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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牧解释道:“昨天的事闹得很大,香港警署气得要命,一早就发动全港警察进行全面临检,旺角这块是重点,我们最好在警察查来以前赶紧离开。”
一听此言众人赶紧收拾起来,不止他们,酒店内大部分住客都一片忙乱,看来已有不少人收到消息,旺角人头复杂的说法果然名副其实。
“那现在到哪儿去”徐东卓提着自己的背包走到门口。
“不知道,事情很突然,只有先离开再说。”倪牧很快把黄震给拉了出来。
经过方悦慈的治疗,黄震已能随意走动,不过因失血过多的缘故,整个人还有点虚弱。这时陆文突然道:“要不要到我那儿去”
倪牧闻言大为高兴:“哦安全吗”
陆文自信的道:“应该没问题,干我这行的遇上这种事是家常便饭,我在望鱼角那边有一处秘密住所,那儿地头很偏,应该没问题。”
“那好,就到那儿去。”倪牧很快决定,一行七人立刻结帐离开酒店。
驾着租来的车,一个多小时后众人已来到香港岛最北边靠海的望鱼角。果如陆文所言,这里地头非常偏僻,他的居所是位于海边的一栋破烂木屋。
将众人迎入屋内,陆文很随意的将行李一扔:“条件不好,先将就两天吧。果叔死了道上肯定一片大乱,安排你们离开的事恐怕得费点工夫。”
这栋木屋非常陈旧,不少地方都有蛀洞,好像随时会垮塌一般,海风吹得裂开的木板嘎嘎作响,份外有一种荒凉寂寞的味道。所幸屋子还比较大,足够七人住下。木屋外就是一处海崖,左近稀稀拉拉的分布着一些样式相同的小屋。
“嗯,麻烦你了。”倪牧对陆文点点头,跟着他对众人道:“这两天我们暂时躲在这儿,大家不要随意走动,以免暴露行踪。郭铭东卓,你和无尘到左近察看一下环境,我把发生的事报告方老,等待下一步的指示。”
答应一声众人便各自做起自己的事,此后两天他们便呆在屋中等陆文安排他们离开。而就在他们离开不久,香港警方进行了一次这些年规模最大的搜检,不少没及时得到消息的人便遭了殃,听说被殃及池鱼的道上兄弟有数百之多。
“啊,好无聊啊”这天早上,徐东卓坐在木屋门口大声叫道。
这是他们躲到此处的第三天,这三天中众人几乎没离开过房子一步,除了睡觉就是望着空荡荡的大海发呆,完全没别的事可做。从没经历过这样的日子的郭铭和徐东卓几乎快被憋疯,相比之下倪牧等就显得颇为悠然。
倪牧正和楚无尘与方悦慈玩着抽牌游戏,闻言转过头道:“哪里无聊了”
正不断向海里扔石子的郭铭怒道:“闭嘴,别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
“那你们学学黄震啊。”倪牧冲正在屋子一角练习蹲马步的黄震指了指。
就在这时陆文突然起身向门口走去,郭铭立刻羡慕的道:“你又要出去”
陆文因为要安排偷渡的事,所以是众人中唯一可随时外出的人。他闻言点了点头:“今天要去见个人,而且食物不多了,得去买些回来。”
“要买东西那我跟你一起去吧。”徐东卓马上站起身。
郭铭也立马跳了起来:“啊,好狡猾的家伙,明明是我先问的。”
倪牧无奈的对两人道:“算了算了,我看再不让你们出去,你俩恐怕会发疯。和陆文一起出去走走也好,记得买些报纸回来,有事随时联络我们。”
一声欢呼,郭铭和徐东卓立即一左一右伴在陆文身边,把他架着一溜烟跑个没影。看到三人离开,正蹲着马步的黄震有些许担心的道:“没问题吧”
倪牧闻言点了点头:“嗯,我们也不必太苛责了,毕竟他们还是新手。这两人天分很高,在这次夺回行动中表现非常优秀,就算有什么情况一定也能照顾自己。再说有陆文这个地头蛇照应,应该不会出事才对。”
无尘闻言不屑的哼了一声:“优秀哼,他们还差得远啊。”
黄震不由向他打趣道:“呵呵,无尘,记得当初你刚加入组织的时候,可在尹兰手下吃了不少苦头啊,怎么这么快就充起老大了么”
似乎被提起不愿回忆的事,楚无尘难得的老脸羞红,一把抓起身边的烟灰缸就向黄震砸了过去。黄震轻轻巧巧的用两根指头拈住:“哈哈,果然老羞成怒了。”
倪牧大感兴趣:“哦这事儿我还不知道,快说来听听。”
楚无尘赶紧打断他的话头:“呃啊啊啊,住口,安心玩牌吧你”
方悦慈瞥了满脸通红的楚无尘一眼:“嗯,我也想听听呢。”
黄震换了个金鸡独立的架势,缓缓的道“悦慈也想听那我更得说了。”
“我叫你别说了”楚无尘正待跳起,却被倪牧自身后一把抱住。被他缠上哪还挣脱得了楚无尘虽拼命挣扎呼喊,却也徒呼奈何。
见楚无尘已被制住,黄震开始摇头晃脑的说起旧事:“话说那年无尘刚到组织,方老吩咐尹兰带这个新人。可笑那小子初来咋到,还不知道尹兰的厉害,竟想泡她上床”
倪牧大感错愕,立刻用充满怜悯的目光看着楚无尘道:“无尘啊,我知道你一向色胆包天,没想到你竟然会不知死活到这种程度,连尹兰姐的主意也敢打。”
方悦慈也忍不住笑弯了腰:“那他的下场一定很惨咯。”
“可不是么结果你们自然都猜到了,第一次任务这小子被尹兰整得要死要活,可笑回去以后不敢跟方老告状不说,连那次任务的奖金也一并给尹兰搜刮了去。这事他可是奉为奇耻大辱啊。”黄震故意大声把奇耻大辱四字加重。
楚无尘不由又是一阵怒喝:“我叫你闭嘴啊啊啊知道你还说”可惜手脚被制,仅止于口头上的威胁。
“别急,精彩的我还没说到呢。”黄震冲楚无尘眨眨眼睛,又道:“这小子的色心也真的算坚强了,事后他借赔罪为名把尹兰约出去喝酒,竟然想在酒里下药,结果你们猜怎么着”说到这儿,黄震撑地的右脚突然一蹬,人已原地翻开。
噗唰唰几乎在同一刻,黄震刚才站立的地板上已现三道深深割痕,却是楚无尘怒急攻心下,竟然将气流强行压缩制出风刃向他打去。
看看地板上的口子,黄震咋舌道:“好小子,组织里可是严禁成员间以异能相斗,你竟然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