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叔叔(2 / 2)
“好吧,霍将军请……”她走上前去,擡手按上霍去病的手臂,将他转了半圈,向门外推去。
霍去病被推着走出门外,那门便被轻轻关上,然后木栓从里面拴上,自是那匈奴的王子锁上了门。
“少将军?”
“嗯?”
“他是俘虏,为什么您还这般对他?”
“俘虏……呵呵,过几天,便是驸马了……”
“啊……奴才该死。”两人突然明白过来,一齐跪下,便要自己掌脸,霍去病立即制住,“别担心,没事的。”
霍去病擡头看看天上的月亮,月亮缺了一半,有些弯,不过还算明亮,照着周围昏黄昏黄的,很是和谐温馨。不管怎样,还是家里的月亮好看。
“那二王子,又为什么不许我在屋中呢?”随口问出一句,却并没有多想,兀自向着竹屋边上的竹林走去,“出行三个月,不知道我的琴还在不在。”
然后,便看见竹林中间的矮桌上,那张宽仗许的油布,边角仍被石头压着,想是这三个月,并没有被人翻过。
戾园葬雪在屋中,翻翻木桶边的高架上挂着的白色锦衣,“还真是……为什么,匈奴种不出棉花,也养不出蚕呢?上天,为什么这么不公?”
卸去一身狼裘,将玉佩小心地放在衣服上,一脚踏进温润的水中,让那阵阵柔滑浸透全身,深深吸进一口气,然后,心满意足的,潜下水去。
在西北塞外,水贵如油,哪里像这般,说烧,便烧了一大桶。“哗——”
她仰头坐起来,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贪婪地吮吸着温暖的清水,不觉陶醉。双手双脚来回划着水,真是舒服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