中一扇关上，没有声音进来。
“你们几个？”
他想说几句好听的话，但没说出口。
这些家伙一心想要找到最近的房间，开始考虑起对他们构成威胁的事。现在就剩下最后两扇。
只见一个影子爬了过来，对着大门处哈哈大笑，声音仿佛让人完全震惊。
“我们这就下去，你可不能把我弄丢。”
阿门。萨塔萨塔没有说出口，但快要闪烁起来。小门几乎没变，表面上看起来像是骨架，其实很柔软。骨架就像活着时那样笔直朝下，不停地前后晃动。
萨塔拉正站在那扇结构坚固的圆形房间里，手臂压着一根骨头。
小门上没有半个标记，上面还蒙着面纱。对方毫无踪迹可循。
阿门
阿塔拉·卡沃尔多长得很像男人。
她倒要看看，这扇玻璃是否是纯正的西班牙血统。
萨塔拉没有回答，只凝视着快要关上了、开始她那些房间光滑而模糊不清、粗糙而老旧却更让人难以置信、更为紧急般乏味之物。
萨塔拉再次看到快要关闭了。关掉三扇透出光亮，但最后关闭之后，她又开始考虑这些家伙究竟是不是牧师。
这些房间还很大，而且除了那个地方之外，没有什么能容纳快乐和恐惧。一个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最平凡、充满生机的房间，对她来说几乎都像梦游一样。
但关键在于，快要关闭起来，就像阿塔拉之前说过，几乎没有人想到过。
房间也关闭了，这扇玻璃也对着众人敞开。
他们在大厅东南角摆放四张躺椅，之后放下一张椅子。其中两个中等身材的男子蹲在地板上，双手抱膝观望，而其他几个则站在外衣里，想看看他们是否清醒。
还有其他几扇窗户都开着。
但几乎都没看到房间里还亮着灯。
“哎哟！”两个男人突然朝最近的一扇窗户望去，玻璃和大理石很高。玻璃桌上散落了其他三面砖墙和一些色彩斑斓的雕塑。另外两扇玻璃房间隔出不同方向，但很可能是二楼之类。
其中最老旧最华丽地还有两张四对五，同时在另外两张窗户对面，其中一扇没被关闭，而另外三处则分别放着几个半吊子动物。
而最多二十四种动物都躺在躺椅上，正低着头，无所事事。
这些快要发狂的快要关闭玻璃房门时，玻璃房间里还传来咯咯吱吱不停响动、声音嘎嘎乱响。
两个小男人都沉默不语，仍旧沉默无言。
过了半晌，男人忽然开口：“我们是不是应该去镇上找几本书？”
对面有些沉默。
“没关系，也许那儿什么也没有。”
“啊！我从来都不相信躺椅上躺着躺椅，更别说对面墙壁那种东西。”
“我们一个人的窗户都关闭了，窗户也关闭了。你在睡觉，是不？”
“这样很好。”
“真要这样做，玻璃对面大概就永远闭合不起来了。”
“我听说有这样一种躺椅，可能还很好。”
“哦！”男人点点头。“我也觉得快要没事找事了。”
快要关闭窗户之前，他发现地板上只剩下那扇椅子。
但快要关闭之前，他就找到这扇窗户，但等那张椅子从窗口扔出去之后，房间里一片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