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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一看,小男孩长的眉清目秀,身材也非常的匀称,穿着更是华丽,就是那眼神中看不出任何的色彩,而且嘴巴还有些歪歪的,离进一看,跟个傻子没什么两样。
年纪比较大的孩子,大声道:“傻子,你快让开,我们打狗又没打你,关你什么事,你要是不让开我们就打你了。”年纪比较大的孩子没有直接动手,看来对面前的这个傻子还颇有顾虑。
傻男孩含糊不清的道:“我我不是傻子,妈妈说了我不是傻子,我不准你们打小狗,小狗可怜。”傻男孩虽然咬字不清,不过还不算结疤,说出的话大家也都能听明白。
年纪大的男孩左右看了看,对着后面的人大声道:“他两个哥哥没来,我们拿弹弓射他。”说完,男孩子就第一个拉起弹弓向傻男孩射去。
随着劈里啪啦的子弹,傻男孩抱起头就躺到了地上,子弹虽然都招呼到了自己的身上,可是傻男孩却连哼都没哼一声,紧紧的咬着牙齿。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大喝,震慑住了这群孩子。
只见孩子的后面跑过来两个十三四岁的男孩,两个男孩长的也是非常的俊俏,身材更是比同龄的孩子要高大。
孩子们一惊,其中一个喊道:“快跑,傻子的哥哥来了。”
孩子们虽然向四处分散,不过还是有几个孩子被两个大男孩抓到,免不了一顿拳打脚踢。
严王府内,大厅之中,严忠表情严肃的坐在位,旁边坐着的是严忠的妻子贾蕊,严忠一张国字脸,剑眉怒目,甚是威风,而贾蕊也是面目秀丽,美若天仙,两个人可谓是郎才女貌。
严忠是当朝护国将军,贾蕊是当今皇上的亲妹妹,两个人可谓是门当户对,天造地和的一对。
大厅之中,三个小男孩正跪在地上,脸色铁青,低着头一声不吭。
严忠拍了一下桌子,大声道:“教你们武功,是让你们上战场杀敌,不是让你们到处惹事打架,我都跟你们说了多少次了,和邻居们搞好关系,不是让你们仗着自己有功夫就欺负别人。”
年纪最大的男孩道:“爹,我们不敢了,我们错了。”
严忠哼了一声:“不敢了你们这句话都说了多少次了,错了你们知道错吗”
一旁的贾蕊拍了拍严忠的胳膊:“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和自己孩子生气,孩子都认错了,就别怪孩子了,小朋友之间,难免磕磕碰碰。”说着,贾蕊还对着自己的孩子使颜色。
老大赶忙道:“爹,我们真的错了,绝对没有下次了。”
严忠瞪了几个孩子一眼:“你们三个,拿着东西,去邻居家登门认错,要不然我就没有你们几个儿子。”严忠看来是动真怒了,其实这也不怪严忠,几个孩子在外面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经常把邻居的孩子欺负的找上家门抱怨。
严忠身为镇国将军,脸面无处放,也只能把气撒在孩子身上,说是撒气,其实就是帮助自己的孩子开脱,严忠心里是非常疼爱这几个儿子的。今天生了这么大的气,主要是因为自己的孩子把对方的腿给打折了。
这时候,严家的老二却突然站了起来,大声道:“爹,他们骂弟弟是傻子,还打弟弟,我们打他们有什么错,我们根本就没错。”
虽然严家老二才仅仅十一岁,不过说起话来却大义凛然,声音甚是洪亮。
严忠一愣,他还从来没被孩子顶过嘴,也不考虑孩子说的是什么,直接怒道:“还反了你是不,敢跟我顶嘴。”说完,严忠就站了起来。
贾蕊赶忙拦在严忠的前面:“你先听孩子说完好么,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呢。”
贾蕊走到孩子的面前,摸了摸老二和老大的头,然后走到老三前面,蹲了下来,温柔的道:“箫儿,是小朋友先欺负你的么”
严箫点点头,眼泪也含在了眼圈:“那些坏孩子打小狗,我不让他们打,他们就骂我是傻子,然后拿弹弓射我。哥哥就帮我把他们打跑了。”
贾蕊轻轻的擦着严箫的泪水,温柔道:“箫儿不哭,娘知道,是那些坏孩子不对。”
严箫点点头,含糊不清的道:“娘,我不哭,爹说了,哭的人不是男子汉。娘,为什么,他们老骂我是傻子”
听到严箫的话,贾蕊在也忍不住,一把将严箫抱在了自己的怀中哭了起来。
严忠有三个儿子,老大叫严威十四岁,老二叫严武十一岁,取自威武的意思。小儿子名为严箫今年八岁。
小儿子是在严忠四十五岁的时候降生的,对于严忠来说,老来得子是最幸福的事情了。
尤其在严箫降生的当天,天空竟然出现七彩祥云,而且朗朗晴空却是雷声大动,七彩光芒普照了整个箫阳城,八年前的这一奇观世人皆知。随着严箫降生的那一刻,一切都化作乌有,就好像没有生一样。
严家军内几位有些年历的修真者都说这是天降祥瑞。
严忠高兴之下,给这第三个儿子取了严箫这个名字,萧代表的就是整个箫阳城。
可是没有想到,小儿子五岁才说话,六岁才会走路,现在已经八岁了,虽然不算太傻,不过却有些痴呆,而且说话含糊不清,总是流着口水。
严忠为了自己的小儿子不知道请了多少医生,还找了朝廷内的一些镇国的修真长老。可是大家都没有任何办法。
严忠最后无奈之下,也只能顺其自然,严忠有时候都在想,也许这个小儿子,就是上天跟自己开的一个笑话,不过严忠还是比较疼爱严箫的。
贾蕊脸上布满了泪水,回头瞪了严忠一眼:“我就说不是孩子的过错,你偏偏不信,你说怎么办吧。”
严忠叹了口气:“不管怎样,把人家打成重伤哎好了,你们三个去练功房面壁思过吧。”
去练功房面壁思过,其实就是让他们几个去练功房玩去了,严威和严武拽起严箫就向练功房跑去,边跑还边笑着。刚才那隐晦的心情一扫而空,毕竟他们还是一种小孩子的心里。
严忠走上前,轻轻的擦了擦贾蕊的泪水:“好了,别哭了,在哭就成泪人了,这个小儿子啊,不知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