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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枝桠,那是天道允许地。
看到这里的时候,陈煌忽然明白了过来,难怪华夏周边,不时地有势力妄图分裂华夏呢
一旦计划成功的话,一来打压了华夏气运,二来还可以分得华夏气运,一增一减,倒是打地好算盘啊
陈煌心里冷笑道:“道祖给我法旨,要我促进人族尽快地健康地大兴起来,又给了我权力,但凡阻拦的,皆可任由我处置。而且还提到,若是华夏人种没有大兴起来的话,魔界一旦面世,那么就是天大的浩劫,弄不好就是重归混沌,再衍洪荒,为了老爷我自己的性命,嘿嘿,那也怪不得了”
想想赵婷婷的异变,显然魔界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陈煌一拍惊堂木,喝道:“对这分裂华夏的家伙,处死,押送地狱,判:但凡妄图分裂华夏之人,十八层地狱里,永不超生。
”
却是将他们判决了终身徒刑了,在人间界的无期徒刑也就是那么几十年罢了,但是地府的无期徒刑那可就恐怖了,那是一直关押受罪到重归混沌的,也就说永远没有机会再出来了。
判决一下,城隍官印上一道道灰色死气顿时飞起来,围绕堂下的生魂转了一圈后,蓦然闪出一阵异彩,却是已经判定了。当下沙甸城隍张玉华手下鬼衙役一个个将他们捆绑起来,通过泰山下面的地府通道,押送到了地府,十八层地狱的苦楚正等着他们。
一些受到蒙骗的阿宏以及信徒们,陈煌也没有为难他们,只是夺取他们功德后,放起还阳,只是从此后他们的人生将是凄凄惨惨戚戚,而且自然死亡后,地府里还是得审判一次,那就看各人的运气如何了。
处置完这些生魂后,陈煌步出沙甸城隍张玉华的府衙,抬眼看九霄,冉闵天王奇怪问道:“王爷看什么”
陈煌笑道:“等它”
冉闵天王诧异的抬头,只见九霄之上,几道功德玄黄光芒散落下来,陈煌连忙拿出扶桑木杖,接了属于他的那道功德光,依然炼制到木杖里去。
倒是冉闵天王第一次接受这样的奖励,呆了半响,等功德光入体后,浑身舒泰,功力不见暴涨,境界却是隐约有升到鬼帝摸样了。大喜之下,笑道:“王爷,日后再有这等宵小,我冉闵誓死斩杀之。”
陈煌大笑道:“天王不必着急,这些宵小还多着呢天王慢慢去杀”
其他一些功德都被众阴神分了,冉闵天王手下一员大将喜滋滋的笑道:“能过手瘾,能杀人,还可以拿功德,爽快”
众人皆是大笑。
只是天山脚下,依然是一片愁云惨雾。
156不要皮的,剥皮不要骨头的,碎骨
隍照魂镜下,宵小们肮脏计谋无所遁形,有几个居子派遣过来暗中策划闹事的,对这样的人陈煌也没有客气什么。
第二日,沙甸县城阳光高照,一夜之间,居心叵测之辈让陈煌屠戮一空,侥幸活下来的阿宏们再无胆量提起什么建立神国,乃至为主献身的话题了。因为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实在太恐怖,他们只要一闭眼就不由得想起那些凄惨至极的场面。
而龙组的监控人员在陈煌离开后,悄悄进入圆顶寺庙里一看,顿时几个人道心失守,面色苍白,其中一个女道人忽然冲出寺庙,在寺庙外面扶着一颗大树,弯腰哇哇大吐特吐起来,若不是其他队友知道她是修真者,还真会以为她怀孕了,害喜呢
稍后的日子里,那些侥幸幸存下来的阿宏们就老实的教导信徒们,遵纪守法,再也绝口不提什么分裂的话题了。
因为他们的胆子已经被陈煌的狠辣手段给镇住了,须知道并不是什么人都有为宗教献身之觉悟的。
他们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就会回忆起那凄厉的场面。
那一夜,城法堂内。
城隍法堂是依附城隍神像的一个独特空间,其空间大小根据当地城的官爵以及功德多少,由天道规则下,自行开辟出来的,专门给城隍用来办理公务的。
陈煌高坐法堂上,沙甸城隍张玉华陪坐一边,冉闵天王手下鬼兵分列两排,各自押着生魂,待判决下达后,又有无数鬼兵蜂拥而出,将待行刑的肉身也带回城隍法堂内。
有几个人是真主教从境外派遣过来的,打着交流教义的旗号,却行地欲分裂华夏的行径。对此,陈煌在明白了华夏人种的秘密后,对他们是深痛恶绝。
最重要地是这几人居然不是洋人。地地道道地华夏人种。只因信奉了真主教后。就将华夏老祖宗抛之脑后。为所谓地神国四处奔走。
陈煌冷笑一声。说道:“你们分明是华夏之人。却吃里扒外。此等行径天怒人怨。如今也怪不得老爷我了”
顿了顿。又说道:“既然你们不要华夏人种地皮。恨不得成为洋人。那么我就成全了你们”
然后对冉闵天王手下鬼兵令到:“来人将他们地皮给我活剥了下来。既然不要皮了。那么还披着华夏人种地皮做什么”
于是冉闵天王手下战魂。有几个当年可是行刑高手。他们当年抓住了为胡人效力地汉奸后。刑罚手段那是花样百出。现在闻得只是剥下人皮。纯属小事一件。顿时有五人出来。手持尖刀。走了上去。
城隍法堂地空间里。鬼魂衙役。有阴神职位地。是可以使用和接触到实物地。行刑手出来后。嘴角抽动。狞笑一声。手指一抬。一道黑气放出。落入到肉身上。
待受刑的马玉新魂魄顿时回归到肉身上,神智清醒,不过浑身动弹不得,其他一些生魂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还在那里木然的看着。
马玉新被人将手脚拉开,绑在两根立柱之间动弹不得,冉闵天王手下鬼兵乃是行刑老手,眼睛一望陈煌,陈煌就知道其心意,嘿嘿一笑,一道灵气射出,落到马玉新的身上,不过这灵气可不是为他疗伤的,而是护住他地魂魄,让他在行刑过程中,不会昏迷,始终保持着清醒。
两个鬼兵拿出了牛耳尖刀,稳稳地拿着锋利的尖刀,一手抓住了试图挣扎的家伙头发,接着便在他背上划了下去,马玉新立即疼的浑身直抖,可是手脚实在绑的太紧,令他动弹不得,这能这么活生生的体验着刀尖划开皮肤的剧痛感觉。
随着这一刀下去,便看出了两个行刑者的高明之处,两个人划开了他地背部皮肤之后,他的皮立即便朝两侧张开。
既然下了第一刀,接下来两个行刑者便也不再考虑什么了,手中的快刀如飞一般的旋转飞舞,快的让人目不暇接,马玉新疼得身上地肌肉直哆嗦却连惨叫都不能发出,只感觉到每一刀落下传来的剧痛,感觉到自己地皮被一点点的剥离身体。
他这会儿只想着干脆疼死或者疼晕过去算了,不用再受这种活罪了,这会儿他后悔呀,如果老天再给他一个机会地话,他铁定不会去为了什么主而去卖命,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没人会给他这个机会了,他们双眼瞪的连眼角都撕裂,淌下了血珠,眼泪也疼得喷涌而出,和着血留地满脸都是。
所有的魂魄都注目直视着刑台,看着马玉新受刑,所有生魂都心头升起一阵阵的寒意,这样的死法他们还是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