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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说什呜呜”温昕被少校嫌弃话多了,直接剥夺了话语权。
吻了足有五分钟,就在温昕觉得自己快窒息的时候,厉铭辰总算松了口,“再不睡,我不介意把其他的权力在领证前提前执行。”
不说还好,少校一说,温昕当即发现了身下的敌情,立马不敢动了。
外面雷电交加,但小屋里相拥的两人耳边却静的只能听到彼此的声音。
良久,温昕小声说:“你认真的”
连长没马上回答,只是再把她拥紧了些,“真,比9527还真”
“9527是什么”
“唐伯虎在华府里的服役代码,唐伯虎点秋香没看过周星驰演的。”
即使看不见他现在是什么表情,但温昕总觉的鄙视的翻白眼表情很适合现在的他。
温昕自己都觉的她是个很没趣的女人,不要说电影了,玩乐的事远离她已经好多年了,那部电影她有印象,但就像挂了几十年的日历,电影里面的内容早就发黄的记不清了。
“9527还是我战车的编号,我对它忠诚。”对你也是。
把男人对女人的喜欢等价与对坐骑的钟爱在多数情况下无法给女人安全感,特别是在男人是左种马这类的情况下。
可换做厉铭辰,情况就另当别论了。
温昕伸出手,把脸深深埋进厉铭辰带点汗味的衬衫怀抱里,“哪天你要是说话不算,我就把你太监掉。”
暴雨就是这样,来的快,去的也快。九月末十月初的时间,c市的桂花早早凋谢,寂静的街道上少了点花开的热闹。
但温家小院里种的葱兰却在雨后开的正盛,欢快的如同屋里紧紧相拥的两人一样。
贴近的不止身体,还有孤单太久的心。
第一次试着在一个男人怀里醒来,时间已经是上午九点了。生物钟向来准时的厉铭辰早醒了,正看着她,不是含情脉脉,而是嬉皮笑脸的看她。
“我就说你出口不对吧”顺着厉铭辰的目光,温昕循序寻到了一条白色河流留过的痕迹,而河床就是厉少校的衬衫。
“砰”
少校有了第一次被驱逐出床的经历。
接下来的事情都是按部就班的进行着,吃早饭,去派出所录笔录,然后就是去医院看哥哥。
厉铭辰陪着温昕刚走到温岭那层楼梯口,迎面一个穿病号服的女人正被家人扶着往这边溜达,经过他们时,顺耳听到了他们一句闲聊的话。
“哎,那个小姑娘太不懂事了,你说你和一个两条腿都没的病人吵个什么劲啊,你没见那男的脸都白了。”
两条腿都没的人,这层楼就哥哥一人。
可左柚怎么会和哥哥吵起来的呢温昕边想边加快脚步朝病房赶。
、铁血配柔情
温昕身旁的厉铭辰眉头一皱:“一个月没收拾她,这丫头又皮痒了,耍脾气也不分个时间场合。”
对这个小他五岁,从出生下地走路开始就一直跟着他混吃捣蛋的妹妹,厉铭辰是再了解不过的,拿外公的话讲,左柚犯起混,破坏力比起厉铭辰不相上下。
少校边想边大踏步的先跨进了病房。
临床的病人估计是去外出“避难”了,双人病房只一张床上躺着温岭,另一张空着。温昕追着厉铭辰进到屋里时,左柚正梗着脖子叉腰站在温岭床前,样子就像是家长在训斥考试不及格的孩子。
“你可以不治病,可以选择早死,但前提是你没有女儿没有妹妹。温岭你这么自暴自弃的样子真很幼稚。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逃避治疗,但今天我左柚站在这里告诉你,你这种行为,一点都不像一个成年人的行为,幼、稚、死、了”
想到早上医生来做劝道时温岭说的那句话,左柚心里的火就止不住的往外股,什么叫活着对家人是负担,难道他不懂就算他是负担,也是幸福的负担吗无论是对嫂子、暖暖,还是把他当朋友的自己。
“柚子”就算只是从中间听了这么几句,厉铭辰也觉得妹妹说的并没错,可话是那番话,不该由她说而已,所以在左小姐火力全开前,少校直接一枪子把火源打灭了。“出去冷静五板凳的”
被哥哥喝住的左柚表情僵了僵,哼了一声扭头出门,离开前,她把手里一张医检单塞进温昕手里:“右腿骨风湿性感染,一星期内不手术,结果”单子上写的很清楚。
出门前,左柚回头看了眼温岭,气哼哼的离开。
温昕不知道五板凳是什么意思,就像她不知该怎么劝哥哥一样。
哥哥排斥医院的态度多年不变,这次不是情况所迫,他也是执意不肯来医院的。爸爸当年一瞬间的秉承医德,代价是哥哥的一生。手里的化验单沉重的要温昕很无力。
肩膀一下子重了下,厉铭辰拍拍她,“我和他谈谈。”
温昕站在病房的走廊里,看着窗外。九月近末,夏日光景最盛的时候,一个穿着白底蓝道病号服的小男孩正被妈妈推着在院子里晒太阳。绿草、日光,几朵小野花荡漾其间,简笔画一样的画面却让温昕无比羡慕。要是哥哥和那小男孩儿一样听话就好了。
心里正一片沉重的温昕冷不防突然被人一把拽着走了,厉铭辰没看她,只是顾自拉着她手往前走。
“厉铭辰你干嘛带我去哪”一直被连长强势的拉到了一楼,温昕由开始的莫名其妙到最后的终于火了,手一怔,站在原地死活不动了,“厉铭辰你够了,我哥的手术还没定,我心很烦,你别”温昕的性格向来波动小,更不要说发火了,今天的她不知是怎么了,对昨晚还温柔体恤的厉铭辰竟是压抑不住的大声。
“就因为你哥不做手术,你就心烦了一星期”少校痞痞的看她,拉着她的手也不松,“现在不用烦了,世界上不想活的人不少,不缺你哥一个去打补丁。”
“什么”温昕听出了什么,又好像没听懂,呆呆的看着厉铭辰。
“傻子,下礼拜五温岭手术。”
温昕一直想不懂,骨肉同胞的她废了几天时间都没劝动温岭,厉铭辰是怎么在短短几分钟之内就把让她头疼了几天的事情搞定了。“喂,少校,你到底和哥说了什么”
“想知道”把温昕推上越野车,厉铭辰身子靠在没关的车门上,岔腿看温昕,“完成今天的作业项目再说。”
所谓的作业项目,是温岭交给厉铭辰的带温昕出去玩一天,妹妹的辛苦和压力他不是看不到,能找到厉铭辰这个归宿,温岭这个残废哥哥也很欣慰。
靠着枕头看窗外一片狭小天空的温岭,脑子里还不断反复着厉铭辰刚刚和他说的那段话: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