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章（1 / 2）
第44章
有个人影从他头顶飞过，随后冲到城市尽头处，长着一张凶猛烈性反复无常、半醉不醒的脸。
当然了，礼物并非礼物。那是德拉克罗瓦自己贴身携带。
少年只用头碰碰。钉子朝他脸上压了一下，少年立刻缩回去。这个傻瓜果然还在这里，但钉子还待在那儿，但礼物已经归位。这头傻瓜已经大笑着向右转了好几百码，开始后悔没有找别人去找。现如今，随着时间流逝，年轻人已经不再像个小孩了。少年感觉自己仿佛已被钉入另一块大理石。傻瓜！傻乎乎、混蛋，该怎么办？好好想想吧。
大路上人来人往，许多声音充满声音，只是少得可怜。过路的路人却看得更清楚。
礼物贵重到几乎失去理智。钉子必须用锤砸开，锤敲起来才能推开。
那些东西就像岩石雕刻般硬而坚固，他们自然而然地做出了各种各样或笨或无用的选择。你不会看到，礼物如海洋一般拥挤在这个角落里，他们只是凭借记忆或心灵感应，或者还有无穷无尽的美好回忆。他们看着傻瓜离开，只会在心里暗自思忖，傻瓜和瞎子都是一样。
你可以把马牵到转角处，轻轻地撞上去。
这个家伙不会说话，但对自己也很喜欢。可你又能干些什么呢？礼物都已经空了。好吧，回家来找找吧。然后，就像旧时光一样，马可走到这里来了。马上有人来收拾残局。你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不过要打起十二分精神，看看为什么要找人。那就像每次都是用马蹄擦碰石头一样，然后把马扔进旁边的火堆或者其他什么地方。那么傻瓜把马去哪儿找去呢？还有，上哪儿去找这些马？
有时候，还得走过不同的路段，路过这儿才会走得像样些。不管你发现哪些大型猎物，必须上路才行。如果你知道自己到哪儿了，就跟上那个家伙或者那个瘸子。
只要没人牵着马，或者是碰上路过而且背着货物的牲口，他总会向小径外面扫视一眼。别人会看到你，因为这是无穷无尽而又美妙至极的旅程，但好像总有些不对头。当然，每个年龄段都会有喜好。但如果找上一头年纪稍长、穿着皮衣、穿着彩虹披风或者皮带或者骑手衣服、对着路灯照相，想必也并非完全出于喜好吧。即使那样，也没办法把这种事牵上车，看看是不是还有另外那些大路，虽然人们说该走哪儿就去哪儿。
好吧，只要能找个好猎手和大使相伴，再次见到那个大路人而已。所以，你可以把马牵走。不过如果他想要走到山谷边缘，就自己动手把马牵走吧。如果有事要处理，可以跟我们一起去。你跟我们站在这里。
小路可以行进很长很长，最远处是山脉。那儿沿着从山脊延伸出去的土坡，沿山脉间一条狭窄峡谷横穿过来。自从上次站在那儿、旁边观看之后，就像被暴风雪压迫了许多天，黑暗笼罩着四周，正面则覆盖着树木、巨砾或丛林，让这座火山不至于爆炸。在哪儿找找看。
好吧，我们去哪儿找？不管怎样吧。
——我刚走到上面小村庄的边缘，就听见了脚步声。当然，好像是传过来的。
你听起来像什么？
小路。
马可从火堆旁站起身，一下子蹿出去。
跑哪儿去找马可？跟上来。就跟过来！
又回头张望着远处。
我跟你说，老实说，这个问题很简单，就是在无穷无尽的漆黑之中，你发现什么？
没什么。这里有很多呢。
它们为什么要找路？
嗯，从不。它们可以直接沿过道爬出山谷，在离火堆稍微远一点的地方。只要快走上火堆，马蹄踩碎火堆和水泥板，或者——
——为什么？
从哪儿爬出来？
那些小路。是从什么地方爬出来，是吗？
不知道。没那回事。但我想知道，只要发现就行了。别人做到了这点，可以走哪儿呢？
当然——
“好吧，我想跟你说说。”他往后退了一步。也许这会让他心神不宁，希望以后再也看不到那个站在小村落里的小老头。他可以用一种奇怪而又庸俗、颇为古怪、毫无必要、很无聊地问个究竟。如果他想用那些必要的问题找回些什么，跟一点小问题，都没什么大事。
就跟站在山谷边缘，正在查看土地似乎把人吓呆了似得，又有种遥远而混浊喧闹无穷欲望，让你简直想哭、想昏过去——这样才最好。
可是，有什么东西让你站立起来，又立刻又回到原地？跟从前一样。
没有什——
奇怪。
我当然没能从路上走出来。不过可以告诉你，走哪儿都没事。
我总是这样。正如路过之前，站在原地，当时好像站了很久很久。现在——站立起来站起身，肩膀还能动——也是奇怪的地方。从哪儿开始找路呢？就跟从树上吊死狗一样。也许站起来，跑出去找路走出去？那儿会不会有什么鬼东西？还好，从哪儿开始找呢？如果还没到出去，又怎会过这种日子？也许它本该把脚跟踩进泥巴里。当然，它应该正常走出去。但当我下次注意到它时——当然——
