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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自己还真得感谢这一场雨,如果没有这一场雨,自己就不会再回到这个状元洞里来了,如果不回到状元洞里,自己就不会想起这状元洞里的这一块石头
白彩姑想到这里时,心里有一点兴奋,他把背在身后的铁锤子解了下来,握在手上,向着老虎形的石头走了过去。
走到老虎石头的前面时,白彩姑又有些犹豫起来了,心里总感觉得老虎石头有哪里不对。
灵羊说过,自己第一件事就是是要把状元山的老虎舌头割掉。
如果现在自己用锤子把这老虎石头砸碎了,也有点不像是把老虎的舌头割去啊。
犹豫了十多分钟之后,白彩姑放下了手里的铁锤,重新背到了身后。
不是白彩姑不敢砸了这块样子和老虎一模一样的石头,白彩姑觉得,自己砸了这块石头之后,就再也没办法把这石头重新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了,所以没有绝对的把握认定这石头就是灵羊所说的老虎舌头前,白彩姑不想动手砸这块石头,他要再去找到证据,证明灵羊所说的老虎舌头就是眼前的这一块石头,才会去动手。
背好铁锤,白彩姑转身,慢慢的从状元洞里走向洞口。
洞口的外面,大雨还在下,哗哗的雨水声,不时的从洞口外传进来。
一个大闪电,把洞口外的天地照得一片雪亮,白彩姑也在这闪电之中,再一次看到了状元洞口的一大排石头,一大排样子和老虎牙十分相像的石头。
“轰隆”的一串巨响,在闪电过去之后,传到了白彩姑的耳朵里,白彩姑的心莫名的振了一下:灵羊所说的老虎牙齿,会不会就是状元洞口的这一排石头这些石头,样子也是很像老虎牙齿
想到这里,白彩姑向洞口走了过去。
状元洞口处,那些像老虎牙齿一样的石头,把雨水拦在了洞口外面。
一阵大风吹了过来,夹起大雨和白彩姑的身上飞来,白彩姑连忙转身向洞里退去。
这一转身,速度很快,白彩姑额头上的强光电筒,划出了一个巨大的弧形,在灯光之中,白彩姑的眼睛好像看到了一个怎么东西。
一个巨大而且样子有点像舌头一样的东西。
白彩姑的脸上一愣,他后退了两步之后,又回过头去,再忽然的一转身。
这一转身,额头上的电筒再次划出了一个弧形,白彩姑又再一次看到了一个如同舌头一样的东西。
这次转身,白彩姑是有意去做的,那如同舌头一样的东西,他看清了:是山洞里的一块大石头
白彩姑用额头上的电筒把这石头照了一遍,这才看清那是一块五六尺宽,丈余长的大石头。
石头看上去平平的,白彩姑进这个山洞两次了,从未在意过这块大石头,这次在灯光下的发现,让他有些惊喜不已。
看了看洞口的那一排石头,和老虎牙齿一模一样的石头,让白彩姑感觉到自己就如同站在一张巨大的老虎嘴里一样。
既然有老虎嘴,那就该有老虎的舌头。
面前的这一块大平石,就和老虎石头一模一样。
白彩姑的心里,好一阵惊喜:这块大平石,应该就是灵羊说的那虎舌头了吧
不是也没有关系,就算不是灵羊说的虎舌头,白彩姑也要把这大块的石头砸碎。
这石头和洞深处的那块样子和老虎一样的石头不一样,那样子和老虎一样的石头,白彩姑感觉到砸了很可惜,因为那样的石头,是绝无仅有,砸坏了就没有了。
眼前的这块大石头就不一样了,这大石头虽然样子有点像老虎的舌头,但说到底不过是块大平石而已,砸了就砸了,这样的石头,到处都有,没怎么可惜
走到了大平时上,白彩姑的脸立即就皱到了一起:大平石上连一个小缝也没有,想要把这石头砸烂,根本就不可能。
难道这里也不是灵羊所说的舌头
白彩姑想了想,向山洞里走了几步,走到那块大石头的尽头处,看到大石头的尽头,有一个像弯月亮一样的小坑,小坑有四五尺长,一尺余宽,坑里全是黄泥。
想了想,白彩姑走了过去,跳到小坑里,把身后的铁铲解了下来,挖起小坑里的黄泥来。
在那小坑的正中间挖了十来分钟,白彩姑很快挖出了一个三四十公分深的小泥坑。
插到泥土里去的铁铲,忽然发出一个“咯”一样的声音来。
把铲子里的黄泥抛到一边,一根淡黄色的骨头,出现在白彩姑的眼前。
不用看第二眼白彩姑就知道那是一根死人骨头,死人的胳膊骨头。
这小泥巴坑里怎么会有死人骨头真是奇怪了。
白彩姑想了一下,开始小心的一点一点的挖起泥巴来。
二十分钟之后,一个死人的头骨出现在白彩姑的面前了。
死人的头骨,夹在一个小小的石缝里。
用铁铲挖掉死人头骨四周的黄泥之后,白彩姑扔了手里的铁铲,伸出右手,要把石缝里的死人头骨掏出来。
没想到死人头骨还没掏出,白彩姑的手背上就传来了一阵痛。
石缝里的石头,又尖又利,白彩姑还没把那死人骨头从石缝里掏出来,就被石缝里的利石割了一下手背了。
第936章血染死人骨
白彩姑虽然感觉到手背上传来的痛感,但他没怎么在意,心想:不就是一点小伤吗能有怎么要紧这几天在这老虎山上走动,哪一天不被树枝划出血来
倒也是,在山上走动,划点皮出点血,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但很快白彩姑就感觉到不是那么回事了:手背上传来的痛虽然并不剧烈,但手上的血却是像喷泉一样的喷涌而出,眨眼的功夫,就把自己抓着的死人头骨,染成了一片血红的颜色。
不好,自己一定是被划伤了动脉白彩姑心里吃惊的叫喊。
想到这里时,白彩姑也顾不上那死人骨头了,从石头缝里把手缩了回来。
果然是手背上的动脉被划伤了,白彩姑的手背上,红红的鲜血像一股小泉水一样的流了出来,滴到泥坑里。
白彩姑用左手的手指去捏住右手手背上的伤口,才把右手上的流血止住了。
这一捏,就是十多分钟,十多分钟之后,白彩姑再把手指张开之后,伤口上虽然还有一些血在慢慢的渗出,不过不像刚才那样多了。
左手随意从地上抓起了一些干爽的黄泥,捏成粉末,白彩姑把那些泥粉撒到伤口上。
无论是怎么样的泥巴,只要没有被污染,都能止血,所以白彩姑才把那些泥粉撒到伤口上去。泥巴粉撒到伤口上,伤口的渗血,立即就停住了。
看到伤口的流血止住了,白彩姑这才从身上拿出一片伤口贴,把手背上的伤口贴住。
处理好伤口之后,白彩姑再去看那死人的头骨时,发现那死人的头骨已经被自己的血染成了红色。
“不是吧我好像也没有流多少血呀,怎么就把这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