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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仅害死了苏宁,甚至害死了我,现在又想害死二哥。”二丫轻蔑的笑着,一步一步的走向我,冷冷的说道:“你问过自己的良心吗你良心上过得去吗”
“不要再说了”我抓狂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任凭二丫一步步的逼近我。
“为什么不说”二丫冷笑道,“你不敢面对,对吗”
“滚”我瞪着双眼,直愣愣的瞪着二丫,现在的她完全和之前是两个样子,让我有一种想要先杀之而后快的冲动,我已经被她逼得失去了理智
当然,我也明白,孽湖真正的惩罚到了
“让她死”心底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不能一错再错”最后一丝理智试图阻止心底的那股冲动。
“不是你的错让她死”
“不能”
我痛苦的跪在地上,双手拼命的拽着自己的头发,血红的眼珠子瞪着面前的二丫,看着她将手里脑袋的头发一缕一缕的扒拉开,露出了苏宁惨白的面孔
“让她死”
理智终于战败了,我像一只传染了疯牛病的野狼一般从地上弹起,一把将二丫按倒在地,撕去了我帮她胡乱穿好的衣服
思想肮脏的童鞋们请自动靠墙站好,然后默念一百遍小学思想品德课本的全文。之所以形容我像饿狼,就是因为我没有那么肮脏的思想,如果有,那我应该比作色狼才对
愤怒侵占了我的全部思想,我恨不得一口将她吞进肚子里,实际上我确实也是在这么做,只不过没那么大的嘴而已。
二丫没有反抗,没有嘶吼,像一只羔羊一样顺从的把头歪向一边,露出肌肤雪白的脖颈,口中发出冷冷的笑
一口,滑嫩的肌肤渗出滚烫的鲜血
两口,撕下一块细腻的脖子肉
想知道人肉的滋味吗很抱歉,我现在味如嚼蜡。
发狂的饿狼都没我现在的速度快,仅仅用了四口,二丫的脖子就只剩下了一根白色带着血丝的骨头,我停止了撕咬,呆呆的看着二丫脑袋和肩膀中间的一节白色脊椎,想着要不要吸干她的骨髓
恶心吧,但这并不是我,我不能承认这是我,心底那个早已暴走的我占据了我的一切,思维、身体和修为
突然,我感觉背后一阵钻心的疼,接着又是连续数下,我愤怒的扭头看去,只见二哥双手紧握柴刀,正拼命的朝我身上挥舞,仿佛他砍的不是人,而是一只犯了狂犬病的狗
“够了吗”我冷冷的朝二哥说了句话,但却绝对不是我的本意,现在的我已经丧失了理智,被愤怒、仇恨所控制了。
“去死吧”二哥使足了劲,抡圆了柴刀朝我脖颈处砍下。
还是那句话,他的速度再快,也快不过我的反应。我左手格挡住他的手臂,右手单手掐出一个简单的结印,一掌拍在了他的腹部,随即一阵血雾从他身后喷出这一掌,在他腹部开出一个巴掌大的窟窿
二哥没有倒下,他惊讶的看着自己的腹部,一口一口的吸着凉气,试图延续自己的生命。
“该死的是你”血红的双眼让我看见的场景全部蒙上了一层红色。
“不不”二哥的气息越来越短暂急促,最后,还是没能挽救自己的性命,脑袋向后一仰,躺在了地上。
“没人是我的对手”我低头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自言自语的说道,“没人能干涉我的生活没人能阻挡我没人”
天空忽然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雨水将原本渗入土层的血水重新翻了上来,一片一片的黑红色血水被慢慢冲淡,随着地面一道道凹痕向四周蔓延,无限制的蔓延
我独自站在雨中,任凭雨水冲刷着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感觉无比舒畅,仿佛它能洗去我之前的记忆和仇恨。
雨越下越大,当我感觉周围的污血应该被冲洗干净的时候,慢慢的睁开了眼
一道闪电横空划过,让眼前的场景如同白昼,而我,却倒吸了一口凉气,甚至被雨水呛到了嗓子
雨水混合着血水沿着地面的凹痕,在原本就破烂不堪的地面上形成了一个大大的“怨”字,在闪电的映衬下让人看得毛骨悚然,但令人费解的是为什么是个简体字呢现在应该是11世纪才对啊
闪电似乎是在有意的配合一般,接二连三的划过天空,在漆黑的夜里,撕开一道道血红的口子。
“还我命来”一个幽怨的女声响起。
“还我命来”另一个女声
“还我命来”第三个声音这次是个男人
“谁”我惊恐的朝四周看去,试图寻找声音的来源,可周围依旧是一片狼籍,见不到一个人影。
我突然意识到,这三人的声音分别是苏宁、二丫和二哥的,但他们明明已经死去了啊难道刚才的是幻觉还是现在的是幻听
我下意识的朝三人的尸体看去,虽然雨水模糊了我的视线,但依旧能看见三具模糊的尸体安静的躺在原先的位置,没有任何异常,我长舒了一口气
“还我命来”三个人的声音同时响起,就像三重唱一样悠长。
颤抖的身体不自觉的扭向了苏宁躺着的方向苏宁不见了
接着看向脚下的二丫也不见了
然后是二哥二哥还在,只不过他站起来了,手里握着柴刀,脑袋以不可思议的角度下垂着,腹部一个窟窿都能看见身后的地面,他嘴巴没有动,却发出了凄惨的声音:“还我命来”
紧接着一具无头尸体出现在二哥身后,无头尸体双手抱着一颗头颅,稳稳地托在胸前,脑袋上的头发被雨水打湿垂在脸前,但五官依旧清晰可见是苏宁
苏宁的出现让我全身的汗毛全部立起,如果说二哥是因为没有断气才站起来的话,那苏宁的脑袋都掉了,也能抱着脑袋站起来甚至口中也不断的重复着“还我命来”这四个字。
还没等我从恐惧中回过神儿来,二哥的身后突然又闪出一个人影,这个人影比手中提溜着脑袋的苏宁还要可怕,只见一颗湿漉漉的脑袋后仰着,仿佛故意露出脑袋下面的那一根白骨似的
三人的出现让我彻底崩溃了,他们不停的发出“还我命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