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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再拜称谢,拱手辞出。
待其走远,马超心下暗自嘀咕道:“历史上,徐庶老母不是被曹操抓起来逼死了吗难道根本没这回事,或者因为我来了,所以没有发生”许是此事无关痛痒,故马超未做深思,乃举盏遥饮,声称一醉方休
因军中禁酒,众将难得痛饮,今见马超请酒,自然酒到杯干。饮至半酣时,李敢性起,遂引芒中等近卫军众将赍抱酒坛,邀斗河北诸将。
许是庞德不欲多饮,故出言推辞。不想,李敢不依不饶,言辞间极尽嘲讽之能事。庞德大怒乃拍案而起,一把抢过酒坛,仰脖一饮而尽
李敢见之,不由瞠目结舌,连连拱手告饶道:“庞将军海量,某家自愧不如”
庞德放声大笑,张口欲言时,忽觉天旋地转,随即仰面一跤跌倒。
马超见此,急令亲军抬入后帐歇息,暗自吩咐军医从旁照看。
候选等将听闻李敢竟出言告饶,顿觉错愕,继而勃然大怒,纷纷呼喝出声,欲令其陪饮
李敢面带苦色,指怀中酒坛,连声道:“诸位镇守冀州经年,有所不知,此酒乃益州新出,虽入口醇厚,然酒性极烈,便如某家般善饮者,若果如庞将军般豪饮,只怕亦立时醉倒矣”
高干闻之,愈发惊异,遂连吃三盏,即大呼好酒继而目视李敢,揶揄道:“李将军虽知此酒性烈,然可知庞将军亦性如烈火乎若待明日酒醒,闻知李将军并未陪饮,必然出言讥讽届时,非但李将军无颜见人,便是近卫军所部,恐亦面上无光”
候选等见说,亦出言附和
李敢无奈,遂大喝一声,抬手拍开泥封,举坛一饮而尽
芒中等近卫军众将见之,轰然喝彩,遂各寻一将,捉对厮杀
马超见状,哑然失笑,举盏浅酌一口,略微咂摸后,心下便暗自腹诽道:“这酒大概五十度左右,度数就算放在后世,也属于高度酒了,一坛最起码三斤,李敢和庞德竟然一口气干了还特么是人吗”思及此,忙唤左右近前,吩咐其等好生照看二人。
此次聚饮,竟持续数个时辰,直至众将尽皆醉倒方止。。。
正文卷第三百二十四节返长安拟建水军
次日,因恐众将宿醉未醒,故直至午时左近,马超方才擂鼓聚将,待众将齐至后,乃出言道:“眼下豫州已定,兖州只在掌中,因曹丕业已窜往淮扬,故青、徐二州亦弹指可得鉴于此,孤早在驻兵陈留之时,便已发书长安,令政务省作速拟定官吏,并行文雍、凉、冀三州,动员百姓移民中原,想必此时已诸事齐备矣余者便为驻兵之事,前日孤已新设豫州、徐州两大军团,令张隽总摄豫州、南阳诸地防务,故驻防徐州之任自然由诸位当之未知你等有何见解”言毕,抬眼环视众将,忽未见王双,遂取案上军报观之,览毕,恍然道:“看来徐庶也不是吃素的啊就算魏延没有出奇兵,拿下中原也是板上钉钉的事,只不过兵员损失可就大了,现在徐州只需要屯兵下邳,就能和豫州的谯郡连成一片,防守是没什么问题的,是不是把徐庶调回长安呢毕竟李开年纪大了。。。”
正思忖时,庞德已然出列,拱手道:“主公,眼下汝南、谯郡皆邻近淮扬之地,且驻有数万兵马,如此,则徐州军团只需驻守下邳即可,但青、徐二州皆东面临海,须严防吴军水军袭扰,故末将以为,当增编骑兵,以应不时之需”
