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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转头朝向一旁的羊力望了一眼,神色微冷道:“莫要负了我家妹子,不然”
“哥”
闻得这话,玲珑却是眉头微皱,心中亦是微微叹息,知道在自家兄长心中,羊力却是很难入其法眼。
“哎”
良久,轻声叹息了一句,玲珑转头望向一旁高台上的紫英,二人对视了一眼,眼中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而后转头朝向小白龙望了一眼,笑道:“或许真如兄长所言,这是孽缘”
骊山,女娲宫中。
一身粉色宫装的杨婵跪在大殿之上,对着骊山老母的背影叩拜道:“师尊,你找我”
“哎”
闻得杨婵之言,满头白发的骊山老母却是转过身,望向杨婵,神色有些许复杂道:“婵儿啊。”
“弟子在”
杨婵闻言却是神色一肃,却是不知自家师尊突然找自己所为何事,面上神色不变,但心地却是着实好奇不已。
“哎”
杨婵这般心思,岂能逃过老母法眼却是轻声叹息了一声,而后问道:“上次你青儿师妹下山之时,你曾说言自家数百年没有前往巫山看望母亲,有些想念,是否也想要下山”
“这”
闻得这话,杨婵却是神色一动,却是想起来,当初青儿下山之时,自家的确曾这般说言过,不过那时的确是因为对青儿所说言的洪荒西域,出云城的花花世界好奇不已。
要知道,杨婵自幼来女娲宫学道,除了偶尔前往巫峡看望母亲云华仙子之外,就只有当初杨戬劈山救母之时,曾下山与杨戬一道寻找开山斧。
所以杨婵虽然修道数千载,但论及对洪荒的游历、见识,恐怕还不如那足不出户的小万圣。
第二百二十四章,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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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女娲宫中,骊山老母见得自家二弟子的神色,却是微微叹息了一口气,神色当中透出些许无奈之色道:“你可知因果之为物,一念生则因果至。”
微微抬眼看了一眼杨婵,见其一脸不解的神色,骊山老母摇了摇头,继续道:“你与青儿一般,却是与你大师姐不同,因果深重,宿缘不浅。所以我才一再让你留在宫中,不下凡尘,却是怕你沾染红尘劫数,难以逃脱,以致万劫不复。”
“青儿那丫头还好,有个红云道人护得周全,唯一放心不下的却是你啊你若是有个闪失,为师又如何面对你母亲”
骊山老母说完,却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望着杨婵,神色当中,颇有些不舍。原来,当初女娲收杨婵为徒,却是有部分原因是因为云华仙子的缘故。
“师尊”
闻得这番话,杨婵早已泪流满脸,哭成个泪人儿,却是轻声啜泣道:“师尊对弟子爱护,弟子感念非常。弟子也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
“哎”
闻得杨婵这话,骊山老母终是摇了摇头,而后叹息道:“起来,即日起,你便下山去。”
“啊”
闻得这话,杨婵面上却是露出些许惶恐之色,却是疑惑的望着自家师尊。
“孽缘啊”
感受到杨婵的目光,骊山老母脸上却露出些许怜爱之色,叹息了一声,而后道:“心念一动,因果便至,身入红尘,万载难脱。你这一去却是劫难重重,且听我好生吩咐。”
“是”
杨婵闻言,却是面色一白,而后神色微定,不敢有丝毫怠慢,状态恭敬的望着自家师尊。
“那宝莲灯本是为师宫中至宝,但却与你有缘,便赐予你,助你消灾弥难。”
骊山老母见此,摇了摇头,继续道:“你之机缘在华山,劫难亦在华山。虽是劫难,但若是能够以万劫红尘作海,自身为船,横渡苦海。终有出头之日,且大道可成。”
“你师妹便在西牛贺洲出云城,你他日若是临难之时,可前往出云城寻她,若是能够求得红云道人出手,或可脱劫而出。”
骊山老母说完,却是微微叹息了一声,而后不再说话。
“这”
心中有颇多疑惑,但见得自家师尊不再开口,杨婵亦是不再询问,只是望着骊山老母面色微苦,心中涌出许多的不舍之情。
“去”
见得杨婵脸上那般不舍之色,骊山老母忽而微微一笑,轻声叹道:“此去多年,虽无死劫,但却磨难重重,若真是撑不下去,便回骊山,为师自当保你周全。”
“谢过师尊”
杨婵闻言,却是早已哭得稀里哗啦,却是念及自家从记事起便在女娲宫中,与师尊、师姐相依为命,相较而言,面对师尊比母亲云华仙子还要更加亲近。如今竟然要离去,心底却是如同一团乱麻,难以理顺。
“去”
骊山老母见此,摇了摇头,而后却是闭上了眼睛,一股晦涩的气势从其身上显化而出,很明显已然神游天道去了。
“梆梆梆”
接连对着骊山老母叩了三个响头,杨婵终是叹息了一句,而后起身朝向自家寝宫而去。
一旁一直沉默参悟天道的金宁仙子,忽而睁眼,望着杨婵的背影,微微摇了摇头,起身对着骊山老母施了一礼,而后跟了上去
“师姐请回”
骊山脚下,杨婵却是一脸的不舍之情,望着自家师姐金宁仙子。
“师妹”
深深的望着眼前的杨婵,金宁却是长长的叹息一句,先前自家师尊在大殿当中所言之事,其自然知晓,却是对杨婵颇有些担忧之色。
与青儿不同,杨婵与金宁相处数千载,可谓情深意厚,甚至在杨婵看来,自家这位师姐待自己恩重如山,如师如母。闻得杨婵此行劫难重重,金宁自然担心不已。
良久,想了想金宁却是伸手,从自家怀里摸出一枚金色翎羽,对着杨婵神色一肃道:“婵儿,这根翎羽乃是我金凤一族本命翎羽,堪比灵宝,水火难伤,我将它赠与你。他日有难,只要将此物持于手中,当有金鹏极速助你脱困。”
“师姐”
闻得这话,杨婵心中却是感动异常,想起自家与师姐数千年来的朝夕相处,心中忽而有些感伤。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若是真想了,回来便是,师傅虽然没有说,但其实她心里也是舍不得的。”
金宁闻言,微微一笑,伸手擦拭了一下杨婵脸上的泪水,而后将翎羽化为一支金簪,别在了杨婵的发冠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