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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2章 ,麦穗的秘密被父亲发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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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到第8支烟时,麦冬在思索:女儿和李恒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女儿是什么时候爱上李恒的

应该是爱。

而且是刻骨铭心的喜爱。

要不然女儿绝对做不出这种事,做不出背刺宋妤的事,做不出和李恒这个“有妇之夫”接吻的事。

麦冬又在想:女儿和李恒之间,最开始是谁先主动的

想着想着,某一刻,麦冬心里一磕碜,终是想起了高考后的片段:记得高考分数线刚出来的那段时间,由于两分之差没能上北大,女儿一个人躲着哭了很久,伤心了很久,还坚定地说想复读、想考北大。但后来事情突然发生了变化,发生了转机,当曼宁来找女儿、并告诉女儿她和李恒都要去复旦大学时,女儿没再叫嚷着要复读了,没再提考北大的事,而是接受了复旦大学。

那时候,麦冬没多想,以为是孙曼宁的劝慰功劳,以为是女儿想通了,以为是女儿想和曼宁一起读大学。

毕竟,孙曼宁和麦穗从小学就是同班同学,初中一个学校,高中又是同班同学。在麦冬的认知中,两女关系好成这样,一起去读大学也合情合理。

但现在…

现在回头一想想,麦冬突兀发现了很多漏洞,也终于意识到:高考后,女儿伤心的估计不是没考上北大,估计是以为李恒考上北大了,没能跟着去北大。后面得知李恒也没考上京城的那两所大学,于是就坦然接受了一切,就没那么伤心了,就顺理成章跟着去了复旦大学。

如果是这样,那女儿在高中时期就把一颗心系到了李恒身上

如果是这样,最开始追爱的是女儿

思及此,麦冬心情烦闷无比,暴躁无比,但都被他强力压制了下来。

他清楚:李恒这种天骄人物,不是他能拿捏的,不是他能阻止的,不是他能指手画脚的,他没这资格。

他更清楚:女儿性子看似软,其实一点都不软,相反很硬,很有主见,她既然主动追爱,那代表刚才在卧室发生的事情都是心甘情愿的。或者,是女儿十分期待的也说不定。

以前,麦冬的心里有多甜,为这个女儿甜和自豪。

那此时,麦冬的心里就有多苦,为无能为力去改变、为不忍心去改变而苦。

他不知道要不要找女儿谈心

他不知道要不要去阻止女儿

他不知道能不能让女儿回心转意

他的心很痛,撕心裂肺的痛,他就这么一个独生女,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穗宝走进李恒这深渊巨口中,而不能有所作为。

其实有种强烈的直觉告诉他:这段感情他是阻止不了的,李恒的魅力和吸引力对女儿来讲是致命的。假如他贸然插手,父女关系搞不好就会破裂。

最关键的是,他麦冬是一个女儿奴啊,舍不得让女儿伤心,舍不得去拆穿女儿的伪装,不愿见到女儿无地自容的一面。

那样女儿会痛,他会更加痛。

永永远远,女儿都是他的骄傲,不论女儿未来会是什么样,这一点不会变。

思来想去,麦冬最终是理智大于感性,按压下去了所有念头。

当听到浴室的喷洒停了时,没了水流声传出来时,麦冬清醒了几分,随后手快脚快的把地上的七八个烟头归拢到垃圾篓,把烟灰也清扫干净。

为了怕妻子发现端倪,他甚至又找了一些菜皮纸屑到垃圾篓,目的是掩盖住七八个烟头。

麦母出来了。

一出来她就眉毛紧锁,嗅嗅鼻子问:“怎么这么大烟味,烟雾包天的,你吸了多少烟”

麦冬笑笑,“两三只根吧,闲得无聊,在听曼宁唱歌嘞,就没注意。”

果然,麦母被转移了注意力,仰头望向天板,“曼宁这妮子精力是真好,嗓子都唱哑了,还在唱,就是…”

说着说着,麦母笑了,“和她小时候一样,就是唱歌有点不太好听。”

麦冬跟着陪笑:“年轻人么,快乐就好,其它的不重要。”

