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已替换】他埋进她的衣服堆里,闻她的气味,“你是我的……我的。”(1 / 2)
第9章【已替换】他埋进她的衣服堆里,闻她的气味,“你是我的……我的。”
林北柔在外面等了四十分钟,从一开始的尴尬,到后面的无聊。
听到魏瑕出来林北柔也没回头去看,免得他尴尬,魏瑕重新换了套干净衣服,这次是白衬衫和普通灰色长西裤,垂着睫毛,面无表情,只有耳廓上还有一丢丢残红,他坐到林北柔对面:“针灸。”
林北柔:“不用,魏总,这都四十分钟了,我没事了。”
魏瑕深吸口气,脸色有点恹恹的,过去坐在了沙发上,似乎失去了全部精神。
林北柔从来没看到他这样,是她打翻了那个东西,才引起这些乱七八糟的,这样一想,林北柔更感到责任在她自己了。
林北柔:“魏总,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吗,让你好过点?你需要冰水吗?”
魏瑕点了点头:“麻烦你了。”
林北柔给魏瑕倒了一杯冰水,魏瑕喝了半杯,闭目养神,林北柔没有打扰他,静悄悄往玄关走去。
“你去哪里?”魏瑕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林北柔转身,看到魏瑕的目光直直落在她脸上,不知道为什么,让她心脏漏了一拍。
林北柔:“我出去散散步,就在酒店里面,免得打扰你休息。”
魏瑕:“……不要走太远。”
林北柔点了点头,出去了,这些天她一直在房间也有点闷。
到了酒店中庭,林北柔一个其他客人也没有碰到。
这家酒店处于顶级繁华的区域,社区本身自带身份和钱权门槛,残酷而现实,林北柔以前从来不会到这儿来,普通人可以在街上走,像游客一样逛,但那些建筑的入口对他们永远是紧闭的,永远有高大保镖拦截。
而酒店本身更是仿佛自带结界,不是有钱有权就能进来的,里面无论哪里,都十分幽静,服务人员只在限定区域活动,只有在贵宾需要他们时,才悄然出现,好像幽灵一样。
庭院里栽种着神秘的异国植物,多来自热带,高大美丽,在酒店恒温系统的控制下,长得生机勃勃。
里面还有流水喷泉,看不出人工痕迹,每块石头都岁月古老。
林北柔随便选了个地方坐下来呼吸新鲜空气,发呆,她坐的地方周围有各种植物,将她完全遮挡,让她很有安全感,仿佛藏在这个小小的角落,她不会被任何人找到。
“你听说了吗,魏……那个人,就在酒店里……”
“嘘,小声点。”
“他还带了个女孩,是他绑架的吗?把她一直关在屋子里,不让她出酒店?”
林北柔怔住了,坐直了身体,对方提到绑架的语气特别自然,就好像魏瑕是个大反派一样。
“听说组织上在找那个女孩,我觉得落入组织手里,都比落入那个人手里好一点。”
“之前魏枢培在酒店外跟他打起来了,差点就可以把那女孩带走,组织最多是把女孩送去基地培训,不会伤害她,但是那个人……”
“我们要不要去提醒那个小姑娘,要是她再继续跟魏瑕待下去,会被吃掉啊。”
“别多管闲事了!想死你自己去,别拉我。”
两个客人的声音逐渐远去。
林北柔僵在原地,想追上去已经来不及了,什么叫会被吃掉,是字面意义上的吃掉?
她瞬间脑补了一连串恐怖情节,心里平复下去的焦躁和多疑又迅速擡头,就像除不尽的野草。
不,魏瑕帮了她,没有伤害她,也没有占她便宜,她和魏瑕说好了,遇到什么问题,都会先沟通。
要不待会回去直接问问魏瑕?
这个念头刚刚升起,心里就响起了另一个声音:那些人不知道你在这里,还这么评价魏瑕,显然魏瑕有你不了解的一面,到现在为止,他在你面前呈现的每一面,都是他想让你看见的。
林北柔反驳了内心声音:“论迹不论心,现在他表现得很正常。”
那个讨厌的声音发出一声嗤笑,又悄悄说:真的正常吗,难道太过正常,不也是一种不正常吗,你就不想主动采取行动,去测试一下他,什么都不做,万一发生什么,后悔就晚了。
林北柔手握紧了椅子边缘:“怎么测试?”
内心声音:现在封印解除了,他不用再受那个组织挟制,也就没有理由留你在这里了,你觉得你该怎么做?
林北柔突然醍醐灌顶。
她回了套房,房间很安静,魏瑕不在客厅,林北柔踮起脚尖走到主卧门口,轻轻推开门,魏瑕也不在。
林北柔皱了皱眉,难道在浴室?
她忽然听见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很轻微,几乎听不清,却在她耳膜激起一片奇怪的发麻,涟漪扩散,烫到了她的脖子后面。
声源方向是她卧室。
林北柔慢慢走了过去,卧室遮光窗帘拉着,黑乎乎的,唯有角落地灯亮起,微弱的光影勾勒出内景,她的床上有一堆高高隆起的东西,并且在动。
林北柔捂住嘴,差点喊人,直到她听见一缕低沉的闷哼。
声音熟悉又陌生,是魏瑕,林北柔愕然站在原地,就听到了魏瑕发出了更加隐忍细碎的声音,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愉悦,林北柔的眼睛适应了黑暗,看清了她床上的情景。
魏瑕闭着眼睛,埋在一大堆衣物里,蜷缩着身体,试图把自己埋进去,这很不容易,他体型修长高大,这样的姿势显得很笨拙,更不用说那些衣物都很小,不是他能穿上的尺寸,是属于女性的衣物,林北柔的衣物。
魏瑕一边把脸埋进从林北柔行李箱抱出的一大堆衣服里,一边深深地吸气,好像要把布料分子里的气味全部吸入肺里,直到衣服上的气味被吸完为止。
他一直发出完全不像他本人的哼哼唧唧,被药物影响而失去了理性,只有原始而模糊的冲动,无法得到满足,眼角通红,好像还沁出了生理性眼泪,看着可以说是脆弱。
就连司空晏也不曾用这张脸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林北柔:“……”
她马上意识到之前的药效根本没有去除,反而还变本加厉了,瞬间烧红了脸,悄悄退了出去,大气也不敢出,根本不敢让魏瑕发现她本人就在外面,退到客厅,林北柔又停住了,面露担心。
万一魏瑕身体出问题了怎么办,万一这种药对他的元神有影响怎么办。
林北柔想试探魏瑕,并不想魏瑕出事,不知道怎么处理这样的情况。
快速思考了两秒,林北柔果断跑去了魏瑕的主卧,找到了他的手机,然后发现无法解锁。
林北柔紧蹙眉头,无意间瞥见了地上的捆仙索。
林北柔:“……”
半分钟后,她回到自己卧室,悄悄从后面接近床上那座山,看见自己的一件T恤已经被揉得不成样子了,简直成何体统。
当她靠近到两步以内,魏瑕突然擡起头,本能地嗅闻空气,空气里的味道比衣服浓郁,这让他已经停止运转的脑子感到困惑。
这种□□的作用并非直接催情,而是唤醒一个人内心深处最妄念执着的渴望,林北柔并不知道。
魏瑕转过身,目光锁定在了林北柔脸上,有种难以言喻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