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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打扮很普通、长相也很普通,若不是调查清楚,她根本就想不到,这女子竟然是奴妾那看起来风骚浪荡的女人的亲姐姐。
阿恒伸出舌头,灵巧的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喉咙中发出一连串的轻笑。
奴妾带着弟弟东躲西藏。
她在同一个地方绝不超过半个月就换地方,唯恐被楼宇阁注意到。
她和弟弟都易了容貌,尽量低调。
就这样,过了三个月。
这一日,某个不知名的村子。
这个村子很小,前前后后加起来不过二十来户人。
近一年多的时间里,小的虫蚁再次出现,那些让人为之畏惧的巨虫大多都躲在了深山之中,偶尔有袭击路人或动物的传言,但这种情况相对来说也少了很多,村子离的日子便也不算难过,他们在村子离居住下来后决定在此处住上几个月,毕竟这地方消息闭塞,相依为命的姐弟俩扮成逃荒的孤儿还是会引起一些人的怜悯。
这样的情况直到某一日。
她清晨洗漱,将刚洗完的头发散开,那天她的外衫破了一个洞,她的弟弟先是说:“二姐,你的衣服破了。”
她也不以为意。
一直到少年咦了一声:“二姐,你的背上什么时候有的红斑”
就在少年说出话的瞬间,她后背上的那小块皮肤骤然间传来淡淡的灼热感,她面色突变,一把拉起少年,道:“快走他们追来了”
却听到一阵笑声,只见他们周围的村子,无数百姓被赶到一边,瑟缩的蹲在一旁,她见到了负责她任务的中间人,之后是十几个眼瞳暗红的暗堂中人,还有一个她也认识,是异堂的两位堂主之一红雪,这位副堂主也觉醒了特殊的能力,这种能力可以将体内的光点形成一个屏障,不受她灵魂出窍后控制和蛊惑的影响。
“奴妾,你还要逃到哪里去”中间人的手中是一个玻璃瓶,里面是半截发光的月光蝶翅膀,他的视线紧紧锁定住她,周围的暗堂中人都围了上来,封死了她的所有退路,中间人站定原地,看着奴妾说,“奴妾,你违背了承诺。”
“阁主说,你必须杀够二十个指定的人,可你只杀了十八个,你还欠着阁主两个人头”中间人的下颌傲慢的抬起,以居高临下的姿势看着她道,“楼宇阁是个最讲规矩的地方,你坏了规矩,就要受到惩罚。”
中间人一直都是文质彬彬的样子。
他在下令杀人和祝贺恭喜你的时候都是一个表情。
奴妾一阵绝望,她知道没有用,可她只能跪下来:“我愿意以死谢罪,只求你能放过我弟弟,他只是受我牵连。”
中间人不为所动,他道:“不管怎么样,规矩就是规矩,你杀的第十八个人过了时间不算,真正来说,你也就杀了十七个人,你还欠阁主三个人头,可楼宇阁也不是仁慈堂,你欠下的东西必须还清。”
中间人早年间就看不顺眼奴妾了。
生性淫荡又做的都是小人行径,如今抓到机会,自然不会留情:“你不是还有个弟弟,还有个姐姐吗加起来三个人头,恰好能还清欠下阁主的东西,不知你意下如何。”
第81章末路
奴妾的眼中终于充满了无限惶恐。
穷途末路是什么样的感觉
当年她玩弄他人,肆意虐杀六畜堂孩子的时候,她只有畸形的快感。
如今,报应落在了她的身上,还累及了她身边最在意的亲人。
她突然想起了第一次见到阿恒的情形。
那时候阿恒还只是个孩童,她牵着婕铃的衣袂,忐忑不安的看着周围的人群,眼睛就像小鹿一样单纯懵懂。
第一眼看过去,奴妾就不喜欢阿恒。
婕铃和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天之骄子都很相似,潜力无限,实力十足。
可阿恒不一样,她是柔软而善良的。
直到现在,她的内心深处才承认。
她,深深的妒忌着阿恒。
当年她走投无路的时候,如果有一个人像婕铃一样守护在她的身边,而不是遭遇诸多背叛和折磨,她会走到今天吗
所以她厌恶着阿恒,厌恶着即使在楼宇阁过了七年依然还保持着那一份纯真、且天资及差的阿恒。
不过是因为有人守护着这一份纯真。
村子中的都是些普通人。
他们当中从来没有出现过异类,更对武者敬而远之,此时此刻,所有人都畏惧的看向被包围在中间的二人。
奴妾的弟弟终于生出了无限绝望。
他们就像待宰的羔羊,绝望的等待着裁决的一刻。
中间人不为所动。
做杀手的时间长了是什么感觉
事实上有心理疾病的除外,时间长了,这就像是一份普通工作一样。
所以于中间人而言,这都只是工作中发生的事情,对他不会造成任何影响。
中间人在着人动手制服了奴妾后,她的弟弟也被按在了地上。
奴妾发出失控的尖叫:“你们压根就没有想让我们活下来”
“聪明”天外传来一阵癫狂愉悦的笑声,红衣少女不知何时落在了旁边的一颗榕树上,“我的确是在耍你哟。”
“东躲西藏,惶惶如丧家之犬的滋味如何”阿恒微笑着问。
她的手中,熟悉的拎着一坛酒。
奴妾心下已经绝望,她自然不会再隐忍,事到如今,她反而笑了:“阿恒,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就是个疯婆子,婕铃要活着,一定会离你远远的,像讨厌废物一样讨厌你,何况,你弄清楚了,当初杀掉她的人可不是我,而是,你自己呀”
阿恒从树上落下。
周围人恭谨行礼。
要说大家依然选择效忠阿恒的缘由,一来她实力独步天下,二来她疯是疯了,可对待效忠她的手下却很是袒护,只要愿意,金钱,权利,美人都尽在囊中。
阿恒走到被按在地上的奴妾身边,一脚踩在她的后脑勺上,微微用力,她的整个脸都被迫埋入了泥土中,只能发出闷闷的呜呜声。
阿恒面色不变,脚掌来回碾压,嘴角微微垂下:“闭嘴吧丑东西,好不容易又酿了一坛酒请你喝,你就是用这样的态度你老娘我的”
奴妾过去对美酒就像对喜欢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