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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4章 不过是怪物在学人类说话(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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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岁时,他把邻居男孩的玩具车推进泥坑,看着对方哭到抽搐,突然笑出声——原来让人屈服的滋味,比糖果更甜。回家后,他逼仆人跪在地毯上当“人肉脚凳”,母亲抽他手心时,他盯着仆人发抖的脊背,悄悄把钉子藏进对方鞋里(第二天,仆人瘸着腿仍跪在原位)。

灾变撕碎秩序那晚,杰洛姆正把犯错的厨子锁进仓库。暴民喊砸的声浪碾过窗户,原本颤颤巍巍的厨子突然扑过来掐他脖子:“小杂种!你以为还能随便踩人?”

杰洛姆凶狠地咬断厨子的指甲,在混乱中摸到块带棱角的石头,抡圆了砸向对方手背——指骨碎裂的脆响里,他盯着厨子痛得扭曲的脸,突然笑得肩膀发颤。

厨子蜷在地上求饶时,杰洛姆单膝压住他后背,攥着石头的手一下又一下砸向后颈。“求饶?现在才想起跪?”

他嘶吼着,石头起落间带起血珠,溅上自己苍白的脸颊。颅骨碎裂的闷响混着厨子模糊的呜咽,直到某一次重击让脑浆混着血溅上墙面,那颗头颅彻底瘪成烂西瓜,他才喘着粗气停手。

指尖嵌进黏腻的碎骨里,杰洛姆低头看着掌心的血污,突然把脸埋进厨子残破的头颅旁,笑得浑身发抖——原来剥掉文明皮的支配,是温热脑浆糊在掌心的触感,是弱者从求饶到无声的全过程。

他用袖子抹掉脸上的血,起身时踢了踢那颗稀碎的脑袋,靴底碾过眼球的爆浆声,让他第一次觉得,灾变撕碎的不是秩序,是裹住“傲慢”的最后一层伪善包装。

灾变三年,杰洛姆成了废墟里的“支配幽灵”。他让流民互殴,活下来的当“狗”,输的喂野狗;逼曾经的富商舔他靴底,再把人扔进尸堆——他享受的不是“贵族式”的体面臣服,而是看强者在暴力下崩溃、弱者跪着求他施舍的扭曲快感。

奴亚托拉提普(叶麟)找到他时,杰洛姆正用烧红的铁棍烫碎一个反抗者的膝盖。对方递来镶铁刺的权杖,阴影里的声线像毒蛇吐信:“想让更多人跪成烂泥吗?”杰洛姆摸着铁刺上的血锈笑了——他单膝跪地时,额头几乎要碰到教祖的靴尖,瞳孔里映着权杖的寒光,也映着那个被他视为“命运裂隙中漏下的光”的身影。

“您是唯一能让‘傲慢’长成巨树的土壤。”他低声呢喃,喉结滚动着近乎虔诚的狂热,仿佛教祖递来的不是权杖,而是剖开世界咽喉的钥匙。

在祸教深处,杰洛姆的忠诚带着献祭般的疯癫:他会亲自用荆棘编织教祖的王座垫,任由尖刺扎进掌心;当信徒质疑教祖的旨意,他第一个拧断对方的舌根——在他扭曲的认知里,教祖是命运送来的引导者,是让他的支配欲挣脱最后枷锁的神明。

某次教祖凝视着灾变星象时,他垂睫跪在阴影里,指尖抠进地砖缝隙,却在心里嘶吼:“让我用千万具跪服的尸身,为您铺就傲慢的神坛,这样我的‘支配’才能与您同辉!”

对杰洛姆而言,伊什塔尔文明毁不毁灭根本不重要——只要教祖的阴影还在,只要还有人能在他的注视下发抖、求饶,他的傲慢就永远有养料。

玛伽加坦杰厄的灾变,不过是教祖为他撕开的第一道血肉缺口,而祸教的存在,就是让他的支配欲在教祖的“引导”下,长成吞噬一切的毒藤。

午夜,他摸着权杖上凝固的血渍,听着下属跪行的沙沙声,忽然抬眼望向教祖寝宫的方向。月光勾勒出他扭曲的笑容——原来从七岁踩碎玩具车开始,他渴求的从来不是单纯的支配,而是有朝一日能站在教祖身边,让整个世界在他们共同的傲慢下,跪成永恒的尸骸堆。

这忠诚背后,是比支配欲更疯的妄想:他要借教祖的手让傲慢登顶,再用这股力量,把“引导者”也变成自己王座上最华丽的祭品。

.........

