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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大草原上现在正是母爱最泛滥的时候,虽说不是我国江南的春天那么温婉可人,但是这个豪放姑娘也有她的温柔之处。百合花,这是一种分布于全球大部分地区而全世界人们都知道的鲜花,因其清纯美丽、香味淡雅而深受人们喜爱,非洲大草原也有很多的野生百合花,而且数量、种类都众多,它们在雨季中与草相互竞争着,快速地张起来并开出鲜花。
百合花一般为似白玉、如白莲花般淡雅的白色,但是它也有其余的颜色,比如淡黄、深黄、淡紫、桃红,甚至有两三种颜色交杂在一起的,就像美丽的鸡尾酒。百合像红薯一样是一种球根植物,在干旱季节地面上的叶子大多都死掉了,只有在雨季后重新生长出来。张凡虎在看到这些草丛中的百合花后与兴高采烈的智灵一起跑去,其余族人虽然疑惑他们的神人怎么也喜欢上这种东西了,但还是跟上来了。
我国的中药太博大精深了,只要是世界上有的东西,几乎都能成为药材,即使是不能吃的,也能做药引子或者与其他的药草搭配起来使用。百合花也一样,我国有土生土长的数十种百合,所以对百合花的研究也很深,在中药医理中,它能养阴清热、滋补等功效,这三种最重要的就让张凡虎对它势在必得了。
“啊”蓝种女人一声尖叫,突然跳起来抱着离他最近的张凡虎,张凡虎迅速反应过来,一手搂着她腰,身体半旋转把她让到安全的地方,与此同时他右手的“艾考瓦”直指刚才蓝种女人的地方。
“呱呱”在族人们迅速地凝神警戒中,一只金黄色的蟾蜍从一朵金黄的百合花中跳出来,叫着跳进了不远处的小水潭消失在杂草下。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然后都有些怨气地看着她,然后又转过头,当事者也有些畏惧族人,而且也很尴尬与委屈,默默地低着头。张凡虎把女人放下来,然后摇摇头拍拍她肩膀安慰了一下她。不要说是女人,即使一个大男人在毫无戒备的情况下,一朵鲜花中突然跳出来一只与花一样颜色的蟾蜍恐怕也会被吓一大跳。
百合抱蟾眠,这在非洲草原上是不奇怪的,这就是同一种生物在世界各地的巨大差异了。百合花是一个大家族,其中被人类已发现的就有上百种,非洲大草原的百合花大量开放的地方会有一种蟾蜍,它就叫百合蟾蜍,它们也有很多亚种,每一种的身体颜色都与它选择的百合花朵一样的颜色,也可以说是它就是为了与百合花的颜色互溶才进化出了与百合花一样的颜色。所以白色百合中有白色蟾蜍、桃红色百合有桃红色的蟾蜍,这就是大自然的神奇了。
在张凡虎的默许之下,男女族人们都忙活开了,撬出球根,捕捉一般人不敢享受的五彩缤纷的蟾蜍。生物都有一张共生关系,移栽百合花就必须把蟾蜍也一起捉走:非洲的野百合需要与它共生的蟾蜍为它授粉,也需要它来防备昆虫的噬咬,而蟾蜍就坐在花朵中间等着蝴蝶、蜜蜂及各种昆虫食物的到来。
很多的雄性食草动物在草原上进行着抢夺老婆的战斗,成王败寇,全都拼尽全力为了下一代而战斗。雌性们则在一边悠闲地吃着嫩草,为准备孕育生命的身体打下健康的基础,而也只有最强壮的雄性才能赢得它们的芳心一切为了孩子。这些大战得如火如荼的雄性为了胜利不仅付出汗与血,甚至还要付出生命:原来高大的雄性需要随时保持警惕,而现在它们就是最好的猎物,很多战斗中的雄性没有被同伴打败反而被潜伏到身边猎食者捕获。
外出的这么久,族人们也学会了制作简单的陷阱,于是周围又被再次安放了大量的绳套陷阱。陷坑陷阱也有它不可忽视的优势,尤其是在雨季之后,泥土松软,族人们人数也多,选定了一些角马群、斑马群、野牛群必经之地,也有十余个陷坑被挖掘好了。由于主要抓动物幼崽,更为了减小工程增加数量,所以陷坑都较小,但这样却能提高捕获小型猎物的成功率。
再次回到小湖边把百合栽在小湖边,这些当然是族中小姑娘来做了,张凡虎毁了小湖边的草,却让小湖边长满了花:最先移植的紫娇花是全年开放的,但是在雨季尤为旺盛,再加上它的作用大,一小半的湖边土地都是紫娇花;三月前从女祭司那儿移植过来的火把莲也含苞欲放,快到来的四五月让它们再难以自制;还有张凡虎与族人们一起外出发现的南非万寿菊,菊花都有药用价值,而且白色、粉红的花瓣、暗紫色的花蕊也让它在现代是一种很受欢迎的花卉,四到六月是花开的季节,现在一个个的花骨朵也长满了枝。
大家站在小湖边,鼻子中闻着淡淡的花香,但是耳边却隐隐约约能听见或者是感应到远处的角马群百万乌蹄踏地声。角马在史前十万年的南非进行着如现代肯尼亚与坦桑尼亚两国之间的大迁徙是最让张凡虎感慨的地方,每年四五月,角马们在坦桑尼亚生产,不久他在南非也一样能见到同样的壮景。
现代南非洲产山斑马,这是一种除腹部外全身密布较宽的黑条纹,雄体喉部有垂肉的一种数量较稀少的种类,山斑马喜在多山和起伏不平的山岳地带活动;性谨慎,通常结成小群游荡的细纹斑马栖于炎热、干燥的半荒漠半草原地区;斑马在春季产仔,孕期一年左右,但是张凡虎居然能在初秋的南非遇到一头新生不久的细纹斑马,这不得不说这是大自然对他的偏爱。无论如何,张凡虎在十万年前的大草原上找到了一片生命的乐土,而几天之后就是大家收获的时候。
第二卷:跨越的文明第一百三十一章:巨型魔果
又是数天过去了,这时距雨季开始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月,而几乎是踩着雨季尾巴来的角马群终于在众多的动物们千呼万唤中到来了。闻着混合着角马群体味的空气,听着既兴奋又躁动的角马群,族人们却感到了一种发自内心的安宁,这就像是草原牧民们听见自己围栏中牛羊群的鸣叫一样,这几乎已成了一种深入灵魂的本能。
今夜是聚居地方圆数十里一年最安全的时候,因为大草原的捕食者全都去迎接它们的远方来客了,时不时传来隐约可听见的斑鬣狗、狮群内部相互呼唤的声音,似乎在商量着什么战术,也似乎在发泄半年之久的饥饿与压抑。
这晚族人们睡得无比踏实,现在被俘虏投降的三十几人也完全融入了神树族,这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其中一部分与神树族原本就有亲密的关系,剩余的椰被神树族的繁荣与强大所折服,而且神树族原本的族人在张凡虎的影响下也渐渐接受了他们,大家相处得都不错,生活在这样的部落中简直就是享受,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