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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6章 提兵百万西湖上(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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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臣提着一只小巧的食盒,身影随之映入。

她今日的装束与平日迥异,穿了一身极显身段的墨色长裙。

那衣料并非寻常绸缎,隐隐流动着光泽,剪裁极为考究,紧贴着腰臀曲线蜿蜒而下,直至小腿处才略微放宽,行步间裙摆微漾,似水波流动,更显身段修长袅娜。外罩的薄纱衫亦是同色,更添几分朦胧。

而且她今日的青丝也没有梳什么发髻,只松松挽起,用一根长长的玉簪斜斜固定,几缕碎发垂落颈侧,脸上几乎看不出脂粉痕迹,唯有唇上一点自然的嫣红,眉眼间却天然一段慵懒风流,眸光流转,顾盼间自有灵动的媚意横生。

萧砚抬起眼,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他见过她各式各样的模样,或妖娆,或慵懒,或故作清冷,但此刻这身打扮,依旧让他眼中闪过惊艳的光芒。他放下笔,身体向后靠入椅背,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降臣对他的目光似乎浑不在意,又似乎极为受用,步履轻盈的走到书案旁,将食盒放下。动作间,墨色长裙随着她的身形起伏,光影变幻,愈发显得腰肢纤细,曲线惊心动魄。

“哎呀,臣妾的好官家还在忙呢真是日理万机,连用膳都顾不上了。”

她故意让声音显得软糯,然后带着几分自然的嗔怪,“臣妾可是听说了,你晚膳就打算在这儿随便对付一口这怎么成。臣妾亲手熬了乳鸽汤,最是温补益气,官家尝尝”

萧砚这才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眉心,抬眼看向她。灯火下,她容颜娇媚,青丝松挽,反而更衬得她眼波流转间愈加风情万种,与这严肃的御书房形成一种奇异的对比,莫名间带来了一道鲜活的气息。

“你怎么来了”萧砚笑问。

“官家”而他马上又捕捉到了这个在中原还略显陌生的称呼,微微挑眉,“这称呼从你口中冒出来倒是新鲜,从哪里学来的”

“臣妾再不来,官家怕是真要熬坏了身子。”

降臣一边说着,一边打开食盒,取出还冒着热气的白瓷炖盅,又配了几样清爽的小菜和一碟水晶饺子,然后眨眨眼,一副浑然不觉有何不对的模样,随口道:

“前几日听阿姐念叨,说是在成都府时,与那王建宫里的那位小徐妃颇为投缘,臣妾与她们一来二去便认识了。臣妾偶尔听得她们提起,说在蜀中时,似乎都这般称呼……听着倒是别致,便学来了。”

她顿了顿,脸上露出几分兴致盎然,“说起那对姐妹,可真真是人间绝色。那位大徐妃,妩媚天成,眼波流转间勾魂摄魄;小徐妃嘛,瞧着清清冷冷,可那副我见犹怜的劲头,反倒更惹人惦记。也难怪当初在汉中时……”

降臣的话锋似无意的勾起过往,眼角却打量着萧砚的反应,“……她们还提起感念官家当年在夜宴上的照拂呢。说若非官家仁厚,她们姐妹只怕难逃被汴京某些心思活络之人惦记的命数,徐家也不能像如今这般安心为朝廷效力呢……”

萧砚正拿起汤匙的手微微一顿,随即面色如常的舀起一勺乳鸽汤送入口中,仿佛被汤的鲜香吸引了全部注意力,进而自然而然的接话道:

“这汤的火候倒是掌握得极好,滋味醇厚。记得当年在瀛洲那处屯兵的山庄里,你连包个饺子都不会,而且每次都能煮成一锅片汤浑沌,如今这手艺精进如斯,着实令我刮目相看。”

降臣果然被这话引开了注意力,柳眉微竖,故作嗔怪的瞪他一眼,不服气道:“你这是小瞧人!本姑娘不过是往日志不在此罢了。若真用心学,这世间哪有能难倒我的事”

萧砚从善如流的点头,又接连尝了几口菜肴和水晶饺,由衷赞道:“是我失言。我家降娘子若是用心,确是无所不能。这汤鲜美,小菜清爽,饺子皮薄馅足,味道极正。”

