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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速度越来越来,我已经看见哨所的士兵全副武装,地面已经扯上防冲击的铁链,看来,他们已经得消息。
我不敢多想,把油门开到最大,我并没有对着铁链冲上去,而是直冲向旁边的哨所,哨所是木制结构的,我不知道它到底结实不结实,也不知道这辆车能不能撞过它,那就赌一把吧。
事实证蝗,德国车的质量还是可以信赖的,在士兵们的惊呼声中撞开了木板房,并没有打开安全气囊,士兵们并没有工枪,他们只是在呼喊,看来他们并没有接开枪的命令。
我把油门踩到最大,整个车剧烈地嘶吼着,这是我开的最好的车,这也是在考验车的质量,我不顾一切,只有一个念头,冲出去,我相信一点,以这个车的速度,后面就是有车也难以追上,不是任何一辆车都可以开到一百八十码的。
用不上一个小时,各地的警察都会接到命令,每个路口都会有人查车,我只有找个地方把车藏起为,当然也要把司机藏好,我不想伤害他,也不想他太早被人找到。
大约二十分钟后,我找到了一个废弃的窑洞,在豫西和陕北一样,有许多地方的原始民居都住在窑洞,现在生活提高了,许多居民已经搬迁到新盖的砖瓦房里去住,大部分村庄都已经只剩下老人,是最好的隐蔽地点。
我熄灭发动机,慢慢走下来,打开后备箱,那名司机还在昏睡,我不敢再关上后备箱,怕把他闷死,把他上身衣服脱了下来,和我中校的衣服换了换,这小子一下子从士官升到中校,不是沾我的光,恐怕一辈子都不可能。
从窑洞里找出来一截旧电线,把他的手脚都困上,然后堵上了嘴。我把所有对我有用的东西都带在身边,烧毁了地图,然后扫掉了车轮胎印,做完这一切,我悄悄地溜了出去。
他的证件和衣服都在我手里,这样我就成了一名证件齐全的军人,我转出村庄,又重新回到路口,拦了一辆去洛阳的长途汽车。
长途汽车一路畅通,并没有遇到有人上前检查,但就算如此,我一路上还是担心吊胆,也算是运气极好,在洛阳市郊,我下了车,转乘出租车,直奔火车站。
在小件寄托处,我打开储物箱,是一个便携式保密箱,再打开,里面有四份和我以前身份完全不同的证件,都贴着我的照片。
信用卡,后面写着密码,还有几千员现金,更让我惊奇的是,在暗格里我见到了凤鸣剑,紫微珠还有那张神奇的帛书,玉佩,我有些感动,关键的时候,他们并没有抛弃我,也没有禁锢我,给了能给我的一切。
我拿出一个身份证,把士兵的证件重新锁到柜子里。做完这一切,我只是在想一件事,我到那里去找到轩辕天骄,中国如此之大,我要找一个人,真的如大海捞针一般,但既然陈朱两位说他出现在连云港,那我就去连云港碰碰运气。
我找了一家商店买了一身衣服,如果我穿着这一身军装,拿着陈世安朱天伦给的身份证和信用卡,将会暴露我的每步行踪,而一无所获,更别说找到轩辕天骄,我要消失,永远的消失,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中。
在国内,随处的电线杆,墙壁上都会有熟悉的广告:办证,我联系上一个,花了三百块钱做了一个身份证,这个身份证按我的要求办成我家乡同县同乡不同村的身份证,我用的名字是我一个初中同学的名字,叫梅向生。
我不再是双料硕士,而是一名四处飘荡的民工,我要找到轩辕天骄,杀掉他,如果我学能活下来,也许我还是这位民工。我最想找到的工作,就是快递,或者是某个大型商场的保安。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连云港只是轩辕天骄的经过地,那样我就只能寄望于轩辕家族和外勤局,他们的势力大,手下有很多高手,更能找到轩辕天骄。
我认为轩辕天骄被抓着应该不会错,以他的武功,对方既然敢放他就一定有控制他的方法,对方利用他来地下宫殿寻找东西,破坏我们的计划,他完成完不成任务恐怕都要回去交差,这恰巧是我的机会。
第五章遁形
我到连云港已经三个月了,在这三个月里,我当过快递公司的送货员,到建筑工地当过送泥浆的小工,也曾经蹲在地上,和一些无家可归者居住在一起,我在寻找,寻找轩辕天骄的踪影。
我不敢相信任何人,包括陈世安,凤青龙,我不想再被人利用,成为别人利用的工具,对于陈世安等人给予的帮助,我感动,但我并不相信他们是为了我的复仇,而轩辕世家,一个是儿子,一个是孙女,这种衡量太沉重,太需要取舍。
这些日子我过的相当苦,每天忙碌碌,从睁开眼一直到天黑,我注意着我所能看到的每一个人,怀疑着我能怀疑的任何人,我吃着最粗劣的饭菜,喝着便宜的劣酒,睡过高架桥下,睡过工棚,睡过火车站候车亭。
只要到夜深人静时,我才能喝上几杯,似乎只有这样,我才能忘记痛苦,忘记那无时不刻灼烧我心的火焰。四姑娘微笑的脸庞,深情的双眸,满身的血污,还有颤抖的手都象把钝刀一样时刻刺痛着我的心,只有酒精才能让我入睡。
可往往没多久我都会忽然惊醒,我知道我的武功和轩辕天骄相比差的太远,只有偷袭,只有在他最薄弱最不防备的时候,我才有机会,我回想着我学过的每一个招式,从小时候的通臂,梅花,到柳生先生的柳生刀法,从龙随风的内功到李金刚的刺穴,在无人的时候我也曾经悄悄练习过。
可整整三个月过去了,我几乎走遍了连云港的每一条巷道,却没有一点一个瞎了右眼外地男人的讯息,我也去过医院,试着找到当时的接诊纪录,结果还是一无所有,想想也是,他如果当时到了医院,陈世安他们早就有了资料。
我已经灰心了,也许这只是个假象,轩辕天骄应该已经离开这个地方,那他又会去哪里,中国之在,想找个人远比中彩票困难的多。
如果还找不到,我只能往南走,沿着海边的城市去寻找,轩辕天骄从三门峡出发,一路东去,显然是有目的行为,难道和那个抓到他的人有关。
我正胡思乱想,下不定决心,一天早上,却见几名警察模样的人来到工地,经理也跟在身边,把几个工头,保安都召去开会,我心里一紧,莫非这些人来找我的,我用的可是假身份证。
我跟的师傅姓李,是正阳人,彻墙技术非常好,他五十多岁,常年在外打工,他有三个儿子,据说都在上大学,李师傅就靠自己的手艺供养三个儿子,还在家里盖上了两层楼。
他低声说:“梅老弟,估计这里出大案子了。”我有些惊讶:“怎么回事”他呶了呶嘴:“老习惯了,一出大事先要排查我们这些外来务工人员,好象他妈的我们身上都插个强盗小偷的标签,真是狗眼看人低,这一次连所长都出动了,估计案子不小。”
下午,我找到了工头,说我有急事,要结算工钱回家,工头客气地说了两句话,我们这种小工都是几天一结,虽然不稳定,但不存在什么拖欠问题,工头也是中原人,还特意多给我算了一百元钱,我道了声,谢谢,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