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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拍了珍妮一下说,“这样,咱们再四处在找找,看看能不能发现另一个出口,就算实在找不到出口,找到些其他的信息也行啊。”
“行,就去这里检查一下吧,前面咱们都看过了。”珍妮伸手指着棺木后面的空间,目前为止,也只有这里没有检查过了。
“恩,跟紧我下台阶,千万别大意。”想起刚才的事情,我还心惊胆战呢,这鬼地方,处处都透着危险。
我在前面打头,一步一步的往台阶下走去,珍妮就跟在我的后面,每走一步,我都格外的小心,脚落地的时候,我都是侧耳倾听,就怕是碰到什么机关。
好在这一路是没什么事儿,很顺利的就走了下来,我先停了下来,用手电四处照照,虽然这里也有蓝色的火光,但毕竟火光太阴暗了,很多角落还是漆黑一片的。
所以必须得下来确认一下周围有没有能威胁到我们生命东西存在,站在这里,才能把后面地宫的情况全看明白,其实这里并不小,几乎跟棺木前面的地宫差不多大。
这么一算的话,那圆形的阶梯,是正好建立在地宫的最中间了,而那具棺木摆放的位置,更是精准了,在圆形台阶的最中间,这个摆放,真是很到位啊,能体现出棺木主人的地位显赫,起码不是一般太监能拥有的。
等看了一圈后,也没发现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我和珍妮对视一眼,她向我点点头,意思可以继续走了,“忠义,咱俩分开行动吧,这样也能节省一些时间。”
“不行,万一有危险怎么办,都到这份上了,现在咱俩也不着急,真出事儿可就麻烦了”我不太同意她的意见,现在能不能出去还两说呢,谁还在乎这点时间了,现在对于我来说,就是时间充足,别的什么都没有了。
“真的没事”
“行了你别废话了,你手里也没个手电,跟着我走就是了,现在这里就剩下你和我了,可不能再出任何的差错了。”
我语重心长的说道,我和珍妮,目前可是相依为命了,要是珍妮出事儿了,剩下我自己在这鬼地方呆着,就算我死不了,那不也得发疯啊。
珍妮这次到是很听话,“好吧,听你的就是了。”
“走吧。”
我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她也没反抗,仍凭我拉着她往前走,手电光在四周来回的扫射,这周围没什么东西,几乎跟前面一样,只有一些很简单的陪葬品,都是一些很普通的瓷器,更别说什么金银珠宝了,连个上等的丝绸都看不到。
我随手拿起一个瓷瓶看了看说,“这东西也不知道好坏,我更看出来是哪个朝代的,你能看明白吗”
珍妮接过来看了看说,“我也看不太明白,但这瓷瓶外表看着还不错。”
“要是老八在这就好了,起码能查查看,这墓主的太监,直属于哪个皇帝身边。”我放下手里的东西,继续往四周查看着说道。
“就算查到皇帝是谁也没用,这棺木是空的,你根本就查不出来这太监是谁。”珍妮说着话,越过我身边,就往前面走了过去。
“喂,你干嘛,小心点。”这妞,到什么时候都不安分,跟着我就那么别扭啊。
“没事的忠义,我去前面看看。”珍妮走到最里面的石壁前面,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我继续在周围观察,总体来说,这地宫建造的还算不错了,能在一个大山里面,建造出这种规模的墓穴,已经很不容易了。
最主要的是,我在这里面并没感觉到很冷,相反还很温和,这跟沉船里的情况反差很大,这点是我没想到的,我一直以为,这种埋葬死人的地方,都是比较阴冷的,也可能是因为这里没有尸体的原因吧。
我顺着石壁一路向前走着,脑海里想着这些事情,希望能把这些事情都链接到一起,好找出问题的所在。
正当我思考的时候,珍妮突然喊了我一声,“忠义,你快过来看看。”
我不知道珍妮怎么了,也来不及多问,赶紧一个箭步跑了过去,“珍妮你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我上前一把将珍妮给拉了过来,我怕她是遇到什么危险了。
珍妮从我后面走出来说,“放心,我没事,你看看这个。”她随手往石壁上一指。
我扭头一看,顿时一惊,在这石壁的上面,居然挂着一幅画,这幅画很大,能有将近两米高,借着蓝色的火光我看到,这画里面画的,居然是个人,按照这幅画的比例来算,这画里面的人,应该跟真人大小是一样的。
我赶忙把手电照过去仔细看看,这是一副男人的画,是用中国古代的绘画手法制作的,这一点还是比较好区分的,古人的绘画,跟当今现代人的绘画,有着很明显的区别。
第187章,大明刘千
但即便如此,可这画里面的男人依旧栩栩如生,他穿着黑色带花纹的古装衣服,头上也戴着黑色的古装帽子,他坐在一把很大的太师木椅上,左手轻抚木椅的把手,右手很自然的放在胸下的位置。
从这幅画里来看,这个男人在当时被画的时候,年纪应该在四十岁左右,面色捎带清秀,眉宇间还有着一股邪气,他没有胡须,脸上只是微微的露出一丝笑容。
但这笑容让我看着很怪异,是那种亦正亦邪的笑容,很难让人分辨他是好是坏,他的眼神也很特别,是那种及其锐利,及其阴冷的目光,放佛能看穿人世间的一切,最主要的还是,这目光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我好像在哪见过。
我不得不承认,这幅画,画的真挺逼真的,就感觉面前这幅画的男人,跟鲜活的一样,他正用一种很怪异的目光在看着我,他的眼神怎么那么熟悉呢,可我就是想不起来我在哪见过了,真是他妈活见鬼了。
有一点我也很佩服,在这大山的地宫里面,这幅画存放了这么多年,可画质居然还没变,真有点不可思议啊,我有意伸手摸了一下,又是一惊。
这不是用纸张画的,而是皮制的,看样子应该是用羊皮画的,这绘画师的手法,真不简单啊,能在羊皮上画出这么逼真的人物,我还是头一次见到。
“是羊皮画,难怪能存放这么多年呢。”我随口说道。
“是吗”珍妮伸手也摸了摸,“还真就是皮质的,有意思,一个坟墓里,没有尸体,反倒是多了一幅不该有的画像,这是什么意思呢”
“我不知道,珍妮你说,这幅画里的男人会是谁呢”我看着面前的画,向珍妮问道。
“要我说啊,这男人就是这墓穴的主人,你看他身上穿的朝服,很明显就是明朝太监的服装,跟刚才那棺木里的朝服几乎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