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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含恨而出的巴掌抽不掉一个人的牙齿,但拳头揍得一个人暂时失去还手能力还是能做得到。一声闷哼,教士立马捂住肚腹倒退几步,在他弯腰躬身抱住之际,扯住他的头发便把这货扔了出去,撞到另外一个人身上。两人跌倒在地上,这时其他六个人才刚刚反应过来,我们是玩真的
“袭击教士蔑视教会抓住他们把他们都扔进监狱”
两个最近的教士围了过来,险险地躲过两条砸下棍子,我抬脚就把一个棍子踏在地上,那个教士措手不及之下,竟让棍子脱手离去,他刚一抬起眼皮,我皮靴的靴底就送到了他脸上。另外一个,后退几步,在后援的四人都过来之后,他才sè厉内荏地大叫地冲上来。五个人一起攻过来,想要不付出点代价很难,我不是超人,更不是那些超级特工和扮猪吃虎的都市高手,自然做不到那啥的零点零几秒和突破人类极限,当然,这些都不是我为手臂吃了一棍找借口,打群架嘛,特别是一个打五个,难免会吃些苦头,只要回报大过付出就足够了。
拼着手臂挨了一棍,我欺进了目标的身边,然后卸掉他一条手臂。惨叫哀嚎立马冲天而起,那群在教堂整天大鱼大肉的教士,也就靠着人数优势撑一下场面,被我一轮强攻,后来六人先后都有人吃过苦头,气焰立马降了下去,再听到有个痛得生不如死的样板在地上滚来滚去,还有战力的六个立马受慑,这时,利昂那边也有了战果,倒在地上的一个教士手臂以诡异的姿势扭曲着,嚎叫此起彼伏,这下,残余的教士一时间都不敢再次攻上来。
主楼大门处,当先走出一个主教打扮的人物,他应该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走出来的,双目扫过现场,看到一群灰头土脸的教士,立马怒目圆瞪:“是谁胆敢在这里阻挡教会执法想要造反吗不知道跟教会作对就是跟赛奥法诺亲王作对”
“主教,小心点他们可能不是人我们刚在这里搬东西,他们出来就出口辱骂教会我怀疑他们是邪魔上身了被这栋建筑里可能存在邪恶仪式召唤出的邪魔你看他们伤了我们好多人,这不正常一定是有魔鬼、撒旦赐予了他们可怕的力量”
门口那个主教立马叫道:“什么真的存在不干净的东西还有漏网之鱼,所有人都出来出来抓住那两个被邪魔附体的家伙”
“一帮疯子”我一脚踹开脚下的一个教士,甩了甩隐隐发麻的左手,自己给自家养的狗给咬了一口,真是有够倒霉的。
敌我对比在那位主事主教一嗓子大吼之后变成了二十四比二,如果莫里斯在这里,我直接压榨过去,但现在旁边的是利昂,我只能改变下做法。我朝利昂比了比手指头,意思是我制造混乱,他控制住那个主教。
利昂点点头,那么剩下的事情就要交给我了,有点紧张,一个打十个,以前试过,但一个打二十个,有点高难度,希望在被人打成猪头前,利昂能够控制那个主教。
大批骑马队赶来的响动从小径外边响起,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异响,我下意识地换了个位置,这样既能看到小径出口又能兼顾到那群教士的,仓促扫过那群教士,我转头再看,小径出口,君士坦丁堡城市主事官一马当先地冲出,身后带来了五十多个外披赛奥法诺亲家徽的侍卫。
他脸sè不悦地翻身下马,对面那个主教跟着就是一声大叫:“大人小心,您旁边的那个家伙可能是被邪魔附体快快避开,不要让他伤害到你”
某种意义上,那个主教还真没讲错。
