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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虎只能靠运气来碰,他也暗叹,智速还活着或还能回来的几率其实已经不大了,但是他不想放弃,族人们也不想放弃。石骨又有一双新的掖拐了,用剖开的两支“艾考瓦”做的。在族人们看到张凡虎轻轻一劈就被划开的坚硬“艾考瓦”,终于明白了这把黝黑的条形物对族的意义。
现在族人们都带有一只“艾考瓦”、两支投矛或者叫它们鱼叉,另外还有弓箭。现在十一个族人都能拉动六十公斤重的强弓了,而且这几个族人还是其中的佼佼者,所以一位族人把他的“艾考瓦”拿出来与石骨自己的一起做了一双掖拐,然后他搀扶着石骨前进沿海向南。
张凡虎走了数公里,又习惯性地向四周瞭望,当没抱希望向北的一望顿时让他差点跳起来,激动地把望远镜挨个递到族人们眼前,然后全都欢呼起来智速出现了
智速站在他的“艾考瓦”边上,正在看着他的武器出神,然后一把拔出来。这些当然是张凡虎看见的,其余族人只是在刚才用望远镜看着智速愣愣地站在“艾考瓦”旁边。现在只知道智速安好在数公里外的他们就不管那么多了,心里负担已经放下,一边欢呼一边向北方大声呼唤着智速。
相距七公里左右,智速当然不可能听见,他只是提着“艾考瓦”慢慢向磁场外走着,然后站在昨晚张凡虎站立的礁石上向大西洋眺望。眺望了多长时间不知道,只是当张凡虎与智力他们四人抬着石骨飞奔到据他三公里外他能听见族人们的喊声时,他在之前一直都没有挪动脚步。
在沙滩上两相飞奔的双方终于相会了,族人们都满心欢喜,但又是巨大的疑惑,当大家回到那个磁场边上,看到磁场中只是多了智速回来的一串脚印时疑惑更大了: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又到了哪里去“他还是智速吗”甚至有人这样想到。殊不知这几位史前智人已经问出了最具哲理性的问题的“胞妹”: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
与族人们七嘴八舌的问话不同,张凡虎只是静静看了智速几眼,然后走到磁场边,用手轻碰,然后迅速收回来磁场还在。族人们叽里咕噜问话很多,但是智速很沉闷,回话很少,只是与张凡虎一样站在大西洋望着。
族人们很识趣,没有敢多问,这是族中地位仅次于老族长的两位大佬,甚至智力也略逊智速一筹。他们只是把智速和磁场看了又看,想找出一点联系,思考出一点什么,最后当然无果。最后还是地位也较高的智力小心翼翼地用食指捅了捅张凡虎,然后指了指磁场和智速、再指了指天上和张凡虎,然后露出很期待的眼神。看着后面几个同样好奇神色的族人,张凡虎对视明白过来,哭笑不得地回了一句:“不是我同事干的”
第七十二章:智速“大婚”第一更
与智速汇合后已经是上午九点左右,太阳斜照着大西洋,数只银白色的海鸥在天空中御风翱翔着,遥遥地传来“鸥鸥”的声音,就像是它们在相互呼唤名字;海浪也慢慢润湿着沙滩,被推上来吓坏了的小蟹艰难地往回爬,风景与大家心情都同样好。
磁场中的“艾考瓦”被拔出来了,远远看去留下一个原点似的小洞,当然还有智速的来回两串脚印。在不下海的时候,张凡虎与族人们都是赤脚,从智速留下的赤脚印就可以看出他离开之前是没有打算下海的。现在继续推测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张凡虎没有再自寻烦劳,把它们都当成大自然的奥妙吧,这样生活下去还更有意思。
现在的沙滩上看上去很平常,族人们都尝试着向磁场中走去,但是还是不成功,于是一时兴起的智力又拉着智速向磁场中走去,智速到时没有拒绝,但是也没有应和着族人们的那种热情,只是默默地几步踏进去然后又出来。当族人们惊讶地想摸摸他身体时,他转身向张凡虎走来,指了指东方,张凡虎点了点头,回家。
族人们很激动,终于可以回去了,这几天他们各方面的压力都很大。张凡虎能明白,当前几天自己带着疲惫不堪的十人队回去之后,族人们看到他们的眼神中除了激动之外还有一丝表情,那是对队伍中综合实力最强的智速消失的不理解,这丝不理解迅速地变异最强大的智速都没回来,你们怎么回来了而且是毫发未伤的回来。
果然,当族人们第二天傍晚回到族人聚居地时,在他们离聚居地还远远的瞭望者就把消息传了下去,然后智速被所有人包围了,女族人们喜极而泣,站在一边欲靠上来又不敢。张凡虎突然发现他还不明白族人们的婚配制度,以动物们普遍存在的“强者多妻”原理来看,老族长可能有妻子,但是如果他们婚姻自由度高的话,智速应该是最有可能有妻子的而且可能性要高于老族长。智力应该是仅次于智速的。
智速被留守的族人们包围了,老族长气喘吁吁地赶过来,小孩子们也绕着他转。当老族长询问智速时,他一改刚才几个族人询问时的沉默与敷衍,滔滔不绝地述说起来。智力也叙说着,族人们听着智力的显然惊讶度更高,时不时地抬头看天和张凡虎。张凡虎猜测智力是在描述那神秘的天空巨图。
随着智速、智力的主要描述,其余几个族人的添加,另外几个留守的猎手也时不时地补充,族人们看着智速的眼神越来越亮,而老族长的神情却越来越沉重,皱眉想着什么。张凡虎暗叹,连他这个来自现代社会的人都无法解释的人,老族长又怎么可能解释得清楚呢
终于,老族长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默默地回到族人聚居地。篝火旁老族长又举行了什么盛大的仪式,庄严而又隆重,念念叨叨的足足有十余分钟,不时向圆月述说着什么。张凡虎明白很多民族都会把月亮、太阳作为神明,经常会举行什么仪式之类的。他也向大家一样举头望明月,但是他却在思故乡了,他已经来到这儿五个月了
在五个月中他只看到过两次圆月,第一次就是在刚来的那一天晚上,第二次是孤身一人在好望角捕鱼、采海盐的时候,他躺在椰树林中吊床上看见的。之后的三个月是冬天,天上没有什么圆月,最多只是朦朦胧胧地一团月韵,而今天才是第三次。
仪式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