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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还要多亲亲男朋友,再喊声哥。”
陈雩摸摸耳朵,好烫。
他想,自己现在肯定脸红了。
抓紧笔,陈雩低着脑袋,飞快点点,又察觉到其他人的视线,他推开谢朗,“你快回座位吧。”
其他人:尼玛这对话也太自然了吧,就是老夫老妻既视感学神真的好宠好宠可是比如什么啊比如,后面到底都说了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王炸太好嗑了,简直就是真的
三天的考试很快结束。
考完,大家回到班级,就是一阵狂欢。
任程程在门口站了会,等大家消停了,才走进去,调侃一句,“这才高二上期末考,你们就疯成这样。”
大家异口同声,“因为暂时解放了”
任程程笑,“行吧。”
把放假通知、学生假期安全通知让班长发下去,他继续说:“下个星期一,来拿报告书和寒假作业,没请假,不能缺席,记住了吗”
大家异口同声:“记住了”
“那就这样,老师给你们拜个早年,新年快乐,好了,放学,都老实回家,别在外面逗留”
洛程迅速收拾完书包,邀请说:“学神,陈雩,晚上一起玩吗”
他眨眨眼,“我们去ktv”
今天刚考完,陈雩也打算给自己放假,他笑起来,“好。”
谢朗最近不用赶翻译,陈雩去,他自然跟着。
洛程开心蹦了蹦,攥着张辰羽又跑去邀请其他人。
周白、鲁平、钟闻乐、许维、肖晓游、韩静雅、叶佳、江源都同意去。
一群人浩浩荡荡,直奔ktv。
ktv可以点餐,大家吃了晚饭,酒足饭饱,“鬼哭狼嚎”就开始了。
洛程霸着麦,一首接一首唱童谣,童谣还会跑调,从数鸭子的门前大桥下,到两只老虎跑得快,一口气凑齐七首,可以召唤神龙。
唱完,他插着腰,满脸写着:快夸我夸我
张辰羽有滤镜,“真棒”
陈雩想了想,角度特别,“很有趣。”
其他人:“”
他们不违心,夸不出口
但不管怎么说,洛程确实把气氛点起来,十七八岁的少年,总是热情洋溢,这会开启抢麦大战。
最后,钟闻乐成功抢到麦,点一首死了都要爱,全程吼着唱完。
鲁平不甘落后,接着点一首离歌,吼着吼着,嗓音就劈叉了。
大家:“哈哈哈哈哈哈哈。”
陈雩忍不住也笑了。
谢朗插一块苹果,喂到陈雩嘴边,陈雩一口没咬完,谢朗就自己吃下去。
两人待在角落,包间灯光暗,你一口我一口地吃水果,围绕着他们的气氛,泛着满满的甜。
这时,陈雩的手机响了。
陈雩拿出手机,屏幕显示纪娟的号码,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中忽然一跳,不安笼罩心头。
正在唱歌的许维按了暂停键,包间安静下来。
陈雩接起电话。
下一秒,陈雩猛地站起来,脸上血色退得干干净净。
谢朗握住陈雩肩膀,“怎么了”
陈雩攥紧手机,大脑一片空白,抬眸茫然地望向谢朗,声音很轻:“我妈妈出车祸了。”
谢朗神色也变了变,他从陈雩手里拿过手机,找到刚才的号码打过去,挂完后,他拉着陈雩的手,“走,我带你去医院。”
他又转身对大家说:“我们先走。”
然后把一串钥匙丢给周白,“我和小鱼的东西,替我拿回家。”
来不及等大家反应,谢朗就拉着陈雩快步离开。
市第一医院。
询问了护士,谢朗直接带着陈雩往手术室走,手术室外红灯亮着,在走廊的休息椅,周垚坐在那里。
刚刚打电话通知陈雩的人,就是他。
听到声音,他抬头。
一字一句,非常笃定,“这不是一场意外车祸,是蓄意谋杀。”
第67章
周垚很狼狈,身上的衣服是破的,左半边脸脏兮兮的都是血污,额头绑着纱布,左手紧急处理过,固定着夹板,鞋子还掉了一只。
他扶着墙壁站起来,红着眼眶看陈雩,死死咬着唇,嗓音沙哑,“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陈雩的脸色更白了一分。
他眉头拧出“川”字,紧紧盯着周垚,“什么意思”
“阿姨,是为了救我,”周垚苍白着脸,扶着墙的手紧紧攥成拳,“那些人是冲我来的,阿姨为了救我,让我搭她的车,后来后来他们就开车,朝阿姨撞过来。”
他朝陈雩鞠躬,“真的对不起,是我害了阿姨。”
陈雩抿紧唇,没说话。
他抬起头,怔怔望着手术室亮着的红灯,下意识握紧谢朗的手。
纪娟,会没事的
她那么好,一定会没事的
谢朗更紧的环住陈雩肩膀,这会什么语言都是徒劳无用的安慰,他无声地给与力量。
过一会,陈雩的视线回到周垚身上,“你,坐下吧。”
“谢谢。”
周垚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但看到紧闭的手术室大门,咽了回去。
“小鱼,坐下等吧。”谢朗轻声说完,拉着陈雩的手,将呆呆的陈雩拉到椅子坐下,紧紧牵着他。
等待的时间,被拉得无限长。
陈雩一直盯着手术室的门,目不转睛,随着时间推移,脸色越来越苍白。
期间,警察来了。
周垚作为事件当事人,被带去询问,陈雩眼睛没动一下,一个姿势僵着,仿佛成了雕像。
谢朗不敢离开半步,眉头紧锁,担心地注视陈雩。
没过多久,周白、鲁平、钟闻乐、洛程、张辰羽、许维、肖晓游、叶佳、韩静雅、江源都来了。
周白提着谢朗让他帮忙带的热牛奶和外套。
“谢了。”谢朗从周白手里接过热牛奶,放到陈雩手里,轻声说,“小鱼乖,喝点暖暖胃。”
然后,又把外套披在陈雩身上。
陈雩注意到大家都来了,又听到谢朗的声音,视线终于移动了。
他捧着杯子,缓缓喝了口牛奶,又看向大家,“谢谢。”
洛程说:“我们是朋友,你还跟我们客气什么”
他顿了顿,虽然觉得语言很苍白,但也想不出什么安慰的办法,喉咙干涩,“阿姨吉人天相,一定没事的。”
其他人也七嘴八舌说安慰的话,尽管每个人都知道,这时候,它们都是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