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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珀护边:辽东金疮秘药神话录(下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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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珀护边:辽东金疮秘药神话录

下卷·黑珀铸魂:辽东药脉的传承与不朽

第一回冻伤溃疮·珀归温经解寒凝

万历八年深冬,辽东遭遇罕见暴雪,气温骤降至零下三十度。李成梁军中的老卒周铁山,在城头值守三夜后,左脚冻伤溃烂:脚趾红肿发黑,溃烂处渗着淡血水,一碰就钻心地疼,脉象沉迟——这是“寒凝血瘀、创伤溃破”之症。东北严寒,寒气侵入血脉,导致气血凝滞,冻伤后皮肤失养,又因军营卫生简陋,引发溃烂,若不及时处理,恐需截肢。

军医张老头已年近六十,这些年靠黑珀治好了无数金疮,却还是第一次遇到冻伤合并溃烂的情况。他蹲在周铁山面前,看着溃烂的脚趾,眉头紧锁:“寻常黑珀能止血,却怕挡不住这寒气;若只用温药,又止不住溃烂的渗血。”这时,他的徒弟陈九斤(去年刚从山里来,跟着老石学过采珀配药)忽然开口:“师父,我跟着老石叔采珀时,他说过黑珀能配当归、肉桂,温经散寒还能止血,不如试试?”

张老头眼前一亮,立刻让人取来黑珀末,又找来了晒干的当归(从关内运来的头茬当归,活血温经)、肉桂(岭南贡品,温中散寒),按一钱黑珀、二钱当归、一钱肉桂的比例混合,再用温热的黄酒调成糊状。“先用松针煮的水清洗伤口——松针能祛风散寒,还能消毒,再把药糊敷在溃烂处,外面裹上浸过药汁的棉布,每日换两次。”张老头一边指导陈九斤敷药,一边将一块打磨光滑的黑珀,用布带系在周铁山的脚踝上,“这珀贴着皮肉,夜里能透点温气,帮着散寒气,气血通了,伤口才好得快。”

周铁山按法子换药,第一日,溃烂处的渗血就少了;第三日,红肿的脚趾渐渐转红,不再发黑;第七日,溃烂处开始长新肉;半个月后,他已能穿着布鞋在营中走动,只是脚趾上还留着淡淡的疤痕。周铁山拉着陈九斤的手,感激地说:“要不是你记着老石叔的法子,我这脚怕是保不住了!”陈九斤笑着说:“这是老石叔传的,师父又改了配方,都是实践出来的真本事。”

张老头趁机将这“珀归肉桂方”记在医案上,还特意注明:“治东北冻伤溃破,黑珀配当归、肉桂,温经止血,效胜单用黑珀。”这便是《辽东志》未详细记载的民间拓展实践——在文献记载的“金疮止血”“产后血崩”之外,山民与军医们根据辽东的严寒气候,又摸索出了黑珀治冻伤的新用法,让黑珀的药用价值更贴合边疆的实际需求。

第二回旧伤瘀痛·珀红散瘀生新肌

万历十年,李成梁率军平定建州女真部落,军卒吴大牛在战役中被马刀砍中右肩,当时用黑珀末止了血,可战后半年,旧伤却总隐隐作痛,阴雨天时更是疼得抬不起胳膊,伤口处还泛着青紫色——这是“战伤瘀滞、经络不通”之症。当年伤口虽愈合,却有瘀血滞在皮下经络,气血不通,不通则痛;阴雨天湿气重,加重瘀滞,疼痛更甚。

吴大牛找过不少大夫,用了活血化瘀的汤药,却没太大效果,只好来求张老头。张老头见吴大牛的肩伤处青紫一片,按之发硬,诊脉时脉象沉涩如滞水,便说:“你这是瘀血没散干净,光喝汤药不行,得用黑珀外敷散瘀,再配红花内服通经络。”

他取来黑珀末,又找来了晒干的红花(西域贡品,活血化瘀)、川芎(中原药材,行气活血),按二钱黑珀、一钱红花、一钱川芎的比例配好:“一半药末用黄酒调成糊状,敷在旧伤处,用棉布裹紧,每两日换一次;另一半药末分成三包,每日一包,用温水送服——外敷散皮下瘀,内服通经络瘀,内外一起治,才除根。”张老头一边说,一边让陈九斤取来一块黑珀,系在吴大牛的肩上,“这珀贴着旧伤,夜里能透点温气,帮着药末散瘀,比单用布裹着强。”

吴大牛按法子治疗,第一日敷药后,就觉得肩伤处暖暖的,疼痛轻了些;第三日,青紫色的瘀斑淡了些;第七日,他已能抬着胳膊梳头;一个月后,旧伤的疼痛完全消失,阴雨天也不再复发。吴大牛来谢张老头时,好奇地问:“为啥黑珀既能止血,又能散瘀?”张老头指着药臼里的黑珀末:“黑珀性坚,止血时能固涩,散瘀时能通络——关键看配啥药,配乳香能止血,配红花能散瘀,这就是中医说的‘辨证施治’,不是死搬硬套。”

陈九斤在一旁记录,张老头又补充:“以后遇到旧伤瘀痛,都能用这法子,要是疼得厉害,还能加少量麝香,通络更快,只是麝香金贵,军中少用。”这些细节,后来都被陈九斤整理进自己的医案,成了《辽东志》记载之外,辽东军医代代相传的“秘验方”——没有这些具体的临床实践,文献里的“外科效用”便只是一句空泛的描述,正是无数个吴大牛这样的病案,让黑珀的药用智慧变得鲜活可感。

第三回稚子跌伤·珀及柔护幼肌安

万历十二年,军营里的军属李氏,四岁的儿子小石头在营中玩耍时,不慎从土坡上摔下来,额头磕在石头上,裂开一道小口子,鲜血直流,孩子吓得哇哇大哭,脉象浮数——这是“小儿外伤、心神受惊”之症。小儿皮肤娇嫩,伤口虽浅,却怕用刺激性的药;又因受惊,需兼顾止血与安神,寻常的黑珀末虽能止血,却怕磨得不够细,伤了孩子的皮肤。

李氏抱着孩子急得直哭,正好遇到陈九斤巡营。陈九斤见孩子额头流血,先掏出干净的棉布按住伤口止血,再看孩子的伤口——约一寸长,不深,却在额角,怕留疤。他想起老石教的“小儿用珀需细磨,配白及更温和”,便对李氏说:“嫂子别慌,我这就去配药,保证不疼,还不留疤。”

陈九斤回到医帐,取来一块上好的黑珀,用细磨石磨成极细的粉末,比平时治金疮的粉细了三倍,又取来少量白及末(从关内药铺换来的,止血生肌,药性温和),按二钱黑珀、一钱白及的比例混合,用温水调成稀糊状。“这药糊很软,敷在伤口上不疼,还能帮着长新肉,不留疤。”陈九斤一边轻轻将药糊敷在小石头的额头上,一边用一小块黑珀碎末,用红布包好系在孩子的手腕上,“这珀戴着,能安神,孩子就不害怕了。”

小石头起初还哭,可敷上药糊后,觉得凉凉的不疼,又看到手腕上的黑珀,渐渐止住了哭。李氏按陈九斤的叮嘱,每日换一次药糊,第三日,孩子额头的伤口就结了薄痂;第七日,痂皮脱落,额角只留下一道淡淡的印子,过了几日,连印子都消失了。李氏抱着孩子来谢陈九斤,笑着说:“这黑珀真是宝贝,不仅能治大人的伤,还能治孩子的,比城里的药膏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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