马超略作沉思,摇头道:“兖、青二州原驻有张辽、臧霸数十万大军,今其等即退走,必搬空仓廪余粮,加之徐州更是十室九空,我军粮草辎重只能自河北运送,且需接济兖、青二州百姓,若再增编骑兵,恐不堪重负以此论之,眼下非但不宜增编骑兵,便是现有之大军亦须裁撤至于吴军循海路袭扰,令明大可宽心,只因曹丕统数十万大军,裹挟徐州百姓,不日可至合肥矣如此一来,孙策自顾不暇,安有余力觊觎青、徐是故,数年内,中原必无战事鉴于此,孤欲遣令明统步军五万,骑兵一万坐镇下邳,王双为副将,元才引步卒一万,骑兵五千坐镇北海,候选亦分骑步大军一万五千屯于东平国,辅助各州刺史安定地方,余者大军则转为役吏,或散入徐州为民,家眷亦可迁入,着免税赋三年令明以为如何”
庞德等冀州众将皆深然之,领命后,拱手请辞,欲回返濮阳。
马超令众将先行,却将庞德唤入后帐,和声道:“令明随孤征战多年,虽少有攻城略地之功,但或驻守险要,或镇守一方,实为军中柱石孤不托他人,而独托令明者,盖因令明勇毅有智,军中威望仅次于孤耳然此番镇守下邳,重在平靖地方,并非用兵淮扬,令明须谨记之”
闻此言,庞德心下暗凛,只道马超心怀疑忌,遂忙下拜,叩首道:“末将定不辱命”
马超伸手将之扶起,微笑道:“此间只你我二人,令明无须多礼”言毕,挥手令其入座,接着道:“料想徐州数年内应无战事,又因李文优年事已高,只恐其心力不足,是故,孤欲将徐元直调入军务省,未知令明意下如何”
庞德见说恍然,乃拱手道:“末将等皆为主公麾下,主公自可随意调度且此番末将只领镇守之责,料必无碍”
马超闻言颔首,又嘱咐几句后,便令庞德起行,却自统近卫军立营陈留城外,静候徐庶回返。。。
月余后,闻知徐庶孤身赶回,马超即唤之入帐,置酒相待,乃亲自把盏,略饮数盏后,便告知徐庶,欲将之调入军务省供职,令其速返颍川,携家眷迁入长安。
徐庶闻之,即起身下拜,郑重道:“庶定竭尽全力,必不负主公重托”言毕,复转苦笑,接着道:“庶意欲将老母接入长安,以便早晚侍奉,然家母言道:颍川已入唐公治下,与长安何异再者,若因此劳师动众,只恐误了公事,故执意不从”
马超见说,感佩不已,心道:“演义上说徐母高义,还以为肯定有夸大的成分,没想到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念及此,遂令亲军往见颍川太守杜恕,令其好生看顾徐庶家眷,一应所需,勿使有缺
徐庶见此,感激莫名,再拜称谢
马超挥手令其免礼,待其入座后,便将中原各州之调兵方略详细告知,就问其意下如何
徐庶略作沉思,拱手道:“中原各州防务皆极为稳妥,庶并无异议然眼下中原将定,虎牢关或无须驻守大军,不如令四公子改屯陈留,如此一来,无论豫州何处示警,皆可就近应援主公以为然否”
马超闻之,颔首道:“元直所言极是待政务省文书送至,定下各州郡官吏人选后,孤便回返长安,届时便令马岱屯兵陈留,仍归张郃辖制”言毕,即举盏邀饮。
徐庶略微躬身,饮胜后,忙起身为马超把盏,进言道:“孔明政才绝世,吏部干吏极多,量数州之地,何足道哉故庶请主公速返长安,继而重建水军,以便日后进取江南”
马超深然之,继而摊手道:“昔日冀州大捷,便全凭水军建功,然孤正欲大兴水师之时,却被陆逊轻易击溃究其因由,乃无有精通水战之将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