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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接着她的话说,现在的男人全部是娘娘腔。她说我也是。我说,我表面是,实质不是,有个网友就惊叹说他终于见到一个有种的男人。
我又说,过去的只有鲁迅、毛不是娘娘腔,deng舔美国的屁股,也是个娘娘腔。台湾只有李敖不是娘娘腔。曹雪芹表面上看来是娘娘腔,其实不是。
我说,我和她没因经济问题和生活问题生过气,而和我前妻的生气几乎全是因为这。
她说,她刚来时看到我盖一床没有被面的破被套,就象个要饭的。我说是啊,这也是我前妻的功劳。她临走时给我留下的就是这样的被,我也一直没有更换。
清晨,我在练打字,徐枫又来叫门,我说等一会,他就问我可要雪糕。我就想到,看来我和雪糕的故事已经众人皆知了。快到了上课时间,因为她要写点东西,我就出去转转。
我看到文成家的没有把冰柜拉出来。看门的老头胸口挂着一个牌子,很恭谨庄重的神色。我走进了校园,看到一些民工在忙活,对着门的大路上堆着不少草皮。
我看到沟对面的文现走过来,鼻子那儿黑了一块,我就问他:“你的鼻子怎么弄的”他手指着身后说:“我骑摩托在那边栽一跤磕的。”
我信步走到操场,我在操场南面面的沟的小路上走了一小段,老师们刚开好会,从会议室里走出来。我就上厕所,在里面见到了毕玉金等人,韩克朋在指挥工人们干活。
我来到家。她还在写着,我突发奇想,拿着钱上了街,我是想到西头的大超市里进点货。
街上人来人往很是热闹。我前两天在街上见到我前妻的姐姐在大街上卖菜,今天我看到她的老娘来了,就坐在她租的商店门口。
快到西头时,我看到不少卖树的,我就问价。那个胖子就说:“你可买你可买你要是能买完这一把我就给你说价,你说个价”我不过是想知道一下树苗的行市,想不到他就是不说。最后我问急了他才说:“五块钱。”我问,是一棵五块还是一把五块。他说是一把五块,我看那一把少说也有六棵,就说不贵。
我在超市进了些花生瓜子,为了给生活增加点甜蜜,我还买了一包白粮,就回来了。
正是下课的时间,她也写好了,她说她这篇写得好,她自己都感动哭了,我看了一下,并不怎么样。
今天网速有点慢。人多时,她就喊我出来招呼一下,我看似乎真有几个小孩试图作弊,拿东西时眼睛望着这边。有的给没给钱真的让人很糊涂。
上午最后一堂课,有四个班在上体育,没有老师,乱得象打闹台的一样,有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在我家门口碰了面,我曾经的小学同学小印的儿子就说:”嚯结婚”
快到中午时,有人推门,是叶兴文,他大概也是去李之强那儿进货,我给他开门时,他很诧异地说:“怎么这一阵子总是关着门。”我给他说,校长鹿亚章说的,中学有五十多个老师联名抗议,给他施加压力,说小孩子们从中学过影响周边老师的休息了,还有一个老师反映,他骑摩托刚出门到拐弯的地方差点碰到一个小孩。叶兴文就问是谁这么说的,我说他不说,没告诉我。
他的头发几乎全白了,一边推着自行车一边说:“咦嘻他们不过是眼红罢了。还联名,我咋都没听说你这不过是通过这有个生活。”
由于她一直在迷恋着写东西,所以我就做饭,卖东西。她今天写得很长,我鼓励了她一句,她就劲头很大,不停地改来改去的。也许她总是想着她的那点事吧,毕志豪来买东西,给过钱了她没看见,还说人没给钱,追出去,把毕志豪弄了个大红脸。
我今天感到,我的这种生活已经走上正轨,不再感到无聊,也不空自叹息,不停地诉说,让全世界都知道我的心事,都知道我们这个小镇上的事,这就是我存在的价值。
我说的都是真的,正因如此,只要我坚持了这一点,我就一点也不比其他所谓的大家、名家逊色。
曾经我怀疑这件事,我总是想:如果一个活着的人就写出一部忏悔录那样率真的书会不会让他被这个社会摧残压制得不能生存,所以一这样想就让我总是缺乏一种信心和勇气。
但是现在我不这样想了。我想我要肆无忌惮地说出想说的话。不这样就是失职、错误。不这样只会使事情更糟,这样只会使事情更好。
那就让天地来给我做证,看我是否兑现了我的诺言。让我周围的人:爱我的和想害我的人都成为促成这件事的良好的媒介。让我喂的小鸡也来给我增添情趣,连同那只有铃铛的狗。
我在写这一篇时,不知哪个班又在上体育,马天兆又站在我的旁边,他最近总是穿个带帽子的上衣,这帽子不过就是一层布罢了,他还总是把这个带横条纹的帽子戴上,显得很怪异。
他看了一会儿,说:“你写文章可有钱呢”
我略一思索说:“有。”
他说:“吹牛。”然后转身走了。
我写完了上面的,看了两个人的博文,我觉得,坏人总能给自己找到坏的理由,并且常常比好人活得更理直气壮。
只是,你活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动物世界,可曾准备好、坚定了自己的立场和脚根
“我们的宝贝又在写文章晚上不知做什么吃。”她看我还在写,就唠叨着,她常常这么叫我。
小学放学了,“今天结存160。”她数完了钱,说。“小鸡也喂了。”她大学里学的是财务会计,可是竟是在我这里来操练这种小儿科,我总以为我是很有耐心的,有耐心去数一元或五角的硬币,想不到她干这个比我还有耐心。
我在写这一段时,她跑过来和我说个不停,我突然烦躁起来,对她大吼了一声:“我在写东西你”她本来正在笑话我算错了帐,见我变了脸,她怔了一会儿,说:“哦,你要动脑子思考。”才离开。
我也许是因为中午没休息,又做了这么多事,精神很需要专注,非常讨厌别人的打扰。别人的打扰会让我发怒。感到血在往上涌,感到脸都要涨红了,这时又怕人看到我的脸红,所以就更暴躁。
说来也怪,我在这种无奈的情绪下举目四望时,我忽然看到了孙过庭的书法,在昏暗的夜色下,映入我的眼帘,那墨色熠熠生辉,黑白对比就象鬼斧神工一样,让我砰然心动。
这种妙处真是无以言表,但我知道,很久以来我在书法上难以突破的一个瓶颈被轰然撞开了,那,只不过是一种领悟。
今天小学操场上的新球架引了不少人。有几个小学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