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7章 播客中的汤姆·克鲁斯(2 / 2)
罗根开玩笑:“你该不会打算上太空吧?”克鲁斯神秘地笑了笑:“谁知道呢?一切皆有可能。”
此外,克鲁斯还提到他与NASA及SpaceX的合作项目,一部真正在太空拍摄的电影。
“这不仅仅是噱头,而是为了推动电影技术的边界。”他解释道,“如果我们能在太空拍电影,未来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乔·罗根将话题转向了一个影迷和评论家长期关注的焦点——汤姆·克鲁斯与奥斯卡奖的微妙关系。尽管克鲁斯是好莱坞最具票房号召力和行业影响力的演员之一,并曾凭借《生于七月四日》(1990)、《甜心先生》(1997)和《木兰花》(2000)三度获得奥斯卡提名,但他始终未能捧回最佳男主角的小金人。
“我必须问一个很多人好奇的问题,”罗根调整了坐姿,语气中带着谨慎的试探,“你如何看待奥斯卡奖?它是否是你职业生涯中的一个未竟目标?”
克鲁斯微微停顿,目光沉静而深邃。他的回答既坦诚又富有哲思:“奥斯卡代表的是同行和行业对你的认可,这当然是一种荣誉。但对我来说,电影的意义远不止奖项。观众的反应、故事的感染力、拍摄过程中的突破——这些才是真正驱动我的东西。”
罗根进一步追问:“但不可否认,奥斯卡的认可会带来更多创作自由。你是否曾因未获奖而感到遗憾?”
克鲁斯笑了笑,摇头道:“遗憾?不。我更愿意将精力放在下一部作品上。奖项是结果,而创作是过程。如果你过于关注结果,反而会失去过程的纯粹性。”他顿了顿,补充道,“况且,我认为《木兰花》的提名已经是对我表演多样性的一种肯定。保罗·托马斯·安德森(导演)给了我一个完全不同的角色,而观众和评委的回应让我感到满足。”
罗根敏锐地指出好莱坞长期存在的现象:奥斯卡更倾向于表彰文艺片或传记片中的表演,而对商业大片中的演员往往持保留态度。
“你主演的《碟中谍》系列全球票房超过35亿美元,但这类电影似乎很难进入奥斯卡的讨论范畴,你认为这是一种偏见吗?”
克鲁斯的回答既客观又犀利:“电影艺术的形式多种多样,商业片和文艺片只是不同的表达方式。动作片需要演员在体能、心理和技术上付出巨大努力,但它的价值常常被低估。不过,我并不认为这是‘偏见’,而是评选标准的差异。奥斯卡更注重角色的复杂性和情感深度,而商业片的核心是娱乐性和观赏性。两者并不矛盾,只是侧重点不同。”
他继续道:“举个例子,《壮志凌云:独行侠》的成功不仅在于票房,还在于它让观众重新感受到实景拍摄的魅力。这种成就或许不会直接转化为奖项,但它对行业的影响同样深远。”
罗根顺势将话题引向克鲁斯的选片逻辑:“你似乎总在商业与艺术之间寻找平衡。从《雨人》到《最后的武士》,再到《美国制造》,你的角色跨度极大。这种多样性是刻意为之吗?”
“完全正确,”克鲁斯点头,“我不想被定型。演员的生命力在于挑战未知。无论是《大开眼戒》中的心理惊悚,还是《明日边缘》中的科幻动作,每种类型都让我学到新的东西。”他提到与斯坦利·库布里克(StanleyKubrick)的合作经历:“库布里克教会我,真正的表演不是‘演’,而是‘成为’。这种理念影响了我之后的每一个角色。”
访谈接近尾声时,罗根抛出了一个更具前瞻性的问题:“未来你是否会接拍一部更具‘奥斯卡相’的电影?比如传记片或严肃戏剧?”
克鲁斯的回答既开放又务实:“我不会为了奖项去选择项目,但如果有一个故事能打动我,无论是科幻、动作还是历史题材,我都会全力以赴。事实上,我正在筹备一部关于现代航空先驱的传记片,但它的吸引力在于人物本身的传奇性,而非冲奖潜力。”
他略带幽默地总结道:“谁知道呢?也许某天我会突然演一个坐在轮椅上哭诉人生的角色,然后评委们会说,‘哦,现在他值得一座奥斯卡了。’”两人同时大笑,但克鲁斯很快正色道,“但说真的,奖项从来不是我的目标。我的目标是不断突破电影的边界。”
这场专访以克鲁斯对电影未来的展望收尾。
当罗根问他“如何看待自己的传奇地位”时,克鲁斯淡然回应:“传奇是别人定义的,而我只关心下一场戏该怎么拍。”
对于奥斯卡,克鲁斯的态度清晰而从容:它重要,但并非终极追求。他的职业生涯早已超越奖项的衡量标准,成为电影工业中独一无二的现象——一个将商业与艺术、冒险与匠心完美结合的实践者。正如他在访谈最后所言:“电影是我的生命,而生命的意义在于不断前行。”
访谈接近尾声时,罗根问了一个简单却深刻的问题:“当你回顾过去的职业生涯,什么是最让你自豪的?”克鲁斯沉思片刻,答道:“不是票房,不是奖项,而是那些因为我的电影而受到激励的人。有人告诉我,《壮志凌云》让他们成为飞行员,《碟中谍》让他们爱上特技......这才是电影的意义。”
克鲁斯的坦诚、热情和对电影的无尽追求,让听众看到了一个超越明星光环的真实个体。
正如罗根在结束时所言:“汤姆·克鲁斯不仅仅是一个演员,他是一个永远在挑战极限的冒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