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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蛇蝎心肠假千金VS不学无术真状元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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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倾身,指尖点了点小几上那碟为她而做的栗子糕,语气却依旧骄矜:“快些吃,放久了就不好吃了。难不成还要本姑娘喂你不成?”

虽是催促,那话语里却并无多少恼意,反而像猫儿伸出爪子轻轻挠了一下,带着点亲昵的戏谑。

钟离珏耳根刚褪下的红晕又“腾”地一下蔓延开来,心里却像喝了蜜一样甜,连忙应声:“我吃,我这就吃!”

他拿起一块栗子糕,几乎是囫囵吞下,那副紧张又乖巧的模样,惹得云洛曦眼底笑意更深。

这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你来我往间,马车已驶入了信阳县城。

各种叫卖声、交谈声、车马声混杂在一起,透着一股鲜活的热闹气。

马车正匀速行驶,忽听得窗外传来几个妇人略显兴奋的议论声,声音不高不低,恰好飘进车厢:

“……听说了吗?就前几天,西街那家绣坊门口,可是出了件新鲜事!”

“哪能没听说?哎哟,一个小伙子,也不知是哪家的,看着挺精神,为着个姑娘,跟另一个公子哥儿差点动起手来!”

“可不是嘛!啧啧,现在的年轻人啊……”

“那姑娘好像是绣坊里的学徒,生得倒是挺水灵,就是瞧着……唉,也不知道是谁家小子这么冲动。”

话语零碎,并未提及具体姓名,钟离珏正全神贯注在云洛曦身上,对这些市井流言并未留心,只当是寻常闲话。

马车很快抵达了赵府侧门。

“我会在宴会结束前来这里等你。”钟离珏在她下车前保证道。

“嗯。”

早有丫鬟婆子等候在此,恭敬地将云洛曦迎了进去。

钟离珏目送她窈窕的身影消失在影壁之后,这才吩咐车夫转道去孙太医府邸。

赵知县的千金赵婉儿的及笄礼办得颇为隆重。

厅堂布置得喜庆而不失雅致,宾客盈门,多是县里有头有脸的官眷和乡绅家眷。

云洛曦的出现,依旧吸引了不少或好奇或探究的目光。

但她姿态从容,行礼问安丝毫不怯,应对间虽谈不上热络,却也礼节周全,偶尔几句言语,还能显出不俗的见识,倒是让一些原本心存轻视的夫人小姐暗暗改观。

赵婉儿作为今日的及笄者,打扮得娇俏可人,正被一群相熟的小姐妹围着说话。

一见云洛曦进来,她眼睛顿时亮了,撇开众人快步迎上来,亲热地拉住云洛曦的手:“云姐姐,你可算来了!我还怕你嫌路远不肯赏光呢!”

这番热络姿态,引得周围几位小姐都好奇地打量过来。

云洛曦今日虽衣着素净,但通身的气度却难以掩盖,立刻成了焦点。

赵婉儿笑着向众人介绍:“这位是云洛曦云姐姐,可是我的贵客哦!”

几位小姐纷纷见礼,态度客气中带着探究。

云洛曦从容回礼,姿态优雅,无可挑剔。

赵婉儿今日是主角,穿着繁复的采衣采履,在赞者的唱诵声中,经历着一道道礼节:初加发笄,次加发簪,三加钗冠……每一次加饰,都伴随着不同的祝辞,寓意着女子成长与责任的赋予。

云洛曦安静地观礼,眸光平静。这样的场景,记忆中曾在京中见过更为盛大华丽的。此刻置身其中,她更像一个冷静的旁观者,而非融入者。

及笄礼成,开宴酬宾。云洛曦略用了些茶点,便寻了个借口到廊下透气,两个有过一面之缘的姑娘跟了上来。

京城,忠勇侯府。

云溪正对镜梳妆,丫鬟如意小心翼翼地将一支赤金点翠步摇插入她发间。

“小姐,五殿下派人送来的东珠,做成耳珰一定好看。”如意捧上一个锦盒。

云溪瞥了一眼,唇角含笑,眼中却闪过一丝算计。

她如今在侯府地位稳固,父母宠爱,兄长呵护,五皇子也对她渐生好感。一切都在按照她的计划进行。

“嗯,收起来吧。对了,让门房留意着,若是那边有信来,立刻报给我。”她始终惦记着远在青州的云洛曦,那个她前世痛苦的根源之一。

虽然已被赶走,但没听到她凄惨的消息,总觉不够痛快。

而且,这么久,自从云洛曦被赶回去后她都没再收到过云墨的来信,这很不寻常。

他不是应该在见识到云洛曦的嚣张跋扈,阴险歹毒后对她这个妹妹更加想念和维护吗?

他应该会在信中写满对自己的思念和同情,然后斥责云洛曦的无脑、矫情、自私和恶毒,然后再表达他们全家只认她一个女儿,一个妹妹吗?

可为何迟迟没有消息?

云溪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有什么脱离了她的掌控。

她决定再写一封信回去,不仅要给云墨,还有那个跟屁虫柳杏儿,务必问清楚云洛曦如今的境况。

她倒要看看,那个失去了侯府光环、被丢回穷乡僻壤的假千金,如今是怎样一副凄惨落魄的模样!

与此同时,京城吏部侍郎府。

青州来的家书只提了一句阿珏现在一切安好,没有其他只言片语,钟离长风烦躁地揉了揉眉心。

阿珏,也从未给他写过一封信。

这种无视,比以往的顶撞和叛逆更让钟离长风感到心焦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

自发妻去世后,阿珏就像变了个人,尤其是自己续娶姚氏之后,父子间隔阂日深。

他并非不关心这个发妻留下的唯一血脉。相反,正因寄予厚望,才愈发恨铁不成钢。

钟离氏诗书传家,世代簪缨,他钟离长风更是状元及第,官至吏部侍郎,掌天下文官铨选,自己的嫡长子却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

这让他如何在同僚面前抬得起头?

如何对得起早逝的发妻?

他曾无数次设想,若妻子还在,珏儿定不会是如此模样。

那份愧疚与对亡妻的思念,在岁月中发酵,渐渐转化为对儿子不争气的无奈和无力感。

“夫君。”一道温柔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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