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释放的感觉(1 / 2)
第29章释放的感觉
景舟好不容易追上他师父,结果迎来一顿臭骂:
“你跟着我干嘛,去仙尊跟前伺候啊。”
景舟委屈,缩了缩脖子,小声道:“你不是让我留在阿离姑娘身边吗?”
青峰恨铁不成钢,怪弟子太老实道:
“你傻啊,阿离姑娘是仙尊未来的道侣,他们两人天天形影不离,你在她身边,和跟在仙尊身边有什么区别?”
这才是他本来的目的。
夙檀是当今剑修第一人,不论是谁若能得他三分指点,修为上都能有大突破。
景舟在剑道一途上天分极佳,远胜于他这个师父。
他进步得太快了,早在三年前,青峰就已经教无可教了。
后面这两年,景舟全靠自己修炼。
但这种方法到底是慢了些。
也怪他,早年贪这个好苗子,结果让人砸在他手里,不然也不会白白耽误了他。
现在让景舟另寻师父肯定是不行的。
所以青峰才想出这么个招。
把景舟送到夙檀身边,得他指点。
不过仙尊性子向来冷清,青峰也没有把握能不能成。
但试试总比什么都不做强。
看景舟那张稍显稚气的脸,青峰长长叹息一声,语重心长地说:
“仙尊于剑道上的成就无人能及,你在他身边聪明着点。有事没事都伺候着,空了闲了,就在他面前练练剑。”
这不是厚着脸色让仙尊指点吗?
景舟红着张嫩脸小声说:“师父,这,这样好吗?”
青峰理直气壮:“好,怎么不好,又不是让你拜他为师。”
停顿了一下,青峰又教徒弟:
“如果看见寻微宗主,也t可在她跟前练剑。”
见景舟不说话,他眼睛一瞪:“听见没有?”
景舟点头如捣蒜:“知道了,知道了。”
“那我走了,有事给我传信。”
说完青峰转身就要走,但刚走出两步他又退了回来,然后从兜里掏出一个玉瓶递给景舟:
“有机会,把这个下到魔尊入口的东西里。”
景舟一听就知道这不是个好东西,可他还是接过了:
“师父是要我毒死他吗?”
青峰冷笑一声:“我倒是想能毒死他。”
魔尊几千年的修为,要是能用药毒死他,便是拼了这条命不要了,青峰都要亲手把毒塞进他嘴里。
“那这是。”
“毒不死他,不过能让他吃些苦头。”
青峰说得含糊,“你记得最好是在他跟阿离姑娘一起的时候用这药。”
景舟点头:“好,我记得了。”
“行了,我要走了,你也赶紧回去。”
说完也不等景舟有所反应,他人就已经消失了。
景舟也转身往回走。
……
屋外的太阳光通过敞开的大门照射进来,在地面留下一团暖烘烘的白光。
夙檀听了傅离的话后,脚往后退了两步:“不必了。”
傅离能由他拒绝,她一招手道
“过来。”
夙檀身不由己地走了过去。
“坐下。”
他又老实的坐下。
总体来说很听话,不过是傅离的傀儡符听话。
夙檀唇抿了抿,片刻后道:“下次不要再用傀儡术操控我。”
傅离回他一笑:“你下次乖乖听话,就不会了。”
夙檀不再开口,显然二人没能在这件事上达成一致。
“你先解开我身上的禁制。”
沉默了片刻,夙檀说。
“那你听话?”
夙檀:“……”
完全被拿捏住,不想答应也得答应的夙檀,最终还是轻轻嗯了一声。
勉强算达成共识的两人,气氛少见的融洽了下来。
只是这样的融洽并没有维持太久。
傅离拿着书,先翻到第二页把图放到夙檀眼前:
“这张图,画得好吗?”
夙檀一眼看过去,淡淡道:
“尚可。”
“是吗?”
傅离紧紧盯着他的眼里,舔了舔唇道:
“是不是画得不如你?”
夙檀:“我不擅画。”
傅离一笑:“我没有跟你讨论画技,我说的,是你的身体。”
傅离像欣赏一块美丽的玉雕一样,欣赏着夙檀。
原来她光顾着看他的脸,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个人的身体也是美丽的。
这种美和女子截然相反,来自于男子。
傅离把手轻轻搭在他的额头上,唇齿间咬着词说道:
“我曾经听到过一个说法,女子的身体柔美,男子的身体坚硬。
男子天生就比女子硬,哪儿都硬。”
话说着,她嘴角噙着笑,一手拿书,另一手的手指从他的额头滑倒高挺的鼻梁再往下,一直到他的唇,停了停。
“这里是软的。”
夙檀脸上没什么表情任她施为,但眼神中隐隐透出几分隐忍。
傅离用指腹摩挲了一下,瞬间一种炙热的有别于平常夙檀的温度,由他的唇传到了她的手上。
再一看,他本来颜色红润的唇瓣,变得更红了仿佛要滴血一般。
傅离有些意外,再一看他的脸,却始终冷淡如初。
如此强烈的反差,让他美丽超脱的脸上浮现出一分妖冶之色。
此刻,傅离甚至在他身上同时看到了禁欲和欲的交织,十分令人惊喜。
想不到,原来他还有这样一面。
傅离像发现了宝藏一般,笑得恶劣又单纯。
她手指再往下,越过下颚直直来到他喉间凸起的那一块。
“女子的这里是平的。”
傅离按了按,很不一样的触感,硬硬的很有存在感。
她又用指甲刮了刮。
就这一个动作,傅离第一次看见他的身体有了反应。
他喉咙滚动了一下,脖子间起了一层小疙瘩。
待傅离还要再看时,夙檀却是一把抓住她的手拿开:
“不要乱碰。”
他的声音微哑和平时很不一样。
傅离不退反近,她身体贴近夙檀,目光在他脸上一一扫过,声音宛如含在唇舌间一样轻:
“你让我碰的,刚才,你没有反抗。”
夙檀的手按在她肩膀把人缓缓推开:
“我体内有禁制,你可以制住我。”
言下之意,无论他反抗与否,都不能阻止他。
傅离反手按住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借口。”
说完不用夙檀动手,她自己退开,不再靠得他那么近。
“夙檀,这本春情录。”
傅离把书放在他怀中,
“你记得好好看,我随时会检查。”
夙檀没接,由着书册掉在膝上。
“阿离。”
妄月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门口,他好像并没有看见刚才发生的一切,手里举着一把和他很不搭的葱,问道,
“面里要放葱吗?”
傅离扭过头去,笑眯眯地点头:
“要。”
妄月点点头:“好。”
傅离走向他:“东西都备好了吗?”
妄月笑着轻声道:“从村中一户人家买的面,请了一位妇人揉面拉出面条,现在下锅煮就好了。”
傅离听后很满意:“走吧,去看看。”
“好。”
两人一前一后往外走,但走出门外没两步,傅离转头对屋里坐着不动的夙檀说:
“你过来洗菜。”
……
最后面煮了五碗,傅离,夙檀,妄月还有瑱鸦,连赶回来的景舟都分了一碗。
现在景舟已经习惯了白天吃饭,夜里运功排出杂质的日子,全当是修炼了。
景舟回来时,面正要起锅,看着桌案上整整齐齐放着的五个碗,他想起师父交给他的玉瓶,忙上前道:
“我来我来,我回来的最晚,理应由我来。”
碗中调料已经放好,只需要把面放进去即可。
其他人见他这么积极,也就由他去了。
几人进屋去,瑱鸦一脸麻木地灭了火,最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