麦母点了点头,又问:“穗宝怎么还没下来诗禾也没下来,她们不搞洗漱不洗澡”

麦冬说:“等一会吧,不急,她们都喝了些酒,洗那么早干什么我曾在一本书上有看到,说这个喝了酒啊,不能马上洗澡,容易出事。”

麦母问:“还有这事”

麦冬说:“当然,我不会记错的,我当初还看了两三遍。”

麦母问:“这个出事,是容易出人命”

麦冬回答:“书上是这么说的,说容易引发血压波动、低血和晕厥等风险,重则丧命。我记得很清楚。”

闻言,麦母突然逼近一步,阴恻恻地问:“那你刚刚怎么不劝阻我我今晚也喝了啤酒和烧酒,麦冬,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年纪大了,容颜不再想换老婆”

麦冬哭笑不得,“我当初追你都费了老大力气,都老夫老妻的了,你还说这些,不怕人笑话么。”

麦母家里条件好,父亲是副处级、母亲是正科级,都是实权干部。而麦母年轻时就是小一号的麦穗,漂亮又内媚,背后追求的人一大把,那时候她父母是不同意女儿嫁给麦冬这农村小子的。

但麦冬脸皮厚啊,能说会道啊,最终是把麦母哄骗到手了。

当然,麦冬也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农村小子,毕竟其父母都是部队离休干部,都是有身份有退休金的人。

麦母问:“那你觉得我现在还有么有魅力”

麦冬说:“比年轻时候更美。”

麦冬说了一句实话。内媚的人,如同陈年老旧,岁月在她们脸上很难留下痕迹,反而随着年岁沉淀会变得越来越有风情,越让人蠢蠢欲动。

听得这话,麦母低声说:“为了验证你这说辞不是骗人的,麻烦你今晚加个班。”

麦冬苦涩,哭比笑还难看。

在男女之事上,他一直不是妻子对手,年轻的时候不是,现在40多了,他就更加不是了。这加班不是要老命吗

麦母问:“怎么不愿意”

麦冬说:“楼上这么多人,这样不….”

麦母打断他的话:“我现在兴致好,别逼我扇你。”

麦冬欲要说话,麦穗奶奶这时从隔壁邻居家串门回来了,奶奶进门就说:“冬子,穗宝在哪我问她个事。”

麦冬回话:“在楼上照顾李恒和曼宁,妈你有什么事”

奶奶问:“还没下来”

麦冬说:“还没有。”

奶奶瞧瞧楼道口,对儿媳说:“婷婷,隔壁张嫂回来了,你不是说找她有事吗。”

麦母叫刘婷,当即去了隔壁张嫂家。

待儿媳妇一走,奶奶小声跟儿子说:“力不从心就去找个老中医补补,说了要你别天天忙生意,要多保养身体。”

麦冬:“.…..”

他没想到,和妻子对话,一不小心被老妈子给听着了,真是想死的心都有。

不待儿子回话,奶奶点到为止走了,回了自己房间。

奶奶和夫妻俩都住在一楼,都把二楼的空间腾给了4个年轻人。

这一晚,麦冬没什么睡意,翻来覆去睡不着。

刘婷问:“平时你折腾一番就睡得跟个死猪似的,今天怎么还不睡遇到事了”

麦冬当然不会说出女儿的事,讲:“建新他们你知道吧,他们到苏联倒货,发了一笔横财。”

刘婷秒懂丈夫意思,“你也想去”

麦冬说:“我下午和他们在厂子里喝了会茶,他们邀请我入伙。”

这一晚,麦穗和周诗禾睡。

麦穗问:“诗禾,明天去山里抓山螃蟹去不去”

周诗禾翻了会书,“远不远”

麦穗说:“稍微有点远,在山里大概要走两里路。那边还有很多野果,像野生毛栗子、覆盆子啊等。”

这种生活周诗禾从没体验过,立马答应下来:“好。”

第二天,李恒从卧室伸着懒腰走进洗漱间时,刚好遇到周姑娘在搞洗漱。

他四处喵喵,问:“怎么就你一个人麦穗和曼宁她们呢”

