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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兰陵侯和秦孤月听得这件事,立刻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又有绝顶高手插手这件事情了吗不然何以点名要见无夜太子
而且一个人挡住了数万大军,寻常星魄阶的修士都很难做到难道是一个星杰阶
秦孤月和兰陵侯都是修炼之人,当然知道,一个星杰阶的强者拦在辕门之前,对于一支数万人的军队意味着什么,而且他们也知道,这件事情有多棘手。
“什么点名要见本宫”就在秦孤月和兰陵侯想着这件事情应该如何解决时,无夜太子竟已是听到了什么,缓步从瞭望台上走了下来,对着那名斥候问道:“你可看清楚了那人的容貌身材”
不错,这句话,正是秦孤月和兰陵侯都想问的话。
“回殿下”那名斥候回答道:“那人一身粗布衣服,腰间系着酒壶,怀里抱着一把用牛皮裹着的断剑”
“是他”无夜太子听得那名斥候的描述,一下子就意识到了,就是那个在武烈陛下遇刺之前,在云京城里高声吟诵反诗的乞丐剑客。
秦孤月更绝,直接开口道:“华南斗他怎么会跑到临溪王军那里去了”
“华南斗是何人”无夜太子追问道。
“就是那乞丐剑客的名字虽然是南斗命星,但却是生之剑道的传人,他们这一脉和人魔殿是一对死敌。”秦孤月话还没说完,无夜太子就打断了他的话:“临溪王与人魔殿勾结,这华南斗怎么还可能为临溪王效命”
秦孤月抬起手来,捂住额头,有些伤神地说道:“殿下,您问我,我该去问谁呢”
片刻之后,秦孤月与无夜太子竟是都来到了前线,也就是段九霄的军队与临溪王军对峙的地方。段九霄一看到无夜太子来了,还以为对方是来责怪自己作战不力的,就差拿一根绳子把自己捆起来请罪了,虽然被秦孤月制止住了,但是惭愧之色还是溢于言表,以至于一直都不敢抬起头来,看着无夜太子说话。
“大概的情况就是这样”段九霄低着头陈述道:“如今我军根本没有办法靠近敌军的营地,似乎那名剑客在这里布下了幻境,或者说是以极强的力量,扭曲了这一片时空,所以我们任何人冲进去再冲出来,都会回到原地,如果使用军械则会被一股生机之力束缚住,也是无可奈何。”
秦孤月一边听着段九霄的话,一边看着对面临溪王营地之外,辕门之前的那一道身影。
如今夜晚已经起雾了,只见薄雾之中,那一名怀里抱着残剑,坐在辕门前的身影,不时地还会拿出腰间的酒葫芦喝上几口,看起来既真实又虚幻。
“他难道打算以一己之力,阻挡近十五万大军吗”秦孤月看着远处华南斗的身影,自言自语说道:“疯狂,简直太疯狂了”
“孤月。你看这是怎么一回事”无夜太子也是盯住那一道人影,微微侧过脸来,对秦孤月问道:“他为什么会好好地替临溪王效命”
段九霄也是皱眉说道:“我也觉得很奇怪,以星杰阶的修为,压迫这些普通的兵士,等若是逆天而行,他难道都不怕遭天谴的吗”
秦孤月面前凝重,良久,他转过脸来,对无夜太子和段九霄说道:“我得去找他谈一谈”
第761节:非为临溪王
一个星杰阶的强者,以一己之力,阻挡住了四万大军,已经是一件天方夜谭的事情了,更加天方夜谭的事情,却还在后面。
秦孤月居然表示,要跟华南斗谈谈。
如果谈谈能够解决问题,那还要修士的拳头干什么直接要政客的舌头不就可以了
如今无夜太子一方的星杰阶强者,秦战天出于名节的考虑,不愿意出手,再去干涉双方之间的斗争,兰陵侯前番动用五岳镇山鼎对抗持有天道微尘的萧亦曲,后来又发动天璇命星特性硬撼秦战天,没有油尽灯枯,已经是万幸了,如今要他再去强攻,破开华南斗的禁制,即便他有心,也是力有不逮了。
而且也不近人情不是吗这样的情况下,恐怕也就只有秦孤月的方法最可行了找华南斗谈一谈。
于是四万大军都目睹了十分坑爹的一幕,只见新任秦家家主秦孤月,居然不顾自身的安危,一个人朝着那守在临溪王军辕门之前的身影走去。
就在他走到辕门前百步的距离时,那大雾之中的人影开口说话了:“紫微星帝,你如果再往前走一步,可就要掉进幻境里了,虽然不能伤到你,不过以你的境界,怕是要破解好一阵子才行,你还是知难而退”
秦孤月最烦华南斗的,一个是他贪得不厌的酒量,另外一个就是他总喜欢叫他是“紫微星帝”,两者排名不分先后。
秦孤月是紫薇星体是不错啊,但是“帝”这个词,你能乱用吗你教人家无夜太子怎么想
好在秦孤月此时已经走到了迷雾中间,周围的人都听不见华南斗说的话,只能看到他的口型和动作。
当然了,如果有人隔着这么大的雾,还离了这么远,都能够清晰地看到华南斗说的“紫微星帝”四个字,秦孤月也只好认栽了。
秦孤月似乎早就料到华南斗会说这样的话,于是抬起手来,从须弥空间里,直接提出一只酒葫芦来,遥遥对着华南斗晃了晃说道:“华南斗,你尽可以戏弄我,把我关在幻境里,除非你不想要这葫芦,我从云中国带过来的葡萄红酒了”
“哼”华南斗看着远处的秦孤月,冷哼了一声说道:“本座自然有办法,趁你不被,把那一只酒葫芦拿过来,而且,这酒壶究竟装的是你说的云中国美酒,还是一泡马尿,还真不好说呢”
秦孤月当然知道如何应对华南斗的诘难,直接伸出手来,到衣袖里取出一只白瓷的酒碗,右手用精神力托住那一只酒葫芦缓缓地飞了起来,隔空倾斜过来,将里面的酒液倒了出来一些。
只见那从酒葫芦里如天河一般流淌下来的,果然不是天州酒那样的纯白色或者乳白色酒汁,而是鲜红如血,就好像那一壶葫芦里装的都是殷红的鲜血一般
而且那酒液落在碗中,就好像流出汁水的果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