他吃得比平日快些,显是确实饿了,也对她的手艺颇为认可。

降臣见状,脸上的嗔怒化为满意的笑意,她索性用手支着下巴,伏在书案一侧,笑眯眯的看着他吃,然后好声劝道:“慢些吃,又没人同你抢。天下江山都在你掌中,难道还急在这一时半刻不成”

烛火摇曳,将两人的身影投在墙壁上,交织在一处。御书房内严肃的气氛被这温馨的食香与温言软语驱散,只剩下一种寻常夫妻般的安宁与缱绻。

萧砚似乎真的听进了她的话,进食的速度放缓了些。他享受着这片刻的松弛,不仅是因为美味的羹汤,更是因为身边这个女子的陪伴。他们之间,早已不需要时时刻刻的激情澎湃,这种细水长流的温情,反而更显珍贵。

用完简单的晚膳,降臣也没有像完成任务般即刻离去。而是陪在一旁,时而拿起墨锭,为他缓缓研磨;时而在萧砚需要时,将下一份奏疏或干净的纸张递到他手边;偶尔,她也会自顾自的倚在一旁的软榻上,信手翻阅一本萧砚常看的杂书,并不出声扰他,只让书页轻响与烛火噼啪交织成静谧夜曲。

她的存在本身,就如一缕暗香,无声无息的浸润这方御书房,教人心安。

时间在静谧中悄然流淌,直到萧砚终于批阅完最后一本奏疏,落下朱笔,窗外更漏显示已近子时。

夜深人静,书房内的烛火似乎也变得朦胧起来。降臣起身,莲步轻移,吹熄远处几盏灯,只留下书案旁的两盏明烛,光线倏然收拢,聚作一团温柔光晕,将二人笼罩其中,空气顿时暧昧起来。

她走到萧砚身边,很自然的依偎进他怀里,手臂柔若无骨的环住他的脖颈,仰起脸看他,吐气如兰:“陛下,时辰不早,该歇息了。”

萧砚揽住她那纤细却隐具韧劲的腰肢,低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娇颜,眼中暖意浮动。他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是鼻尖,最后落在她的唇上。

降臣轻轻回应着,唇齿交缠间,仿佛要将彼此的气息彻底融入骨血。体温在紧密的相贴中迅速升高,呼吸也变得灼热。

萧砚的手臂收紧,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御书房内间的暖阁。降臣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随即化为吃吃的轻笑,将脸埋在他颈间,顺从的任由他带去任何地方。

暖阁内的锦榻早已备好,衣衫委地,呼吸交错,肌肤相贴。

熟悉的旋律再次响起。

降臣一如既往的大胆而热烈,宛若一朵只为他完全盛放的曼陀罗,绚烂而诱惑,极尽所能的索取,就像是试图要将她的帝王彻底拉入沉醉的深渊,共赴沉沦。

萧砚也抛开了所有的政务烦忧,全心投入这场酣畅淋漓的磋商中,享受着这极致的快慰与温暖。

不知过了多久,云收雨歇,只余若有似无的暗香浮动。

降臣绵软无力的伏在萧砚胸前,听着他胸腔里那沉稳有力的心跳渐渐平复,用手指无意识地在他心口画着圈。

不过激情退去后,一道虽在平日里掩饰好,但每至夜深人静便难以言喻的脆弱和感伤就悄然爬上她的心头。

她沉默了片刻,忽然轻声开口:“陛下……”

“嗯”萧砚的手仍在她光滑的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游走着。

“臣妾……”

她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停顿了一下,才继续低声道,声音闷在他胸口:“臣妾这身子,与寻常女子不同。这身子……历经改造,又修习研究那些功法多年,怕是……怕是永远无法如皇后、如雪儿那般,为陛下孕育子嗣了。”

她抬起头,美眸中水光潋滟,带着一种罕见的迷茫和不安,“将来……若是我始终无法为你孕育子嗣,你会不会……会不会终有一日,厌弃了我”