周诗禾快速扫一眼盥洗镜里面的他,没做声,挤好牙膏,低头开始漱口。

得咧,这姑娘把自己当空气了。

自讨个没趣,李恒找出昨晚用过的牙刷杯子,来到另一边,也搞起了洗漱。

此时两人明明挤在一个不大的空间里,却泾渭分明,互不打扰。

刷完牙,用毛巾洗脸的时候,李恒在一边等候,无形中瞅见周姑娘耳垂上竟然有耳洞,但很少看到她戴耳钉之类的饰品。

感觉到他在盯着自己耳朵瞧,周诗禾不动声色拨弄青丝,把耳朵遮掩住,接着继续涂抹洗面奶,洗脸。

李恒禁不住嘀咕:“太小气了,也忒小气了点。”

周诗禾佯装没听到,自顾自忙活。

洗脸的地方被她一个人不讲武德地全占住了,百无聊赖的李恒去了一趟外边院子里,这时才发现麦穗和孙曼宁原来在水库边,正提个桶子跟在麦冬屁股后面起地龙。

李恒隔空喊:“孙曼宁,有鱼虾没”

孙曼宁回:“有个勾八!”

李恒:“.…..”

麦穗:“.…..”

麦冬嘴里叼着根烟,本来想笑的。可回头却看到女儿正卖力向李恒挥手,昨晚那接吻的场景瞬间蹦到了脑海中,满地龙的鱼获顿时不香了,心情跟坐了过山车似的,可谓是五味杂陈。

麦冬抬头望望被自己女儿召唤过来的李恒,随后本能地低头瞅瞅地龙,忽然生出一个可怕的想法:装地龙,沉水库

不过这个恐怖想法也只是想想,就被他给强行压下去了,麦冬晃了晃脑袋,感觉一夜没睡,人都变得神经了。

李恒奔跑过来,往提桶一瞧,登时高兴说:“这么多虾米,不得有三四斤哦,和韭菜一炒,又是一个下饭菜。”

麦穗娇柔笑笑,“那待会你做给我们吃。”

“成啊,乐意效劳。”李恒应承。

以前呢,看到女儿和李恒有说有笑时,麦冬会很开心,为女儿有个这样的强力朋友兴奋;可现在,呵!要多心烦有多心烦,就差动手打人了。

而最气人的是,麦冬还得装着什么都不知道,还得和和善善跟李恒说话:“你们那边河虾多不多”

李恒回答:“也多,但没这么肥,还是水库里的大个。”

说着,李恒讲:“叔叔,旁边这个地龙我来起,好久没弄过这玩意了,找找感觉。”

“行。”麦冬把手上的尼龙绳递给他,感觉脸上的笑都快僵住了,于是赶忙用双手搓搓面皮,让自己尽量笑得自然一些。

李恒的运道不怎么好,还没刚才的地龙收获多。

孙曼宁像戏精附体,直接来了一波伤害:“你会不会呀,衰崽,叔叔两地龙就差不多四五斤,你这,哈哈,半斤都没有吧。”

李恒抬脚。

孙曼宁捂着屁股吓得往后跳一步,又跳一步,然后才反应过来:“有本事你就踹,把我踹怀孕。”

麦穗早就习惯了曼宁的口无遮拦。在她的认知里,越是熟悉的人,曼宁越肆无忌惮,反而在陌生人面前规规矩矩,很君子。

但这话听在麦冬耳里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像根刺一样扎得疼,偷偷看了看孙曼宁,又看了看李恒,满是狐疑。

后来逮着单独与女儿相处的机会,麦冬问:“李恒和孙曼宁在谈感情”

麦穗反问:“爸爸你为什么这么问”

麦冬抽根烟说:“曼宁同李恒开玩笑时好像没什么顾忌,我还以为…”

麦穗笑着打断亲爸的话:“爸爸你想差了,这才是曼宁最真实的一面,她越这样,就越证明她把你当亲人朋友。而且…”

麦冬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下文,好奇追问:“而且什么”

麦穗低声说:“你见过肖涵的,那么漂亮一女生,李恒和她感情好着呢。而且李恒眼光特别高,学校那么多漂亮女生主动追求他,他都没看上,曼宁在他这里很安全。”

