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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比里不解地看着宫乍首,他不明白宫乍首为何不给他一个解脱。一种拖扯着他的力量正渐渐地把他往禁制拖去,他艰难地向前迈步,但是却不得不屈从于拖扯之力的引力反而一步步地退后。
禁制在剧烈地震动,光球也在不断地变形。那些光好像感应到了比里的位置,不断地朝比里冲击去,不停地冲撞,而且力量越来越大。
“天地运转,阴阳挪移”宫乍首见状在手中结了个法印,全神贯注地调整着禁制的运作。但是他知道,最终哪些光一样的能量还是会冲破禁制的封锁。这样做只是因为他不甘心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就这样白白地浪费。同时,他还寄希望于奇迹。他从来就是命运的赌徒,如果不是,他也不会白费这么大的力气要排除万难,扭转历史的结局
禁制被调动了起来,力量被汇聚于能量的冲击处。
嘭嘭嘭
禁制和能量就像是两个实体一样,撞击在一起的时候响起了巨响。
“宫乍首,你真的要与天命为敌天命从来都不是你能够改变的如果你一意孤行,造成的结果可不是天毁地灭这么简单的事情有可能连同一位面的时空也会崩塌”光球内传出了奕光明的声音。
“谁知道呢。没有人试过,也可能什么事都没有。”宫乍首轻描淡写地说道,手中仍然不停地变幻着法印。
奕光明的力量不受任何人的控制,只会往比里的方向盲目的撞击,响声愈来愈剧烈,产生的震动也让天地间的万物感到了波动。大地上的石头在跳动,山下熔岩流浆在波动,天上的云也被震动得远去周围的人早已被吓得丢了魂,纷纷四散而逃。甚至乎,有些人还被震动给凌空震碎心肺,痛苦地趴在地上慢慢死去。
“我不会让你破坏现在的一切,我不能冒这个危险。”奕光明说道,光球内的能量停止了撞击。
“你可以控制你的能量”宫乍首惊呼道,心中大叫不好。原来他的想法是错误的,能够阻止奕光明的信心突然变成了虚无。
这个时候,奕光明的力量汇聚在光球的球心处,就像变成了子弹一样。也不知道它将要射向的方向是何处,但宫乍首时刻留意着,眼前这颗能量子弹的动向。即便是成功防守住的几率有多渺小,宫乍首依然没有放弃
“爆”奕光明呼喊道。
只见那能量子弹分作了三块,向着三个方向迸射出去
要是让宫乍首全力防守一处的话,还有半点胜算,但是现在这种情况,让他如何是好
四十六节这又是哪一出戏
吱吱吱吱吱禁制在剧烈地震动着
呛好像什么破裂了
三道能量分别撞击在了不同的方位,禁制被硬生生地撞出了裂痕而且裂痕还越来越多,慢慢地扩散出去,直到遍布整个圆球的禁制表面
“难道,天命真的难以违背”宫乍首说道,口中突然吐出了鲜血。
呯哐
禁制其实就像是一个玻璃球,破碎的时候散落到了一地,而分作三份的能量飞跃在半空中,汇聚在一点,然后射向了已经支撑不住跪倒在地上的比里。
“啊”比里大声呼喊,那是切斯底里的喊叫。
那能量像子弹一般的快速冲过比里的身体,然后消失不见。
“我我的头”比里捂住自己的额头,显得相当痛苦。
周围,除了宫乍首和比里外,现在已经空无一人。原本寒雪殿的位置上成了废墟一片。正在呼救的比里突然之间沉静了下来,背对着宫乍首,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废墟,这种情景显得相当诡异。
噼里啪啦,比里的身体上有奇怪的声音,黑袍之下好像出现了什么变化。慢慢地,比里比原先矮了一截,由高大的国人身材变得和宫乍首差不多。
当声音停下来的时候,背对着的比里说道:“宫乍首,我回来了。”这声音却分明不是比里的声音,而是奕光明的声音比里转身,但是宫乍首看到的却分明是奕光明奕光明竟然以这样的形式复活了
宫乍首没有表现出多少的惊讶,淡淡地说道:“没想到我被算计了。”
“其实你可以不被算计,只要你放下那些无谓的情感,放下心中的心结。让原本在禁制内的人在爆炸中死去而不去救他们你是失败的原因是我太了解你的为人了。”奕光明说道。
“要我像你一样无情我做不到明明现在有机会让历史改变,为什么就一定要阻止我既然这样,那一战就不能避免来吧我无惧于你”宫乍首说打就打,还没等奕光明说出下一句话,身体便隐于空气当中,那是多么快的速度。
“哼”奕光明低哼一声,也和宫乍首一样隐于无形。
噼噼啪啪
寒雪殿上出现了一些怪异的现象,黑色的光影和白色的亮光在山顶不停地纠缠,然后分开,它们每次接触到的时候总会出现异常的波动。
寒雪殿的位置之下,有一个天然形成的洞穴,有个人被关押在这里。走近察看,确实一个人类,此人正在咕噜地昏睡。仔细端详,那人不是彪又是谁
原来,彪被雪克们捉住后,在押送的途中负责押送的人没有按照安易的命令回宫殿,而是往寒雪峰去了。这帮雪克的真实身份是先知,也就是奕光明安插在军队里的内应。正当它们邀功的时候,却被奕光明培养的特工歼灭得一干二净。而彪则被奕光明随随便便地扔进山里的洞穴,并设置禁制封印起来。
其实彪对于奕光明来说,就仅仅是一个引宫乍首上门的棋子而已。
此时,彪还未睡醒。
风在呼呼地吹,在龙卷风席卷整个熔岩城的地域时,我和现在不知道是宫迷梦还是梦儿的女孩也和其它的地隐雪克一样,卷到了龙卷风里。那些天煞雪克按部就班地把我们关押了起来,却没想到竟然不久后就遇到到了开罗,我们便被开罗给放了出来。
“原”开罗很是热情地拥抱了我。
它看向了宫迷梦,却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称宫迷梦为梦儿。
“你是梦公主还是梦儿”开罗询问道。
它怎么知道梦儿之后的事情它不可能知道除非
“叫我梦。”宫迷梦淡淡地说道。虽然她得表情没有以前一样冰冷,但是眼神无可避免地有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高傲。
“开罗,你”我正想问开罗关于他怎么知道宫迷梦的真正身份事情,开罗却示意我不用再问。
它说道:“那是先知告诉我的,梦就是他的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