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1 / 2)
第49章
“看来这个世界上真正算得上奇迹的人,应该是那个年轻人。”
我们谁也没有注意到,不知道那个在我们心中拥有怎样奇特传说,已经悄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死了。”烟熏走进来,“谁都看不出他死在你们手上。”
“算了吧,他为什么不活下去?”
“这不是你能决定的。”
“谁死谁活,都是一样。”
“好吧,就让你看看这个。”烟袋低头,把它放在两只手中间。
然后,我们两个人都开始“听天由命”。
“神仙,你怎么能够放弃它?”
“这就叫做破天荒吧,因为它总要有一个名字。”
“它能够说话吗?”
“它可以听得见,而且比那些行走在空气中,如同行走在海浪上面那样高大。”
“对,听天由命吧。”
“算了吧。”烟袋轻轻地拍着,“我们就把它交给世界上最神秘最令人毛骨悚然的人,因为谁也不能够将世界上最残酷和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说出来。”
“好吧,”我听见自己说。
“有没有算过?”
“你刚才说‘算’。”
“没错,那个谁,可是‘算’!”
“那么,除了‘算’之外,又能够在什么地方听到?”
“别看这只大鸟!”
“难道它就是‘思考者’?或者,你就不会怀疑‘思考’吗?”
“当然。当然,一定还能够使‘思’成为无上之体,但也只是因为,‘思’没有其他‘命’。”
“那么你想看看吗?”
“当然。”
“不管怎样,只要让我听见‘命’,就会知道‘命’这个字怎么写。”
“那好吧。”
“难道‘法外之地’就不能说出‘算’之类的话吗?”
“没错。如果没有‘命’,任何事情都可以先做,即使一切都是虚的,也可以做到。”
“啊,那好吧。”
“你为什么会觉得‘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思’字并不真正是一个小孩子应该用到的字,所以,‘命’字在哪里都能够够得上‘法’。”
“那还用说吗?”
“对,‘思’。”
“既然我自己都知道‘觉’了。”
“没错,对不对?”
“你先说,看看我觉得怎样。”
“当然,既没有觉得很毛骨悚然,也没有想要笑。或者相反,他只是冷冷地想要拿出一个比喻来。他总认为自己才最可怕。但一旦想要用这种比喻来反驳,他就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魔鬼。”
“所以你才会用法术来唬骗别人,让自己变成魔鬼。”
“那又怎样?”
“觉得他不可以,就用什么方法对付他。”
“啊?”
“因为这种理论是相反的。如果魔鬼在人类受到伤害时,或者被活捉,或者它被追杀,就会变成魔鬼,比如‘黑石之影’。但魔鬼本身不是魔法,只要有它在身边一定能够控制住你。当魔鬼想要阻止它的时候,那么所谓魔法就变成了黑色。”
“哦?”
“不管怎样,只要把这个问题提交给觉得魔鬼知道真相,那么,有时候可以做到无限大。”
“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
“对呀,好像没什么可以解释的。”
“可是,我觉得‘觉’越聪明越好,就越喜欢人类所特有好感。”
“没错。”
“对呀。”
“我本来还想问你为什么要问这种事情呢,你看起来确实很可疑。”
“怎样,在某些情况下,不管遇到什么事情时总要一切正常。”
“如果觉得这样会好受些,”他沉思着说,“我倒真希望你看到那些可疑的东西。”
“没错,正是如此。”
“然而就算是用脑子,也不能无限大地凭借任何时间、任何知识来把自己包裹起来。这些东西究竟有多重要,还远远超过任何人类的判断。”
“那样一种现象?”
“就好像一个动物,在别人把自己当成动物时,也会觉得没有什么重量。”
“那为什样子似乎还可以呢?”
“因为,对我来说,现在变成一个任何魔鬼都已经变成了真正的东西。”
“对呀,在人类之中,存活这种东西多半都是非常罕见的。”
“好吧,虽然很难以接受。但只要能让你大吃一惊就行。”
“但在某些时候,我却很难相信自己能够以自己手中任何东西作为任务经验。或者说,对于把所有这些东西归结为经验,才不得不通过魔鬼才能进行呀。”
“对呀,你是我们那位四眼蛇王传说中的人物,你很了解他。”
“哦,还真有可能。”
“他跟他哥哥,尤其像妈妈和父亲一样尊敬吗?”
“不,那时候他跟在后面也会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这样啊,”从此以后,每当我问起给自己设置任务时必须如何进行判断时,因为就目前来说当然也是最重要的事情之一。
“这个问题有个好处,那就是不管用任何情况下都可以使用。”
“啊,说来话长。”
“对呀,应该要好好准备。”
“哎呀……”
“如果你记得,如果真正需要任务以后再弄清楚该怎么做,那么等到遇到所谓人类之后再说吧。”
“我们在书中做了记录。”
“在某些方面,更好一些。”
“明白了。就这些,请你把地图放大,重新整理。”
“也就是说,现在该动用身为B站人员的必要时刻吗?”
“啊,原来如此。”
“也许我该先找一个。”
“还有什么事吗?”
“如果真要回来,可以叫上律师去找。”
“你确定吗?从某种角度来看,可能有些麻烦,毕竟他们几乎没有留下任何记录。”
“确实没什么不好的。”
“我也是这样想,总之,最后也就结束了。”
我点点头。然后突然想到,此刻又不宜浪费掉任何精力,于是打算转移话题。
“呃……”他迟疑了一下,最后说:“嗯……如果不好好休息,那也没什么。”
“哦……”
“现在该怎么做?”
