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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张凡虎睡觉方式很奇特,或者说他是在休息、养神更合适打坐。现在的张凡虎每到夜间就独自来到神树族休息的队伍最北边,然后背对着族人们盘腿打坐。晃动的篝火光在他背上轻轻跳动,他据篝火堆足有五十米,已经算是远离队伍了,这样已经身处危险,但是他还是不管不顾。
五年前,张凡虎独自一人在危险的亚马逊雨林中时,每到夜间他也会爬上一棵树,一棵小树。他选择的树只有他那健壮的胳膊粗细,他选定几个树杈,然后固定好自己的一个小平台,然后就背靠着树干打坐。只要有一阵风吹来树干就会不住地晃动,看起来摇摇欲坠。
在危机四伏的世界上最大的热带雨林中独自拍摄了三年,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张凡虎的那一条神经一直绷紧,或者说能在最短时间迅速绷紧。他的那种方法其实并不是他独创的,而是借鉴的,借鉴他兄弟的。
在非洲的刚果雨林中,有黑猩猩和大猩猩这些与人类祖先为兄弟的亲戚。黑猩猩很聪明,它们每晚都会用树枝、树叶做一个窝睡觉。为了避开能爬树的豹子、树蟒等天敌,它们选择的树都较为孤立,而且刚好能够承受住它们自己的体重,所以即使有天敌悄悄地想偷袭他们,但绝对会在还没有靠近他们时候就使树干剧烈摇晃,偷袭就此失败。
现在的张凡虎已经没必要再那么辛苦了,但是他还是严格要求自己,尤其是在得到女祭司送给他的那颗狮牙之后。他发觉自己变了,不仅他外在的身体各方面素质如速度、力量变了,就连反应力也变快了,而这是与大脑有关的,也就是说他从内到外都像是被改造了一番
太神奇了,现在的他能进入一种神智模糊的阶段,对外界似乎失去了反应,但是却有的的确确存在着,那是武的另一种层次的升华。无论是我国各种武术学说,各门各派,还是古印度、古埃及等古国,他们对武的认识也很深刻,以至于到了哲理境界。
但实者这些都是虚幻的,是外界人们认识到的,实际上他们还是在对身体的一个探索、开发过程中,只不过现在是由外向内。一拳一腿之力只是外力,而他们在开发内力。
不用怀疑那些小说中才存在的事情,因为幻想也有个基础,虽然内力不可能像小说中描写的那么神秘莫测,但的的确确是存在的,张凡虎已经进入了一个崭新的大门。
一个沙沙声渐渐向他靠近,居然是一只因为寒冷而向他靠近的南非草蜥。成年的南非草蜥长约十厘米,也就一根中指长,很神奇的是它们是卵胎生,即卵在母蜥蜴的肚子里就孵化,然后母蜥蜴母亲直接生下十条左右的孩子。这种蜥蜴夏天生产,现在幼小的蜥蜴对秋天夜间的低温有些畏惧。
“啪”缓慢呼吸闭目养神的张凡虎突然虎目一睁,一双大手猛地拍在地上,一只悄悄摸过来估计是想偷袭小蜥蜴的草蝎子被一掌拍死了它高高扬起的毒蝎尾还没来得及释放就被排入泥土中,因为张凡虎感觉到了它对自己的威胁,而并不是为了救这条小蜥蜴,甚至直到他睁眼的时候才看见盘着的腿下面这条被惊吓住的小蜥蜴。
次日,一大早张凡虎突然感觉到一阵不安,从恍惚中醒转过来,回头一看不禁一愣:在微凉的晨风中篝火堆还在挣扎着,发出最后的光明,但是猎手们大都不在了,甚至很多男性族人都不在了。
“别紧张我叫他们出去继续打鸟,呵呵,味道真不错啊,我看你睡得正”智速看着疾步过来的张凡虎顿时明白了,然后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谁允许你让他们出去的”张凡虎大吼一声,打断了智速后面的话。
“是我。”一个淡淡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张凡虎心里一暗。
“所有族人全部集合所有人警戒有危险”刚要说话突然心中的不安更加强烈,再也顾不得其他了大喊一声,然后在所有人震惊的眼神中冲向了一辆牛车。
“哥哥,你”刚从车中出来的智灵只觉得眼睛一晃,然后就见张凡虎从她身边跑过奔向边上的另一辆车,那是女祭司的私人车辆。
“你”一个神仕刚要说话却见张凡虎直接一把拨开他从他身边冲过去了。神仕们受神树族恩惠一年有余,而张凡虎是其中的关键,而且他们的女祭司与张凡虎的关系也不一般,所以他才没有直接阻止张凡虎而是想问一下情况。但是哪料到张凡虎理也不理他,而且直接粗鲁地拨开他,最重要的是他直接冲向的是受他们保护的女祭司的车辆。
“站住”两个队长级神仕对女祭司的忠实度最高,他们是女祭司的贴身侍卫,所以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对张凡虎的顾忌也最少,看着张凡虎的样子他们也是怒火中烧,怒吼着向前冲过来。
张凡虎不管不顾继续向前冲,一个神仕队长一记直拳冲向张凡虎胸口,他也不想在这种情况有些不明了的情况下对这个盟友造成太大的伤害,所以没有攻向张凡虎的头。
对方有顾忌,张凡虎可没有,他左手一带顺势拉开对方的拳头,使其向自己冲过来。与此同时右腿向前一踢,稍远那位神仕队长的猛踢过来的一腿刚抬高二十厘米就被他扼杀在摇篮之中。但对方的力量也很大,所以他的右腿再次借力回转斜踹在第一位神仕队长的左腿脚腕上。
第一位神仕队长的右拳已被张凡虎连消带打化解了大部分力量,他的左手猛地一转,一双手掌紧紧抓着对方手腕,借着对方的冲劲向自己这边一拉,然后右手向右边一隔。
现在对方的左腿脚腕被张凡虎踹中,再加上他自己和张凡虎双手的力量,他再也站立不稳向张凡虎右边摔过来,不偏不齐正压在第二个腿部攻击受创的神仕腿上。刚才他就因右腿被张凡虎猛踢而踉踉跄跄,现在又被自己的队友一个撞击,两者一起轰然倒地。
所有人都只看见三人只是一接触的功夫,张凡虎刚一停下来对方两人就相撞然后倒地,张凡虎则再次向前奔去。
“水遥,请你”张凡虎从两个倒地神仕队长身上越过直接落在车上,一把捞开车帘的同时开口。他还是第一次叫女祭司的名字,这个名字是从那位在好望角因恐惧而悄悄念叨女祭司名字的神仕队长那儿听来的,平时他即使是有事找女祭司也是直接叫她名字。
“啊你”女祭司一声尖叫,张凡虎也愣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