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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
黎晨不卑不亢,拱手一礼,环视众人道,“那血龙,确实是为我所有。
只不过,那日引得死魂傀群出动,为救护同僚,结果重伤,在灵兽袋中养伤。
我倒是很奇怪,为何阎流江将军怎么会对此这么清楚,难不成,那日是你引动了死魂傀群,要暗害我等。”
“胡说八道,我等不过是适逢其会,偶然所见而已。”
阎流江勃然变色,厉声道。
虽然各大势力互相倾轧,早已不新鲜,可也不能被人直接拿到台面上讲。
不然的话,一个人,或一方势力的名声臭了,可就再也沒有人愿意与之合作了。
“行了,行了。”
邢麓不耐烦的喝止二人争论,一双淡黄色眼珠,略显阴鸷的看向黎晨,“你那血龙既然重伤,何不取出來让本圣看看。
如果有的救,本圣亲自出手为它疗伤。
如果沒的救,亦或者,沒事的话哼。”
虽然邢麓一向脑袋不怎么灵光,但一到了吃上,那可是极为执着,有的是办法让黎晨吐出來。
“这”
黎晨心下凛然,这可真的难倒他了,因为血龙根本沒有伤。
哪怕以血之法则造出重伤假象,也瞒不过邢麓的眼睛啊。
本以为,能够以重伤之法糊弄过去,谁成想,竟然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第二千零五十六章吃人的圣尊
“嘿。”
阎流江阴测测低沉冷笑。
原本他还担心被黎晨糊弄过去,如今却是将自己的活路给堵死了。
单凭欺骗邢麓圣尊这一条,黎晨今天就死定了。
他早就算计好了,以邢麓贪吃的德行,若知道有真龙级别的龙兽在自己管辖之内,绝对会用尽一切手段抓到手中,吃的连渣都不剩。
但他不知道的是,因为此事,已经有一个人暗恨,一个暗恼上他了。
那便是姬华峰和龙钢。
“李晨的血龙,确实重伤垂死,被我以九零固魂丹定住龙魂,至今在灵兽袋内养伤,稍有异动,便会前功尽弃。
邢麓圣尊,贵为宁古塔三圣之一,不会强行要下属将如此难得的龙宠,就这般放出,害的龙宠魂飞魄散吧。”
就在黎晨绞尽脑汁,该如何作答,才能躲过这无端祸事之时,申公婵蓦然起身道。
“阿婵。”
黎晨心下陡然一突,暗叫不好,拽着她的手臂坐下,却沒有拽动。
“你的意思是说,本圣以大欺小了。”
邢麓毫不掩饰杀机的狞声道。
独属于涅劫圣尊的威压涌现开來,吹的场中周围的火柱,呼啦啦作响,忽明忽暗,诡异至极。
尤其是那死亡法则的气息,更是让所有人心头,笼罩上了一抹死亡阴云,久久不散。
“我可沒这么说,如果圣尊这么做了,那就是事实了。”
申公婵毫无畏惧道。
哗。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这不啻于是在挑衅涅劫圣尊,简直是找死啊。
凤紫煊等人面色陡然苍白无比,这小妮子真的是要捅破天啊。
而更有一人,则秀眉大蹙,美眸中更是闪过浓郁焦急之色,那便是蓝心湄。
因为,她的计划,必须要有申公婵才可,若在此时出了事,重新物色人选,不知多少年才有机会。
“嘿,不得不说,多少万年沒人敢如此对本圣无礼了。
瞧你这一身细皮嫩肉,本圣今儿个就尝个鲜,桀桀。”
但更让人震惊的是,邢麓毫不避忌的悍然出手。
嗡。
话音方落,一道黄蒙蒙的巨掌轰然闪现,瞬间便拍落至二人头顶,浩瀚威压,无边无际。
來自死亡法则的力量,更是涌入临近者之人的心神之中,让人面临死亡的绝望,根本胜不起丝毫的抵抗念头。
这就是至高法则,,死亡法,独属的恐怖特性。
“吭”
黎晨闷哼一声,猛的将申公婵一把拽到身后,毫不犹豫的沉腰立马,双手一摆。
昂吼。
龙虎光影弥漫而出,凝实若实体般,盘踞在二人周遭。
咔咔咔。
让人震惊的是,黎晨周身体表更是闪现血金色光华,随之便有一阵细密如倒豆子般的金属机括摩擦、碰撞声。
继而便见,一枚枚表面有着氤氲气流,宛若眼睛般诡异漩涡的鳞片,以奇诡的方式,游走在龙虎光影周遭。
在黎晨本身的火之法则真罡中,升腾起一股诡谲莫名的力量,离的近的人,心神都好似不由自主的向其靠拢。
大骇之下,忙不迭谨守心神。
遥遥望去,龙虎光影外面,赫然形成了一片血金色光影,散发出阵阵传自亘古的浩瀚威压,竟是犹若一头,似鱼似鹰的暴戾凶兽,猛的张开了血盆大口。
但更让人震撼的是,这凶兽就似是要将邢麓的黄泉掌给吞下一般,张口便咬了上去。
咔嚓。
在二者接触的一刹那,巨口中若隐若现的血金色牙齿,一触即溃,爆发出刺耳无比的金铁交鸣。
哪怕是冲击的能量波,都震的周遭之人,呼啦啦的忙不迭躲闪防御。
可在众人震惊注视下,那黄泉掌赫然被止住了趋势。
轰。
半息之后,二者几乎在同时湮灭。
“噗”
黎晨张口吐出一蓬虚无,噗通半跪于地,浑身上下虽然沒有一丝伤痕,但迷茫在他周围,乃至身上的死亡之气,却是浓郁的几近化不开。
“阿晨。”
申公婵惶急的搀扶着他,不顾死亡法则的侵蚀,运转自身诅咒法则驱逐。
“嘿,竟然能挡住本座随手不足十分之一力量的一击,不错,不嗯,这是吞噬法则。
小子,你身上的好东西还不少吗。
作为你挡下这一击的奖励,本圣今天就饶你一条狗命。
不过,你这女娃娃,敢”
邢麓嘿然狞笑,虽然贪吃不假,但作为涅劫圣尊,自有圣尊的高傲,众目睽睽之下,绝对做不出对一名半圣二次出手的掉价之事。
但对于申公婵,却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可不知怎地,话到嘴边,竟然嗖忽住口,而且,粗犷狰狞的面庞上,竟是出现了一丝不信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