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良师殪友(2 / 2)
“所多玛之兽的野兽之疾,给她带来痛苦的东西,我清清楚楚地闻到了,绝没有错!”
说着,就要绕开斯卡哈,继续攻击德拉科。
但拽了一下被斯卡哈握在手里的手腕,没拽动。
“放心好了,这个病有专属于它的医师。”
斯卡哈侧过身子,跟南丁格尔近距离交流。
“……”
南丁格尔将视线移向以诺修斯,端详了许久后,默默扣出一个问号。
“你是说一个更大的病患?”
“我搞不懂你怎么想的,但这只会让我多一个灭菌目标。”
“你理解错意思了,护士长。”斯卡哈却摇头,丝毫没有要压低声音小声交谈的意思,“你治不好所多玛之兽,只能截肢,但是他却可以治好。既然他是比你更合适的医生,当然要由他来医治,术业有专攻恰如是耳。”
“即便医者不能自医,他的治疗也该排在所多玛之兽后面。否则……”
“护士长,你也不想病人得不到治疗吧?”
“唔!”
南丁格尔竟然真的犹豫了。
“对,对,再想一想,在所多玛之兽的治疗完成之后,再由你来给这家伙治疗,又会怎么样呢?”
“拿着手术刀的手一定要稳啊,一旦提前落刀,造成了不良后果可就不好了……”
斯卡哈笑眯眯地,在南丁格尔耳边恶魔低语。
以诺修斯:“……”
德拉科:“……”
洛库斯塔:“……”
你们两个当着我们的面大声密谋什么呢!?
还有,斯卡哈你原来是这种人设吗。
从南丁格尔的视角来看,这算不算是女戦友の胁迫?
“戦场の雌狼”女戦友の甘い罠~诱惑か胁威か、今夜俺は堕ちるのか~
——震撼来袭!
“唔……”
南丁格尔纠结得眉毛都在抽抽,但终究还是抵不住斯卡哈的魔音贯耳,默默点了点头。
察觉到她手臂放松,斯卡哈给以诺修斯一个眼色,然后拉着南丁格尔进了白宫。
以诺修斯默默跟在后面,看着斯卡哈走到深处,拿出朱枪,插在特定的位置。
地面出现鲜红的卢恩符阵。
随后符阵开始扭曲,向中间汇拢。
“那个符阵,是用库丘林的血画的?”
以诺修斯看懂这是什么原理了。
虽然他不会魔术,但大致的过程能猜出来。
斯卡哈大概是先把库丘林一顿爆杀,变成了一滩血,然后用这滩血画了一个代表「平静」的符阵,给他当场就整冬眠了。
如果魔兽赫是已经出生的状态的话,库丘林多半能直接打破符阵的限制复活。
但很抱歉,在德拉科取回魔兽赫之前,它根本没有出生,只是一团叫做魔兽赫、拥有魔兽赫性质的「情报」而已。
而你知道的,万事就怕开头难。有些事情一开始没解决掉的话,后面就解决不掉了。
于是,亲爱的库丘林就被足以成为他母亲的女人简简单单地哄睡着了。
现在又被简简单单地放出来,准备再杀一次。
那堆血聚拢到一起,拥有简单的外形后膨胀,变成了狂王库丘林。
他一出来,血红的眼睛就转动,很不客气地扫过众人。
“真是的……尽是些陌生的面孔……”
这话一出来,以诺修斯就知道他不是自己打过的那只库丘林。
不然肯定已经冲上来开干了。
这对库丘林来说是一件好事,因为这下就不是逮着一个汪酱死薅了。
——这下受害者有两个了。
“嗯?那个眼神……”
“师父,看上新的倒霉蛋了吗?”
“被你缠上真是有够不幸的,但这与我无关。”
“来屠戮吧,不论是你们还是我,总有一方要残杀至渣!”
库丘林挥起变形了的大枪,眼里只有对蘸豆的渴望。
“修习了那么久还没法控制住自己的神志的家伙,在说什么呢?”
斯卡哈叹息,很严厉地锐评了库丘林,并表示嫌弃。
“真是的,你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
乓!
——这两个家伙自说自话地就干了起来,完全没给其他人插手的余地。
实际上也确实不需要插手。
不管是库丘林还是斯卡哈都很清楚,这场战斗是什么结果。
斯卡哈会以碾压的形式赢得胜利,这根本不需要多想。
如果有圣杯的话,库丘林还有点赢的可能,但没圣杯?
没法力大砖飞的他只会被自己的师匠吊起来抽。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库丘林身上就被戳了好几个大洞,而斯卡哈只被擦到两下,连紧身衣都没破(失望)。
这脸上的两道划痕,还是库丘林以伤换伤硬换出来的。
眼看局势差不多了,两人不约而同地往后一步,作出投掷的动作。
用宝具来决定这一次的胜负——一击决胜。
“『剜穿鏖杀之枪(GaeBolg)』!”
“『贯穿死翔之枪(GaeBolgAlternative)』!”
两道红芒近距离绽放,几乎是两边脱手的瞬间就产生了碰撞。
以宝具的威力而言,这和贴脸开大没有区别。
一旦其中一方落败,就会直接被宝具糊脸,立刻重伤。
不管之前是哪方占优,在这次较量中失策,局势都会立刻翻转。
但这师徒两人都完全没有要后退的样子,还笑得开心极了。
最终,斯卡哈的枪击飞了库丘林的枪,洞穿他的心脏。
库丘林倒在地上。斯卡哈则是慢悠悠地走过来,上下划枪,把他开膛破肚。
良师殪友啊真是。
“喂,愣着做什么,来把你的东西拿回去吧。”
“哦……哦?”
德拉科有些懵,但还是乖乖走过去取走了库丘林胸膛的魔兽赫因维迪亚。
半晌,她才反应过来。
不是,怎么怪都帮余打了?
那余打什么?
这不显得余像吃软饭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