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本网
会员书架
首页 >历史军事 >医道蒙尘,小中医道心未泯 > 琥珀医缘:中印调衡记(下卷)

琥珀医缘:中印调衡记(下卷)(1 / 2)

上一章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下一页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

琥珀医缘:中印调衡记

下卷

第一部分春日产后调衡:珀归芎归解瘀痛

春分时节,秦岭脚下的柳溪村漫着新柳的清香,可村西的林氏家却愁云密布。林氏半月前刚诞下女儿,本该坐褥休养,却日日被身痛缠得睡不着——腰腹像坠着块冷铁,连翻身都要咬着牙,手脚也总发麻,有时望着襁褓里的孩子,竟会莫名掉泪。她丈夫急得团团转,托人去请李墨青时,袖管里还揣着半块从西域商人那换来的琥珀:“听说这东西能治痛,先生您瞧瞧能用不?”

李墨青赶到时,林氏正靠在床头,脸色苍白得像初春的薄雪,眼底却泛着淡淡的青黑。他伸手搭脉,脉象细而涩,又按了按她的腰腹,林氏疼得瑟缩了一下:“就是这里,像有针在扎。”“这是产后多虚多瘀的症候。”李墨青解释道,“生产时耗了气血,瘀血滞在经络里,气血走不通,自然会痛;气血虚了,心神失养,才会无故落泪。”他想起前几日麻溪村王婆婆说的“产后用琥珀温通经络”,又翻出医案里“当归补血、川芎活血”的记载,心里有了方子。

他让林氏丈夫把琥珀磨成细粉,又取来当归五钱、川芎三钱、白芍四钱、熟地黄六钱——正是四物汤的配伍,只是特意加了一钱琥珀粉。“这琥珀性温,能引血药入经络,把瘀血化开,又不会像红花、桃仁那样太峻猛,伤了你的正气。”李墨青一边煎药,一边叮嘱,“药煎好后,一半温服,另一半滤出药渣,拌上琥珀粉,用布包起来敷在腰腹上,趁热敷,能让药力渗得更深。”

敷药时,林氏忽然说:“我婆婆生前也说过,产后疼得厉害,就用磨碎的‘光石’(村里对琥珀的俗称)煮水擦身子,只是我那时没当回事。”李墨青眼睛一亮:“这正是民间口传的智慧!医书上只说琥珀能安神活血,却没写外敷的用法,你婆婆的法子,倒补了文献的缺。”

三日后,李墨青再去复诊,林氏已经能坐起身给孩子喂奶了。“先生,腰不疼了!”她摸着腰腹,脸上有了笑意,“昨晚还睡了个整觉,也不怎么哭了。”李墨青再搭脉,脉象已顺了许多,只是仍有些虚,便在方子里加了黄芪三钱补气。他在医案上写道:“产后虚瘀致痛,以四物汤加琥珀粉(内服一钱,外敷二钱),琥珀温通经络,引补血药达病所,合民间外敷之法,效速而不伤正。此‘文献配伍’与‘口传用法’相合之证,亦合中医‘治瘀需温通,补虚需缓图’之理。”窗外的柳枝拂过窗棂,带着暖意的风里,似乎也飘着琥珀与当归的淡香。

第二部分夏日童疳消积:珀楂同煮化食滞

夏至的日头毒得很,桃林村的孩子们却总爱围着村口的糖人摊转,你一口我一口地啃着糖稀,没过几日,村里就有好几个孩子病倒了——先是不想吃饭,接着就发烧,肚子胀得像鼓,哭起来声音都有气无力。村妇们抱着孩子来找李墨青时,怀里的娃个个脸蛋蜡黄,嘴唇却红得像涂了胭脂。

“先生,我家虎子都三天没好好吃饭了,昨天还吐了一回酸水。”虎子娘急得眼圈发红,伸手摸了摸虎子的肚子,虎子立刻蹬着腿哭:“疼!娘,肚子疼!”李墨青摸了摸虎子的脉,脉滑而数,又看了看他的舌苔,白厚得像一层霜——这是小儿食积化热的症候,也就是老辈人说的“疳积”。中医讲“小儿脾常不足”,吃多了甜腻的东西,脾胃运化不了,积在肚子里就会生热,热邪上扰,才会发烧、呕吐。