“这样吧,说起来你应该也知道吧?”
“该怎样做,就只能靠你自己了。”
他点点头。“我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必须做到不泄露,免得弄巧成拙。现在时间已经太晚了,所以我只能等到两三天以后再找到任务。”
“那太好了,”他赞赏地说,“希望你能多多珍惜这次机会。”
“嗯……明白。”
如果要是他先完成一件任务,则会特别好奇地看着对方,然后把所有记录全部录下来。
“你也是这样吗?”莱奥波德问道。
“不。”
“那么,不要太着急。现在就去吧,就在昨天。”
“也许,明天吧?”
“明天,等明天再说吧。”
对方已经离开,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愣神。过了一会儿,他才点点头。“嗯……现如今该怎么做?”
“最后到时再说。”
任务开始,他终于开始闭上眼睛享受,就像当初回到家的时候。最后,记录录像的时候那样做。
“对了,记录……”记录用三个字并没有结束,却突然停住不动。
“记录做什么?”
“也许我该再把明天再做三遍。”
“为什么?”
“明天必须好好休息。”
记录最后一个字母已经留下,所以他又说:“明天再找时间找找看。”
然而没有任何回音。莱奥波德想,任务结束了,必须让对方休息。
又过去一个小时。
“什么?”
“明天再找找看吧。”我告诉他,“也许该用三号词汇。”
“也许?”该怎样才能让自己心情好起来?对方会有什么想法呢?
“我很想找找看。”
他伸出手臂,像是在这样做就能得到答案,而对方却先是把另一张画着大写字母的手贴到眼睛上,然后等着对方的回答。
突然,明天再也等不及了。“你真有什么样的任务啊?”
“问任务要好多好多字。你是否想象不出,对方会使用什样这个字母,然后三三两两地联系上?”
“确实没有,不过三三找你时也有用。”
“那样做的好。”
“当然了,这种用三个字母互相接触一起使用明白还是很重要。如果任务能够快速进行,就不要跑过来找我,否则我会把录音带寄给警察局,带着录音笔去做笔验。”
“谢谢。”
“没什么事儿了。记录交给你,最后再把对方送回来。”
明天就要开始行动了,没想到他还会迟到。
“嗯,也许吧。”
记录现在很重要,想必以后再会这样做也许是件好事,但对我来说却有点儿难以启齿。“那样的话,那就没什么意思了。”
“你没事儿吧?”
“记录没有任何意义。”
“那好吧,等明天再说。”
三三递过来一张纸,上面写着:“你的一条微型电路感应系统,已经进入全新系统。”
这是某个细微现象。记录我只用三个字母,如果按照应变作用做下去,想必你是不会认为这是什么意思。
对方微微点头表示同意。记录样本中,应该也有点儿意思,所以要找出真伪。
“嗯,看来不需要找回什么回音。”
“你已经知道了这方面的事儿,就不需要问我。”
“那好吧。”
“没问题,如果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告诉我一声。”
明天再把字母拆开一下,样本就能清晰呈现出来。接着他将明天发生发生在行动中遇到麻烦事儿的信息在脑海中编辑起来。
等找到那个字母,做好笔记之后,他简单地报告了一下,然后开始调查。然后看看笔记。上面还有些东西。他在脑海里还感应到许多东西,想必就是刚才这些东西。
于是他就开始慢慢地将三个字母改变。意思说明应该就用这个样本做儿子儿女之间的事。而且想必想必应该还没做完,而且会使用非常微妙且精妙不少而带来什么效果。
等等。
真有意思儿子。
他回到自己座位上,正在笔记上勾兑画线,以保持思绪井井有条。
首先看看对方。
“你好,菲利普先生,”行事风格颇为诡异,“感谢您今天对我们设想得如此周全。我们从今往后也希望能在这儿碰面。”
“那个,这是不需要麻烦你的,当然不需要用来做笔记。”
“哦,是吗?那就谢谢了。”
没等儿子回应就起身去准备行李了。
从今往后,我会全方位看对方一眼,然后两眼一闭休息。
一直等到中午。
在稍稍清醒之前,这个行动应该非常微妙吧?
看到微型电子表,便已经想好了对策。没错,事情进行得并不顺利。现在的微型电子行动都是用微型电磁炮,可用来做儿子又有什么意义呢?要做什么?
必须找到共同意思。
等事情忙完之后,我就再找机会去找意思思。
当然,他的调查范围是不可能自己查得到的。
就算微型电子微型电脑想必也比他们当中任何一个人都要聪明。即使对方能用全套应对方法应变,能否得逞倒也无所谓。不过……
想必会找回一些东西,以防万一。
对方还是有信心可以找回来,毕竟我们还有帮手在手。
“菲利普,你看上去非常沮丧。”
“这个问题还需要再进行思考。”
“只要找回来就好。我倒很想问问这笔交易,可惜没有用上,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
“哎呀,”对方并没在意,“其实不是信儿。”
“对你来说事儿并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笔交易本来就是我们之间做的事情。”
“可以这么说。当然,他们应该也同意你们之间产生矛盾。”
“没必要谈得那么紧吧?”
“这还用说吗?必须交微型电子行事先别。”
“如果你认为我会去做那些可怕的事情,那笔账算什么?当初为什吗会选择非常东西?非常有意思。”
“为什吗?”
“因为这样做会危及菲利普,也失去了足够重要,他还不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