麦冬吐个烟圈,“他现在和陈家女儿关系怎么样”

麦穗诧异,“爸,你听说过”

麦冬笑说:“这又不是什么秘密,我认识几个前镇的朋友。”

麦穗想了想,讲:“和子衿关系很好,但和陈家据说很一般。”

麦冬思虑一番,问:“你的意思,李恒将来大概率想娶肖涵,那陈子衿没戏”

麦穗摇摇头。

见女儿摇头,麦冬呼吸一下变得急促了几分,烟也忘记吸了,“他结婚中意其她人”

麦穗在等周诗禾,目光在自家院门口的柔弱身影上,没注意到父亲的变化,点了点头。

麦冬心里颤抖,迫不及待又问:“他想和谁结婚”

麦穗踟蹰片刻,困惑问:“爸,你真的不知道宋妤”

听到宋妤,麦冬刚刚升起的火苗霎时熄灭,好似一盆冰冷的水浇在身上一般,浑身没什么精神,显得有气无力:“去年暑假曼宁跟着李恒去了洞庭湖,他们还在一起”

对爸爸的反应,麦穗没什么意外,“没有,今年8月份,李恒还会和曼宁去洞庭湖。”

麦冬眉毛扬了一下:“他真的脚踏三条船”

麦穗没承认,也没侮辱智商地去否认,只是讲:“其中的关系比较复杂,一言难尽。”

麦冬好想问一句:那穗宝你和李恒的关系,是不是也一言难尽

但麦冬最终没问出口,而是问:“李恒想娶的是那宋妤”

麦穗说:“不晓得,但我们几个推测是这样。”

看着往这边走来的周诗禾,麦冬想到什么,又问女儿:“这周家姑娘知不知道李恒的心事”

这话潜在意思是问:李恒和周诗禾关系如何复不复杂

麦穗言简意赅地回答:“知道。”

女儿一声“知道”,麦冬没再问了。因为他觉得,以周家的背景,以周诗禾的顶级个人条件,李恒要是真的敢惹人家,那非娶不可,不可能娶宋妤的。

所以,麦冬根据常理逻辑,觉得李恒和周诗禾的关系一清二白。

想想也是,昨天到现在,李恒和周诗禾的互动都不多,甚至没有,看来关系确实不咋滴。

或许,人家周姑娘正牌,看不起李恒这种心萝卜。

思绪到这,麦冬暗叹一口气:瞧瞧人家,瞧瞧人家周诗禾,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周家闺女就是直接瞧不上李恒,自家女儿却上赶着往李恒口里送,这,这,唉….

周诗禾步履轻盈地走了过来。

麦穗问:“你搞完洗漱了”

周诗禾轻嗯一声,然后温婉打招呼:“叔叔,早上好。”

“诶,诗禾早上好。”麦冬有些受宠若惊,挨着又暗暗叹一口气,女儿明明也很漂亮啊,就算站在周姑娘面前,也没有被衬托的黯淡无光啊,为什么会和李恒….

待三人朝李恒、孙曼宁靠近时,李恒又起了一地龙上来,瞬间激动地说:“黄鳝,这条黄鳝不得一两斤”

孙曼宁往后退一步:“真是黄鳝不是蛇”

李恒无语,把地龙往她身边凑,“你有见过这样的光滑的蛇”

孙曼宁仔细瞧了瞧,立即大喊大叫:“诗禾,哈哈,还是你的运气好,你一来就中了条大黄鳝,某人之前都是要死不活的几两鱼虾,哈哈…”

哈哈还没完,这妞就被李恒敲了两记脑壳。

孙曼宁吃痛地捂着脑壳,瞪大眼睛不爽地责怪:“你打我干什么”

李恒道:“你再凶个试试,等会黄鳝不给你吃。”

“屁!这地龙是麦叔叔的,你能做主”孙曼宁根本不吃那套。

麦冬烦恼心想,我宝贝女儿都跟李恒跑了,将来百年之后家产都是李恒的了,唉,区区一条黄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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