他正想着用山楂、麦芽消食,就见村东的张阿婆提着个陶罐走来:“墨青先生,试试这个!我家孙子以前也这样,喝了这个就好。”陶罐里是暗红色的水,飘着几片山楂叶,还有些细小的琥珀碎屑。“这是用山楂和琥珀煮的水。”张阿婆说,“山楂能消食,琥珀能‘往下导’,把积在肚子里的东西化了排出去。我这法子是跟我娘学的,村里老辈人都这么用,就是没见过书里写。”

李墨青取了些汁水尝了尝,酸中带着一丝温润的甜,不像纯粹的山楂水那样刺激。他立刻让虎子娘给虎子喂了小半碗,又嘱咐其他村妇:“用山楂五颗(去核)、琥珀粉五分,加水煮一盏,放温后给孩子喝,每日两次。要是孩子嫌酸,就少加一点红糖。”他还特意翻出家里藏的《齐民要术》,里面记载“山楂可消食积,化肉滞”,却没提与琥珀配伍,“农书里只说了山楂的用法,张阿婆的法子加了琥珀,正好补上了‘导滞’的一步,这就是实践比文献更细的地方。”

次日一早,虎子娘就兴冲冲地来报:“先生!虎子昨晚喝了水,夜里拉了臭臭,今天早上就喊着要吃粥了!”其他孩子用了方子后,也都在两三日里退了烧,肚子也不胀了。李墨青在医案上补充:“小儿食积化热,用山楂消食,琥珀导滞,二者相合,既化积又不伤脾。此法未见诸儿科典籍,然民间实践屡试不爽,印证‘实践先于文献’,亦合中医‘小儿治积,宜化不宜攻’之旨。”夏日的蝉鸣里,孩子们又开始在村口追逐打闹,空气里飘着山楂与琥珀的淡香,比糖稀更让人安心。

第三部分秋日肺燥止嗽:水珀熏香润肺金

立秋过后,云栖山的枫叶渐渐红了,山脚下的书生冷柳生却被咳嗽缠得坐不住——他为了赶在重阳节前写完文章,连日熬夜,又总在窗边读书,秋风一吹,就开始咳嗽,起初只是干咳,后来竟咳得痰里带了血丝,夜里咳得更凶,连嗓子都哑了。

李墨青去看他时,柳生正捧着茶杯,咳嗽得肩膀发抖,桌上的文稿都溅了些茶水。“先生,我喝了不少止咳糖浆,也吃了川贝枇杷膏,怎么都不管用?”柳生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眼底满是红血丝。李墨青看了看他的舌苔,薄白而干,又听了听他的呼吸,气息急促而浅——这是肺燥兼肝火犯肺的症候,“你熬夜伤了肝阴,肝火上冲犯肺;又受了秋风,肺燥失润,所以咳嗽不止。单用润肺的药,压不住肝火;单用清肝的药,又会伤了肺阴。”

正发愁时,他想起前几日去云栖山采药,遇见的那位周老汉——老汉住在山顶的破庙里,靠采药为生,据说擅长用琥珀治咳嗽。李墨青立刻带着柳生上山,周老汉正在庙里晒草药,见他们来,便指着墙角的一堆琥珀说:“治肺燥咳嗽,得用‘水珀’,就是这种透明带水纹的,性偏润,不像红珀那样燥。”他取了一块水珀,磨成细粉,又抓了些川贝母、麦冬,“把琥珀粉、川贝粉、麦冬粉各一钱,混在艾草绒里,卷成熏香,点燃后让他对着烟吸,每日一次,每次半个时辰。”

“这是为何?”柳生不解。周老汉解释道:“肺主气司呼吸,芳香的气味能顺着气进入肺里,琥珀的润气能养肺,川贝、麦冬能润肺,艾草能散肺里的燥气,比吃药更直接。”李墨青补充:“这就是中医‘芳香入肺’的道理,外用熏香,能避免内服药物经过脾胃时被损耗,更适合你现在虚弱的身子。”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上一章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