这话问得小心翼翼,全然不像平日里那个洒脱不羁、游戏人间的尸祖降臣。

唯有在深爱之人面前,才会暴露出这般深藏的不自信与恐惧。

降臣活得够久,见过太多世事变迁,人心易改。帝王的恩宠,如山巅之云,变幻莫测,又能持续多久没有子嗣作为纽带,她这份宠爱,又能在这深宫中维系几时

她越是爱他,便越是贪婪,也越是害怕失去。

萧砚闻言,抚着她脊背的手顿住了,他低下头,借着帐外朦胧的烛光,看清了她眼底几乎从未出现过的忧虑,其中没有任何矫饰或试探,而是真情流露的脆弱,如阴山下的那般脆弱。

他心中蓦的一软,手臂收紧,将她更深的拥入怀中,力道之大,几乎让降臣微微吃痛。

“傻话。我得降臣,如得瑰宝,是我之幸事。你我相伴,一路走来,见证彼此成长,是道侣,是知己,更是夫妻,共享这天下由大乱走向大治的历程。这份情谊,这份默契,岂是寻常嗣续可比我的心意,你难道至今还不明白我要的是你降臣这个人,是你陪在我身边,与我一同看着这万里河山,开创那个人间九垓。其他,都不重要。”

降臣怔怔看着他,看着他眼中清晰的倒影和那份不容错辨的认真。巨大的感动和欣喜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瞬间冲垮了她心头的堤防。

她鼻尖一酸,眼中蓄积的泪水终于滚落下来,然后主动仰起头,用力吻上他的唇,仿佛要将自己彻底融入他的生命之中。

良久,唇分。降臣气息微喘,脸颊绯红,眼角犹带着泪珠,却笑得如同少女般明媚动人。

她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忽然凑到萧砚耳边,用一种带着诱惑和神秘的语气撒娇道:“陛下待臣妾如此真心,臣妾……也悄悄为陛下备了一份‘惊喜’。”

“哦又是何种惊喜”萧砚挑眉,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话语和神情勾起了兴趣,手指漫不经心的卷着她散落的长发。

降臣却不答,只是狡黠一笑,眸中闪过一抹异彩,披着萧砚的外袍下榻,盈盈行至门边,低声对外间女官吩咐数语。萧砚亦不追问,只含笑望她。

未过多久,降臣又重新走回床榻,随即向暖阁外轻唤了一声:“进来吧。”

暖阁的门被轻轻推开,两道窈窕的身影应声而入。

前面的是巴戈。她似乎刚刚沐浴过,棕色的长发微湿,随意披散在光裸的肩头,身上只裹着一件透明薄纱,曼妙诱人的胴体在纱下若隐若现,长而直的大腿在朦胧烛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她脸上带着野性又羞赧的神情,眼神大胆地看向榻上的萧砚,如同等待主人宠幸的雌豹。

而她后面的,却是李存忍。

她似乎很偏爱白色,不过今日这一身素白寝衣却比平日所见更为轻薄贴体,完美勾勒出纤秾合度的身段。

而李存忍冷傲的面容上倒是看不出太多情绪,只是微微垂着眼睑,长睫轻颤,耳根透出明显的绯色,双手有些无措的交迭在身前,那副强自镇定又难掩紧张的模样,别有一番风致。

显然,这一切都是降臣早已安排好的。

降臣看着微微怔住的萧砚,几分恶作剧得逞般的得意,软语呢喃道:“长夜漫漫,陛下操劳国事,甚是辛苦,岂可轻易虚度让臣妾这两个……乖巧懂事的好妹妹,一同好好伺候陛下,解乏宽心,可好”说着,她自己也重新缠了上来,温香软玉,吐气如兰。

巴戈闻言,立刻上前几步,优雅的跪伏于榻前地毯上,仰起脸看着萧砚。李存忍略一迟疑,也缓步近前,虽依旧清冷,却还是依着礼数,默默跪坐在稍后一些的位置。

萧砚先是一怔,随即看着降臣那副“快夸我”的神情,又看向榻前风格迥异却同样鲜活动人的巴戈与李存忍,烛光摇曳,满室春意悄然而生,不由朗声失笑起来。

他并未多言,只是按住已然主动屈膝过来的巴戈,然后将上前来的李存忍也揽了过来……

长夜未央,一室春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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