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17(2 / 2)
陈学友心下一惊,抱拳说道:“诸位认错人了吧,在下只是一个算卦的,是这家主人请我来算卦的,不是什么知县老爷。”
“哈,哈,哈,哈,在下张果老,这几个是在下的结义弟妹,拜见老爷。”张果老作势就要参拜。陈学友连忙躲闪,他看眼前这四人,虽然长幼不同,俊丑不同,但一眼就可以看出他们不是良善之辈。陈学友知道上当了。他只是抱着希翼的心理说;“你们一定是认错人了。在下只是在江湖混饭吃的,可不敢充什么老爷。”
“老爷何必太谦,”张果老等人哈哈大笑;“你一踏进环山镇,老朽就知道了,甚至连你干什么,和什么人说话,都说了什么,老朽都知道。陈学友陈大老爷,你就不要再装了。”
陈学友知道完了,人家在暗处,他在明处,他的一举一动,人家都了若指掌,他说道;“不错,我是陈学友,双河县知县,你们想做什么”
“老爷言重了,我等久慕老爷精明能干,是一代人杰,只是无缘相见,只好出此下策,以了我等渴念之情,不妥之处还望老爷海涵。”
陈学友说;“事已至此,客套话就不要说了,想要怎么,你们就明说吧。”
“老爷此言差也,我等并不敢有丝毫不敬。我等只是仰慕,想和老爷结交。老朽想老爷一定不会不体谅老朽这一片拳拳之心吧。”
“本县若是不愿意和你们结交呐”
“老朽看老爷不会这样不近人情的。”
陈学友看到,张果老虽然还是笑容满面,但眼里已露出恼怒之色,那个拐子满脸杀气,铁拐在地上顿打了几下,年轻俊秀的,三尺长的铁笛在手心敲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不知是在看什么,还是在想想什么只有那个漂亮的女人轻轻走过来说;“大哥怎么这样说话哪我们仰慕你,你也应该喜欢我们才对。大哥你看,我长的漂亮吗”
陈学友早已感觉到她的漂亮。她走路轻飘飘的,像一阵香风吹了过来。他从来没想到,他的治下有这样漂亮的女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若在平时,他一定会多看她几眼,说不定还会寻个由头和她说几句。可是现在他不敢,他知道他自己所处的位置。稍有不慎就会有灭顶之灾。女人的话语,和绵柔顺,象一首吹眠曲,听起来很是舒服。不自觉的看了她一眼;她满面春风,满含笑意的眼睛闪闪发亮。陈学友就觉得脑袋哄的一下,他忙闭上了眼睛。他虽然不是江湖人,可是博揽群书,也听人说过江湖上有迷魂术一说,他刚才只是望了他一眼,就觉得自己恨不得跳进她那潭水般的眼睛里。他再不敢睁开眼睛,只听女人在耳边说;“大哥,人家都叫我何仙姑,你看我有真的何仙姑漂亮吗”
陈学友闭着眼睛说:“漂亮,就是真的何仙姑也未必比上你,你就是给皇上当妃子也绰绰有余。”
“大哥,那你睁开看小妹一眼嘛。”
陈学友哪里敢睁眼,他在想秦汉是否找到了那个人,那人是不是,那次他扮秀才,在树林里打死豹子,救他们命的高人他现在是否知道自己失踪,正在想办法救自己。算了,还是不要来了,他秦汉绝不是这些人的对手,来了只不过多搭上一条性命。
拐子不耐烦了说;“杀了他算了。”
“不行”张果老说:“杀了他容易,可杀了他,朝廷会再派一人来,我们的一切都还没准备好,只能引起朝廷注意,打草惊蛇,如果他投了我们,那结果就不一样了”
陈学友心里一阵凄凉,他们能当自己面说这话,那是绝对不会放自己出去了,除非投降他们。
吴天恩的妻女哭的死去活来。她们看吴天恩,他躺在哪儿一动不动,他真的过三天就会醒来吗那个姓孙的不会骗她们吗哭自己的命运,人生真是多变。昨日的他们的一家三口还好好的,可从今日后,她们就要背井离乡,要过隐性埋名的日子。昨日这房子,地一切一切都是自己的,可以后这一切一切都莫名其妙地成了他人的,使她们一家有家难归。有话不能说。这种冤屈该向谁述女儿年幼,哭累了就睡着了,只有妻子爬在炕上做无声的哭泣。门上有人在敲门。吴天恩的妻子抬头一看,是张果老他们几个进来了。她撩起衣襟擦擦脸上的泪水。张果老叹声气问:“大嫂,吴员外还是那样子吗你没有再叫大夫”
“叫了几个,可一看就摇摇头走了。”她悲从心来,连忙撩起衣襟在脸上抹眼泪。
张果老在她脸上盯了一眼说;“吴员外也真是的,年纪轻轻的,怎么害上这种病。真是老天爷也瞎了眼,不保佑好人。”他说着走到炕边,掂起吴天恩的脉象摸了一会儿说:“大嫂,快预备后事吧,他已经咽气了。”
她的眼泪不断线的往下掉,女儿被惊醒了,听见这句话,又哭了起来。张果老他们说了几句醋不酸,盐不咸的淡话,就要退出去。她忙抹了一把眼泪说:“张师父,你停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张果老收住了脚,她说:“张师父,拙夫不幸过世,家里没个男人,我是个女流,又不便出面,我想叫娘家兄弟来帮忙。”
“行啊,我们都是吴员外的好朋友,我们也会帮忙的。”
“张师父你们都是忙人,我就不麻烦师父了,另外,拙夫生前在山外买了块墓地,我想把他运到山外安葬。”
张果老拈着胡须想了想说:“咱们这么大个环山镇,还埋不下吴员外吗”
“这是拙夫生前的意愿。”
“这是你的家事,你就看着办吧,不用问我们。”张果老说完就走了。他来到外面对他的兄弟说;“人死了还要拉到山外埋,你们不觉的蹊跷吗”
“人死了,他爱埋哪儿,埋哪儿,你操那心干啥”这是铁拐李说。
“老朽觉的这事不合情理。”
“人的确死了吗”何仙姑问。
“确实已无脉象,而且尸体已开始发硬。”
“那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韩湘子说;“不放心也好办,待他们往山外走的时候,找一个僻静地方,全部杀了,随便找一个山洞扔里面,再把口一封,神不知,鬼不觉,岂不就放心了。”
秦汉和悟空寻了一天,也没寻到陈学友的踪迹。秦汉急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说;“老爷都不见了,这叫我回去,怎么给人交代那”
悟空没有回答,现在已是黄昏,晚霞把西面上空抹的一片金黄,鸟雀嘈杂的叫着,开始归巢。庙会已经散了,近处的人都已回去,只有远处的,谁敢在山里走黑路,只有等待明天动身了。悟空问他:“你打算怎么办”
“我要知道怎么办就好了,,老子也在江湖上混了几年,从来没遇过这种事情,这叫老子以后在江湖上怎么做人那。”
“俺老孙不管你以后的事,你现在想怎么办”悟空笑着问他。
“我实在不知道该怎样寻他,这么大的一个镇子,我总不能挨家找吧,孙兄,你说我该怎么办你给我出个主意吧。”
悟空心想,这事除了那几个假神仙,山里人不会也不敢做这事,堂堂一个县老爷,说不见就不见了。他们掳出县老爷,一定不会马上杀他,因为他还有用,等到晚上,到他们的几个地方探一下,说不定会找到他。他对秦汉说;“你也不用急,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