君士坦丁堡城市主事官闻言瞧了我一眼,眼中充满了错愕,随后,他向我轻轻一点头,对那个好意提醒他的主教露出一个很残忍、很凶残地微笑:“主教的意思是,塞奥法诺家的尼基弗鲁斯殿下被邪魔附体”
“亵渎”侍卫们大叫着一部分拔出手铳指着不远处的教士,剩下的人下马拔出刺剑示意这帮教士们丢下手上的棍棒,站在一边。
“殿下,请原谅我来晚了,您的护卫利昂派人去叫我们,我们就立刻赶来了,但您遭受了哪怕一丁点的伤害都是我们的罪过”
“那边那个群教士,披黑袍的那个,衣服上没脏的那个,对,就是这人,抓起来,严加看管”我对那个主事官吩咐道,“他们搬走整栋楼的东西也就算了,居然还想伸手向那群贵族小姐拔除她们胸针。”
“利昂,你简单地解说一下。”
“爱丽舍俱乐部好像是佩妮维斯小姐早在几年前从以前的贵族小姐那里接过手的俱乐部吧。但我不大清楚,她们是怎么惹上了圣灵洁事院那群神经病。您让我监视佩妮维斯小姐,我今天派克里安在这里盯着,很快就看到一大群圣灵洁事院的人进出。闹出的动静很大,眼看这事情闹得越来越大,我便把克里安派到您那里。”利昂说道。
“她们怎么惹上的,这已经不重要了。哼,那帮神经病真是群蹭鼻子上眼,得寸进尺的家伙”我冷哼一声。
“殿下,凯撒一向跟教会交好,将来,我们塞奥法诺家又有”利昂没说下去,他显得有些不安。利昂没说完的那句话,我很清楚,将来我们塞奥法诺家家要是篡位,就必须争取到教会的支持
我脸sè不善地走上台阶,门前的那个主教冷汗直冒,脸皮不断地打抖,不住地咽着口水。
我讥讽道:“主教好大的威风我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教会里,连一个普通的主教都掌握了轻易识别邪魔的本领,你说,下次见面,我会不会看到你们从圣经里召唤出天使”
“不敢,不敢殿下,我也是听人片面之词,当时一听到有邪魔出来祸害人间,我就心慌意乱,辜负了主嘱咐我们牧守羊群的教诲才不加分辨就下达了命令。”那个主教口齿非常伶俐。
我没好气地冷哼一声,一把抓起他衣领,低声恶狠狠地问:“那你手底下的人要去从那些贵族小姐身上拿走她们的胸针是怎么回事你又要怎么解释要知道,她们可是贵族她们的父亲为帝国服务,有应有的荣誉你们教士竟胆敢向她们下手,侮辱一群贵族你知道这会引发什么后果”
若说这群贵族小姐们弄了些教会禁忌的东西,是贵族们理亏在先,那么教士贸贸然向这群贵族小姐们下手,从她们的胸口抢夺私人之物,那就是教会极度失理这些贵族小姐的父辈可能会碍于赛奥法诺家的威严在前者选择些退让,但绝不会容忍教会骑到他们头上拉屎双方极有可能就此展开一场激烈的冲突而赛奥法诺家最不愿意看到这场冲突。因为两者冲突的双方都是我们支持者处理起来也会极度的麻烦和棘手,一个不小心,将有可能是两边都吃力不讨好的局面
那个主教吓得脸sè惨白,他嘴唇哆嗦道:“我没有我没有下令让他这么做我们原来的计划只是来这里搬走东西真的,殿下,我们只是来这里进行除魔的执法因为有人举报这里进行撒旦崇拜和渎神”
“胡说我们没有”
“血口喷人”
“污蔑裸的污蔑”
鼓着腮帮瞪眼的贵族小姐遍布台阶上下,得到了强有力的来援,又或许是受了太多委屈的缘故,她们的气焰跟着也燃了起来。
那个主教眼看形势越来越糟糕,他大吼到:“书上有明证白纸黑字写着两位殿下,你们可以看来人呐,把那个毒害世人灵魂的给我拿上来”
一个黑sè的盒子端了上来,主教启开盒盖,小心翼翼地掀开包在上方的白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