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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
有一次我们坐在酒吧间,他向我说:“看到坐在那边
的女孩吗她们是洛杉矶来的妓女。”
她们看来很优雅,别有一种格调。
他说:“我介绍你跟他们认识,随便你挑哪一个,我
付钱。”
我并没很想认识她们,也知道他故意那样说,目的不
过是要炫耀而已,便拒绝他。但我又想:“这很有意思
这个家伙这么拼命要我注意他,甚至愿意替我买这个。
要是有那么一天告诉别人这故事”于是说:“好吧,
替我介绍。”
我们走过去,他介绍我认识她们,我们就闲聊了一会
儿。女服务生过来问我们要喝什么,我只要了杯水,身旁
的女孩问我:“我可以点香槟吗”
“你要点什么都行,”我说,冷冷的,“因为是你付
钱。”
“你是怎么了”她说:“吝啬鬼还是什么的”
“说对了。”
“真没有绅士风度”她忿忿不平。
“你立刻看出来啦”我说。多年前在新墨西哥州,
我就学会不要当绅士。
很快,他们就反过来要请我喝酒了差点忘了说,那
位得州富豪一直没再回来了
过了一会儿,其中一个女孩说:“我们去艾环槽旅馆
玩玩吧,也许那边比较热闹。”我们坐上她们的车。车子
很漂亮,她们人也很好。路上她们问起我的名字。
“狄克费曼。”
“你打哪儿来狄克,在哪儿高就”
“我从帕沙迪纳来,在加州理工学院工作。”
有个女孩说:“噢,有个什么科学家鲍林
aug是不是也在那里”
我到过拉斯维加斯很多次了,但从来没有碰过懂科学
的人。我跟各式各样的生意人聊过,对他们而言,科学家
完全不是人。“是呀”我回答,诧异得不得了。
“还有一个叫乔兰或什么的是个物理学家。”我
简直不能置信。我跟一群妓女在一起,而她们知道这许多
“对呀他叫葛尔曼urraygeann你怎么
晓得的”
“你的照片在时代周刊上出现过。”没错,有一期他
们把美国10个科学家的照片放了进去,我是其中之一,鲍
林跟葛尔曼也在那里。
“你怎么记得我们的名字”我问。
“是这样的,我们一张张照片地看过去,看看谁最年
轻、最英俊”葛尔曼比我年轻。
到了艾环槽旅馆,她们继续玩这个其他人经常跟她们
玩的游戏:“想不想赌钱”他们问。我用她们的钱赌了
几把,大家都玩得很开心。
过了一会她们说:“喂,我们看到了个活的,要
离开你了。”回去继续工作。
约翰大头的老婆
另一次,我坐在酒吧里,注意到两个女孩跟一个年纪
较大的男人在一起。后来他离去,她们就过来找我:比较
漂亮和活泼的坐在我旁边,她那比较呆板的朋友潘美拉坐
在我对面。
一切都很顺利。她很友善,不一会就挨过来,我也伸
手搂着她。然后进来两个男人,坐在旁边的桌边。但女服
务生还没过来招待,他们就走了。
“看到那两个人吗”我的新朋友说。
“看到呀。”
“他们是我先生的朋友。”
“噢怎么回事”
“哦,我刚跟约翰某某大头结婚,”那是个很有
名的人“我们吵了一架。我们来度蜜月,但约翰老在
赌钱,完全没注意到我;我就自己出来玩,但他不停派人
来查看我在做什么。”
她要我带她回他们住的旅馆,我们就坐上我的车。半
路上我问她:“约翰怎么办”
她说:“不用担心。只要留心一辆有两根天线的红色
大车。看不到这辆车子的话,他就不在附近了。”
第二天晚上,我带着我那“吉普森女孩”和她一个朋
友到银鞋子看午夜场表演。在其他地方表演的女孩都很喜
欢到这里,当她们走进去时,主持人也会大声宣布她们的
名字。于是我手挽着这两位可爱的舞蹈女郎进去,主持人
说:“现在进来的是来自弗朗明哥的某某小姐及某某小姐”
所有人都转过头来看到底是谁来了。我觉得威风极了,棒
极了
我们坐在吧台旁边,突然一阵骚动服务生撤桌子,
安全人员荷枪走进来。大家让道欢迎这位大名人约翰
大头来了
他直直走进来,坐在我旁边那一桌,同时他们有两个
人要求跟我带来的女孩跳舞。他们去跳舞时,我自己坐在
那里,约翰却走过来跟我坐。“好吗”他说:“来赌城
干嘛”
我差不多确定他已发现我跟他太大的事。“随便逛逛
”我也要充硬汉对不对
“来这多久啦”
“四五天吧。
“我认得你,”他说:“我在佛罗里达见过你吧”
“我不知道”
他又说了好几个地方,我搞不清楚他想怎么样。“我
知道了,”他说,“一定是艾摩洛哥。”艾摩洛哥是纽
约的一家大夜总会,许多大阔客都去那里玩的,比方说理
论物理学家之类,对不对
“一定是那里了,”我说,心想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进
入正题。终于他凑过来说:“喂,她们跳完舞回来时,你
给我介绍介绍好不好”
原来如此他根本不认识我我给他介绍,但我那两
位朋友说倦了,要回家。
自动当跟班
第二天下午,我在弗朗明哥看到约翰大头,他站在吧
台前跟酒保聊天,谈摄影及照相机。我想他是个业余的
拿着一大堆闪光灯及照相机,但说的全是外行蠢话。不过
我后来发现他不完全是个业余摄影家,而只是个买了些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