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章节(1 / 2)
容芷定是出了什么事情,我不好猜测,询问了周围的邻居。从邻居的口中得知,两个月前慕容芷因撞破丈夫楚静波与与酒坊的雇佣人陈氏的奸、情,一怒之下挥掌劈死了丈夫劈残了陈氏。刑部念起行为恶略,判了个三月初春问斩,此时正关押在刑部的大牢内遭受着牢狱之苦。
肖云岩听后冷哼了一声,我问及为何这般,她私下与我说:“很多事情往往不是我们看到的那样,只要你肯剖析这其中的关系,定会让你看到一个不一样的事实真相,它往往比我们看到的还要精彩,或者是根本就是一个空架子,让人听后觉得自己被骗了搞得意兴阑珊空乏其味。”
我大惊,忙掩了客栈的门窗,道:“依我看慕容芷很有可能被人暗算了,这其中定是有什么阴谋。慕容芷是慕容云鹤的女儿,但是他们早就断绝了父女关系了啊,难道还有什么隐情?”
肖云岩神色淡然的品着手中的茶,漫不经心地说:“这么一个小瓷杯若是不小心茶水溢出来了,水烫定是会烫伤人的,不如茶盏来的好。这茶盏配有有茶盖与盏托,这般比较妥帖一点。”
突地我灵光一现,脱口道:“其中定有隐情,虎毒都不食子,何况人。因着慕容芷爹是前任武林盟主且比新任的盟主威望大得多,想是以慕容芷而牵制慕容云鹤,或是忌惮或是试图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肖云岩吹了口手中的热茶,而后浅酌了一口点头赞许道:“甚好。”
我们只要了一间上房,草草洗漱之后便上塌睡下了,肖云岩则是趴在屋内的桌上对付着。我知道,就算此时的我显得落魄但终究还是一国之君,她平日待我言语不善,但也终归是实话,忠言逆耳。
我从台前县赶至京城前后约莫花了六天的时日,不知谢闻枫是不是好很多了?再过八、九日,他们约莫会启程到姑苏吧。不久姑苏城外的桃园定是开满了桃花,旁边的寒山寺钟声响起时,迎着花香凭风而立,在那一片花林间定是极其惬意和安然的。
想着想着便受不住周公的召唤,奔波了这些天,终于可以安心的睡觉了,阖上了眼睛将意识沉在最底层。
次日,我们商量着进天牢去看一下慕容芷,但因着我和肖云岩均是显不得身份之人,如此我便想到镇远镖局的木习凛了。
木习凛见我出现并不惊讶,平缓的脚步走到我面前拱手朝我作了个揖。我怕时间不多开门见山,他听我说完顿了片刻后便允诺我的拜托。我对他表示了感激之心,随即与他列出了许多我向慕容芷问的问题,这此期间肖云岩则是一直立在一旁面无表情。
从镖局出来后,沉默许久的肖云岩终于开口了,她说:“难道你不觉得这个木习凛身上带着一股强烈的杀意,抑或是煞气?冷森森的,有阴谋的感觉。”
她这么说我还真的觉得今日所见的木习凛与往日不一样,方才的木习凛的眼里没有往日的阳光快乐的目光,嘴角调皮的笑意也丝毫不见了踪影,如今他是镇远镖局的总镖头,一个颇有影响力的人物。洛阳一别将近一月之久,只是这短短一个月的时日,发生的事情足够让他改变。
肖云岩道:“你就如此将事情交付给他,不害怕到时他倒戈相向出卖了你?”
她这般说我心下也有点担忧,我摸着下巴道:“不会的,他的敌人不是我,而且我相信他。”
我和肖云岩都不是什么预知未来的预言师,所以我们也不知道木习凛心里想的是什么,将来会如何,我只是将心中对他仅存的那一点信赖交付于他,希望他不会辜负与我对他的信任。
二月的京都仍是冷的刺骨,我揣着袖子哆嗦着身子等在丞相府后院的院墙外,肖云岩说她要回府那些东西让我在外边等着她,若是半个时辰后她还不出来,说明她出事了,我别管她先逃。于是我守了半个时辰了她果真就没出来了,心里想着她是不是真的被家里的人抓包了,若真是这样,我这是该去哪里?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仍是没有听到肖云岩给我的猫叫暗示,不容多想了,当即拔腿就跑。
跑了一小段子的路边听到有人追上来的步伐声,步子一瞬的慌乱起来,我努力地稳住不平静的心。擡起双手,大口的吸了口气,而后将手压下去之时狠狠地吐了口气,霎时双脚充满力量,右脚猛地在地上一点,身子轻盈的便飞上了隔壁的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