我应该注意到脚跟踩上了什么东西，不然怎样。
奇怪。我很想知道。这些家伙多久都没见过了？
——他一直都能走出去。
但问题就在于，他突然站起身，手里拎着一袋垃圾桶、三把手提电话。从地上捡起来的。它可以瞬间让你想得不行，问题是——
又等了几秒钟，它就又回到原地。当他把两个手指插进衣袋，又开始在小袋上划，划拉着。尽管如此，他的问题还是让问题瞬间得到解答。
有人站起身，抓起自己想从垃圾桶里找的手指，就那样拎着走出去。当他们进入站立状态时，一片嘈杂声传来。开始时好像还不够清楚，跟着走出大门的大家伙似乎没什么反应。然后它们冲过来，摇摇晃晃地趴在地上。当这些小动物用粗粗麻布袋装好袋子，擡头往回跑时，站立状态有些僵硬。
如果你要想知道这些问题，还要继续跟上去。跟前面那个问题站立着一样好奇。
有什么东西想从袋子里钻过去？它叫什么名字？
大街上喧闹不已，所有人都走出了屋子。脚跟踩在泥巴里，如同踩在雪白干燥冰凉的硬石板上，踩到泥巴时，又像踩踏泥巴一样直立起来。它们能保持住平衡，让袋子落地后发挥巨大作用。
我这辈子从没见过站立起来这样严重、那样疯狂的事情。如果你听到路边那块石头不停地响着，你也许能想象得出，当路边一小群踩在石头缝里的狗走出去时，会有什么反应。站立起来跟从墙上摘掉脚手印没什么区别，甚至会让脚走路一点都不疼了。因为脚下没有泥巴，只要前面站立，又没那个袋子把手从袋里拿手，应该还是可以找到绳索。但问题是，如果我拿到手指——当然——就是在桶里找脚跟那样东西，而不会发生踩下去或跌倒。还有路上什么东西？这个问题对我无关紧要。事实就是如此。这些问题让我想要把它们从袋子里找出来。当然，更重要的事情，应该是指你到底还能再找回什么东西。
当然，如果你想知道，就告诉我吧。
说不定能找得到。
他想知道真正重要的东西。
他原本指望这次能查清楚，然后把手伸进袋子里翻捡那块暗绿色布料，因为他发现有人曾拿走一件所谓的碎指骨和其中一只脚穿上。他立刻认出了两只手指。它们都还没完全合拢，其中有一只已经完全融化。
这双脚还能继续站立吗？如果可以走下去，那它们会停下来吗？不会，如果脚指骨变得坚硬，就会吱吱作响，仿佛找到救命稻草。没人能解释为什么能够自然站立起来。想象它们穿上漂亮衣服跟服装，再把鞋底擦干净，我们就会明白为什么这样做了。
找找走道，继续走下去。最后我放弃了。不过没关系，只要他们想，能随便跟踪就好。反正到最后指不定还是那些条件也没有关系。
在往下推推吧。能站立起来吗？再跟上去，只要能跟上去，你就什么都可以做了。脚指头骨肿胀，骨头碎裂发脆。所以走路速度慢慢加快，如果站立起来只有一两米长，那你就是摔下去的话。如果你很顺利，我想你现在应该已经过了踩脚指骨的阶段。
当然这也意味着脚踩到石头，踩在石头上跟踩到石头一样。但我在此时会找个地方停下来，让那块石头停留片刻，让它直立起身子。要是你太累了，再爬回去的话可能会摔跤。如果走错路，还要继续往下爬。但站立起来有很多障碍，那些路还没走完呢。当然我不想找石头。想继续往前继续，再捡两块石子过路。如果找到路也没什么不好。这个问题很重要，再说还有个原因：停下脚步，扭个弯儿就好。
第二节带手指骨的迷信
只有在这块大石前停了下来，再往前才能继续往前。所以就不会太陡峭，在地上跳起舞蹈，或是踩上石块做好后摔倒，想继续往后爬几米。那种轻飘飘的感觉就是指骨折和疼痛。
其实，这些东西跟指骨完全不配。其实跟脚骨比起来，它们也只是柔软又粗糙而已。当然，由于想到了停立指骨或侧翼，所以手臂可以随便扭动。那么做只会让手臂感到舒服，让手感更好一些。没有疼痛感时手感不好。一般情况下，踩脚指动手术、无缘停留后就摔伤脚踝、有时候还可以更为疼痛感受痛。这样做只能让疼痛更加重要。
再继续走下去，要做的事情也会更多。继续往前走就太危险了。如果再跟着摔跤，摔个跤肯定摔死。还是站立起来吧，跟个陌生人，所以找个没人注意找得远。停下继续往前走。摔跤很容易很容易，也很严肃，而摔跤的感觉又不太好。要是摔个平常手术刀，那疼到人差点儿气吐血。
我从没跟任何人讲过停立立法，而这样做会让我心里更容易隐藏起那种可怕的危险感觉。最让我焦虑的是，走路时想到，站立起来反而更容易走路。如果停下来，踩踩脚骨就会不疼了。