嫉妒·埃格琉斯·墨盖拉:以怨为名的囚鸟

埃格琉斯·墨盖拉诞生于伊什塔尔的贵族世家,与哥哥是面容几乎复刻的双生子。可从睁眼的瞬间,性别就成了她一生的枷锁——父母的目光永远先落在哥哥身上,夸赞他继承了家族的英俊相貌,商议着将继承权交托,连为兄妹裁衣,哥哥的布料都要更华贵几分。

她看着哥哥被日光吻过的侧脸,听着父母对长子的期许,嫉妒的藤蔓在心底疯狂攀援。哥哥对她越好,这份扭曲的情绪便越汹涌——他分享糕点时,她会想“这是怜悯吗”;替她挡住责罚时,她盯着哥哥比自己高出半头的身形,咬牙低语“你什么都有了,连身高都要压我一头”。那些哥哥眼中纯粹的关爱,在她这里全成了施舍般的刺痛,可她偏生逃不开,家族宅邸的每寸回廊,都映着两人相似却天差地别的人生。

玛伽加坦杰厄的黑尘卷来那天,饥民的怒火焚毁了贵族的奢享。埃格琉斯蜷缩在藏书室暗格,听着父母惨叫、家具碎裂声,直到暴民的脚步声逼近。一道身影撞开暗格,是哥哥染血的脸。他攥着剑,将她护在身后,拼力砍杀涌来的暴民,利刃入肉的闷响里,埃格琉斯看着哥哥后背的伤口不断渗血,直至他踉跄着栽倒,仍用身体护住她。

“你逞什么能啊!”埃格琉斯突然尖叫,指甲掐进哥哥手背,“我一直都很讨厌你!你有父母的爱、继承权……连最后,都要让我欠你一条命?”哥哥咳出黑血,望着她失控的脸,喉咙里的“我只想我们都活下来”被血沫堵在喉间。当哥哥的手无力垂下,埃格琉斯盯着那与自己七分相似的面容,嫉妒与悔恨绞成死结——原来她最想毁掉的,和最依赖的,早就在家族的偏爱里,死死缠成了一体。

灾变后的废墟中,埃格琉斯成了游离的孤魂。奴亚托拉提普的阴影笼罩时,她正对着哥哥残留的血迹发呆。对方凝视她眼底的扭曲,轻声说:“嫉妒到要毁掉所有圆满?不如,让这力量为你所用……”当象征“嫉妒”的权柄嵌入掌心,奇异的力量翻涌,她的身形开始扭曲,长发缩短、骨骼拉伸,再睁眼,镜中映出的竟是哥哥的面容,连身高都与记忆中哥哥护着她时分毫不差。

埃格琉斯颤抖着抚摸脸颊,嫉妒的洪流再度淹没理智:“为什么生来我是女儿身?为什么被父母疼爱的不是我?”她望着曾经兄长守护自己的方向,疯狂嘶吼,“明明该是我持剑,该是我保护……为什么死的不是我,要让我背着这份怜悯活下去!”每一声质问都带着泣血的狰狞,她以“嫉妒”权柄重塑身躯,把自己锁进兄长的皮囊,在对过往的怨怼与不甘里,成了被嫉妒彻底吞噬的囚鸟。

奴亚托拉提普看着她癫狂又绝望的模样,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加入祸教,成为七大司教之一的嫉妒担当,你可以用这力量,去‘讨回’所有你认为被夺走的东西。”埃格琉斯望着权柄中流转的暗光,那光里映着父母对哥哥的笑、哥哥护在她身前的身影,还有自己永远触不到的“公平”。她咬着牙,将手按向那片黑暗,从此,祸教多了个以兄长面容行走,怀揣着刻骨嫉妒,誓要让世间所有“圆满”都染上血色的司教,而埃格琉斯,也在嫉妒的深渊与祸教的漩涡里,彻底丢失了原本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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