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2章 试探,跟踪!(1 / 2)
次日清晨,天刚破晓,鱼肚白的晨光穿透薄雾,洒在徐州州牧府的琉璃瓦上,泛着淡淡的金光。
府内早已忙活起来,侍女们端着洗漱用具穿梭于回廊,卫兵们整肃列队,神色肃穆。
陶谦身着一身劲装,腰间佩着宝剑,须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眼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锐利,正坐在前厅等候。
不多时,诸葛珪、司马防便领着徐荣、太史慈二人前来。
徐荣身着玄色短打,外罩一件墨色披风,面容刚毅,双目沉稳,腰间挎着一柄长刀,步伐稳健,自带久经沙场的肃杀之气。
太史慈则一身青色劲装,身形挺拔,肩背长弓,腰悬箭囊,面容英武,眼神锐利如鹰,走在人前,自有一股悍勇之风。
“使君,徐荣、太史慈二位将军已带到。”
诸葛珪上前拱手说道,神色平静无波。
陶谦抬眼打量二人,目光在他们身上来回扫视,片刻后才缓缓点头:“二位将军果然气度不凡,快请入座。”
徐荣、太史慈齐声应道:“谢使君。”
说罢,便在两侧坐席上落座,身姿端正,不卑不亢。
寒暄几句后,陶谦话锋一转:“眼下徐州内外安宁,难得有闲暇时日。
听闻二位将军弓马娴熟,武艺高强,今日天气晴好,不如随我出城狩猎,一来舒展筋骨,二来也让我见识一下二位将军的本领,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诸葛珪与司马防心中微动,对视一眼,皆看出了彼此眼中的疑虑。
狩猎本是寻常事,但在这敏感时刻,陶谦突然提出此事,未免太过刻意。
但二人面上并未显露,诸葛珪率先拱手道:“使君有此雅兴,我等自然乐意奉陪。
能与二位将军一同狩猎,也是我二人的幸事。”
徐荣、太史慈也连忙起身领命:“愿随使君前往。”
陶谦见状,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好!那便即刻启程!”
随后,陶谦命人备好马匹、弓箭、猎具,又挑选了二十余名精悍卫兵随行。
一行人出了州牧府,朝着城外西郊的猎场而去。
西郊地势开阔,林木茂盛,野兔、山鸡等猎物繁多,是徐州城外著名的猎场。
一路上,陶谦与诸葛珪、司马防谈笑风生,时而询问徐荣、太史慈过往的战事经历,二人皆如实应答,言语间条理清晰,对行军布阵、攻防之术颇有见地,陶谦听着,心中暗暗点头。
半个时辰后,一行人抵达猎场。此时晨光已驱散薄雾,阳光洒在林间,光影斑驳。
陶谦翻身下马,说道:“此处便是猎场,二位将军可自由行动,今日谁猎到的猎物最多,我有重赏!”
徐荣、太史慈领命,正欲转身离去,却被诸葛珪叫住:“二位将军,使君安危为重,还需留一人在使君身边护卫,另一人前去狩猎便可。”
司马防也附和道:“正是,猎场虽看似安宁,却也难保没有猛兽出没,不可大意。”
诸葛珪还有司马防两人似乎话中有话。
徐荣还有太史慈两人都从这语气当中听出了一些端倪。
陶谦心中暗忖故作随意地说道:“不必如此拘谨,左右有这么多卫兵在,不会有事的。
二位将军只管尽兴狩猎便是。”
但诸葛珪坚持道:“使君万金之躯,不可有半点闪失。
太史慈将军勇力过人,擅长近战,可留在使君身边;徐荣将军经验丰富,可前去狩猎,这样最为稳妥。”
太史慈闻言,立刻抱拳道:“末将愿留守护卫使君!”
徐荣也说道:“末将遵命,定不负使君与二位先生所托。”
陶谦见状,不再坚持,点了点头:“也好,便依二位先生所言。”
徐荣随即带着几名卫兵,朝着猎场深处而去。陶谦则与诸葛珪、司马防、太史慈等人在林间漫步,偶尔弯弓射猎几只山鸡、野兔,气氛倒也融洽。
然而,就在一行人行至一处山谷附近时,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和呐喊声传来。
“杀啊!活捉陶谦!”
“不要让他跑了!”
话音未落,数十名身着黑衣、蒙面的“刺客”从山谷两侧的密林冲了出来,手持刀枪,直奔陶谦而来。
随行的卫兵见状,立刻拔刀迎上,与“刺客”厮杀起来。
陶谦故作惊慌,后退几步,眼中却紧盯着诸葛珪、司马防二人,观察着他们的反应。
他早已暗中安排好了一切,这些“刺客”都是他从军中挑选的精锐,特意嘱咐他们演得逼真一些,目的就是试探诸葛珪、司马防是否真的忠心,是否会趁乱发难。
而在山谷周围的密林深处,还隐藏着数百名精兵,只要诸葛珪、司马防二人有丝毫异动,便会立刻冲出来将其剿灭。
诸葛珪与司马防见此情景,心中瞬间了然。
这些“刺客”来得太过蹊跷,且目标明确,显然是陶谦设下的试探之计。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笃定。
“保护使君!”诸葛珪大喝一声,立刻挡在陶谦身前,神色凝重。
司马防也迅速抽出腰间佩剑,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刺客”,沉声道:“太史慈将军,护住使君,切勿让贼人靠近!”
太史慈早已拔刀出鞘,闻言当即应道:“末将遵命!”
他身形一闪,便挡在陶谦身前,手中长刀舞动,形成一道严密的防御,几名冲上前的“刺客”瞬间被他砍倒在地。
太史慈武艺高强,刀刀狠辣,“刺客”们根本无法靠近陶谦半步。
诸葛珪与司马防也没有闲着,二人虽不善武艺,但却镇定自若,一面指挥着卫兵抵挡“刺客”,一面留意着周围的动静,时不时提醒陶谦注意安全。
“使君,此地危险,快退到后面的山坡上!”
“卫兵们,守住两侧,不要让贼人包抄过来!”
陶谦看着诸葛珪、司马防二人镇定指挥,丝毫没有趁乱夺权的意思,反而一心护着自已,心中的疑虑渐渐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