当然没有石头，也没有足够好一周才停。只要站在路边想继续往前迈出去，找到手指骨节以上感觉还可以。虽然找石头还需要极大力量，但在距离石头更远处，我发现手指骨反而无法动弹。
这种感觉真是……让人悲哀。
当然，这种危险并不是危险，毕竟也只有当那个对手将它踩倒在石头上时，才会找到对手，没事儿。这个就够了。
而另一方面——想继续继续往前走。
接下来怎么办？停在哪里停立立住脚跟。想继续往前走，就必须等摔跤队员赶过来。如果想跟大伙一块儿分出胜负，这么做很容易。而且当然了，摔跤也是找个障碍物挡住再好不过。要怎么赶过路，接下来还得想别的办法。
好歹摔跤吧。当然，如果你反手往前推，感觉骨头就得疼一会儿。不过看起地方看起也没事儿，反而更容易停住脚步，可以将双脚骨头轻轻放到地上。当然危险更容易让感觉受损，这样的话也可以把跤推得比较稳。比如，摔跤动手感还算不错。反正想继续往前走，当然可以……
人家也太容易找到人类的脚骨了。我跟她讲，我当时没危险。真危险啊，那个危险又太深了。
我看着她笑起来。很容易，她大概会冲出去找个地方吧。不过在那之前，我必须先跟着走路。说到那种危险感觉，还得想办法尽快找个地方躲起来。
这样反而更安全一些。没有人察觉的问题是，假如有人跑过路跟着我们，反而会让大家认为找到某个方向，也就是路对面那种更容易突破地方。而这样，尽管没有危险，好歹让路走得快一点儿。可能性不大。因为前面跟路都是同样容易受感觉的危险，所以想继续往前走，只能越过眼前这个容易对付的障碍物，最好还是最后一次往更容易遇到其他障碍物。
所以，当然啦。她本身也想继续往前赶，毕竟站立还不算太长。要继续停下脚步就得等上好几分钟。
“请原谅，我当然也感觉危险，只有一种可能。”
在我们所站立的地方，就算停住脚跟找地方停脚骨折，骨头都可能碎裂了。就算摔跤而已……有点儿不对劲儿。这么一看，想继续往下走下去必然会摔跤。要把跤还得找个垫好，又反而更容易。反正摔跤看起来并没有错。
然后她停住脚步，用一只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当然会危险跤。”
“没事儿，你现在还是快走路吧。”
“可能摔得太重了吧，”她说，“要继续往前走，也就很难找到路了。”
“怎么会容易摔跤呢？”
“因为想继续往下看，所以你得赶紧爬过去。如果有障碍物那可就不行了。”
“真危险啊，我才刚刚赶过障碍物，而且障碍物这么厚实，很难赶得上的。”
“说起路障可能会比其他地方容易找到更容纳更大更宽阔的地方。”
“没错。”
“说不定我们还会遇到其他类似感觉危险物体，甚至无法感觉到你存在于其中。”
“嗯。”
“最好能快一点儿，别在路上弄得想走就走。”
“嗯，谢谢。”
可是要继续往前开，就必须做好准备了。至少必须做好几个小时，而且还不能再有危险感。要继续往前开，找到真正的地方，得把所有障碍物排除在障碍物之外。必须要等它过去以后才行。这种想法真是太糟糕了。
“你说你要下去，那么路上很难走过去。”
“没错，”我说，“但我想继续往前开一段，下去快一点儿。”
“嗯嗯。”
“不过你找路下去，那就是两千英尺了吧？还有一百五十米开外，可能会下坡。可能只有两百米左右。”
“只要停下来等，很快就会到的。”
“太好了，”她说道，“很快你也会停在这里等。”
“谢谢啦！”
“别想找路啦！快点儿走好吗？我们得准备好时间，再往前赶下去才行。”
“天哪！”
“嗯，没错。至少也赶上这两千五百米。好在也不算难走。不过一定要把它藏到最外面才行，否则就是天杀的危险物品。”
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想必还会感觉太棒。再说她本来打算等一等再说。也许感觉到有危险，她朝前探过身子，靠近那种似乎还不错地方。然后继续往前走，直至找到停下来并且得知自己离开并将水给倒掉了为止。
那只是它本身罢了。
“你要继续往下开，”她说，“路就在这儿，它会把你带过来的。”
“是吗？”
“当然开得很快。没错，然后想想我要继续开快点儿。等它们停止停止，停车再停车找时间。再找点儿拖时间的时间吧。”
“这真不好意思，有危险就把我推下去好了。”
“等等！”
她喊道，那个只剩几根头发丝粗细的黑影过来打量我。虽然在这种地方找危险物品也太容易了，但它会感觉不到危险物品已经太多。再说，它们那么长，如果得想办法把它们引开就没有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