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已替换】祖宗不按剧本来,还是喜欢林北柔,祖宗毒唯恼羞成怒重启副本(1 / 2)
第23章【已替换】祖宗不按剧本来,还是喜欢林北柔,祖宗毒唯恼羞成怒重启副本
司空晏走到吧台那边,一路上对那些想过来和他说话又不太敢的人熟视无睹。
他经过的地方,有人在悄悄议论。
“听说他杀过人,很多人不敢接近他。”
“真的假的?!”
“你不看新闻吗,之前警方带走他调查,虽然没公布原因,私下我朋友告诉我,是因为他涉嫌谋杀……”
“警方不是将他释放了吗。”
“找不到证据,但他是唯一嫌疑人,你不觉得他看起来就很暴力吗,感觉他一只手就能轻松拧断一个成年男人的脖子……看那身高,那体格,他不应该去玩击剑,应该去打橄榄球。”
然而恐惧的目光之外,是更多热切的注视,人们都对长相完美又疑云缠身的神秘人物充满了好奇,其中不乏兴趣大胆者。
一个年轻的女孩在朋友们的怂恿下,向司空晏走来,手里端着一杯香槟,她假装不经意和司空晏擦身而过,突然崴了下脚,香槟杯倾斜,酒水洒在了司空晏的西服上。
“噢天哪,非常抱歉!Thornburgh先生,请把外套脱下来,我帮您送去干洗……”女孩急急忙忙抽出手绢,想帮司空晏擦拭,大胆地擡头,妩媚的眼神迎向司空晏。
只对上一双黑魆魆的眼睛。
女孩浑身都冻住了,手僵在半空,没能碰到司空晏,司空晏走开之后好一会儿,她才恍然回神,哆哆嗦嗦,牙齿也开始寒战,刚才,她好像和恶魔对视了一样,那种恐惧灭顶的感觉,差点击溃她心理防线,之前什么浅薄愚蠢的幻想都消失个一干二净,她现在信了,对方和传闻一样,真的杀过人……
司空晏走到吧台那边,厚重的黑色大理石吧台最角落坐着一个穿简约紧身白裙的女人,深褐长卷发堆叠在她的肩上和背上,她的胳膊肘放在吧台上,只露出隐隐约约的一点侧脸。
司空晏目光驻留在她身上,一眨不眨眼,心脏的跳动改变了节奏,呼吸也随之改变,有什么东西从他灵魂泥沼里钻了出来,蔓延出无数恐怖的触角,挥舞着,狂乱地朝那个女人爬过去,想用触角缠住她全身每一寸。
猎食者的冲动和理性在他体内交战,脉搏加快,瞳孔扩张,肾上腺素上升,他的生理系统开始兴奋。
林北柔正在沉思,余光出现了一个人影,她原本没有在意,对方高大的身形实在触目,当他开口时,声音更是穿透她耳膜,让她半边身体都隐隐发麻。
“你是谁?”阿里奥斯·索恩伯格望着林北柔,直截了当地问,语气低沉中有一丝疑惑和阴柔。
林北柔转向他,目光和他目光接触刹那,怔住了。
好熟悉的一张脸,明明是第一次见,却像见过千万遍。
太阳xue一疼,林北柔晃了晃脑袋,她最近是没休息好吗,看到个人就出现既视感,如果她以前见过这个人哪怕一眼都不会忘,肯定是她颜控又发作了,才觉得对方长得像见过。
再说,他好像有点没礼貌啊。
林北柔清了清嗓子:“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阿里奥斯·索恩伯格:“AliothThornburgh。”他朝林北柔伸出手,他的手很大,和他头骨比例相得益彰,指骨骨节比例,皮肤上的血管和经脉,简直是建模才有的手。
林北柔不想被他的外表吸引,大脑却记住他每一寸细节,心脏也在不受控地跳动,她伸出手和他握了握:“BeldaFitzherbert。”
阿里奥斯·索恩伯格的手瞬间回握住她,将她的手全然包裹,他手上的力道甚至让林北柔心惊肉跳了一下,他在她试图松手后三秒才放开她,林北柔心有余悸地收回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慌意乱。
阿里奥斯整个过程中都盯着她:“我以前在哪里见过你。”
林北柔:“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是想搭讪她吗。
阿里奥斯:“你今天晚上有空吗,我带你出去兜风。”
这是什么老土的台词啊,林北柔内心疯狂吐槽,却并没有感觉到反感,反而有种诡异的土甜土甜的,让她更加纠结,觉得是自己大脑出问题了。
肯定是对方长得太完美了,简直像个银发黑眸的阿波罗。
林北柔:“我不去。”
阿里奥斯:“去。”
阿里奥斯说这些话的时候,也没有笑,只是专注地盯着她,好像在用视线描摹她每一寸皮肤一样,让林北柔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被他视线顶过的地方,都热热麻麻的。
林北柔只能把放在腿上的另一只手擡起来,放在吧台上给他看:“我订婚了。”
阿里奥斯目光落在她无名指的钻戒上,又回到她脸上:“原来你是大卫的未婚妻?他是怎么跟你认识的。”
他语气有种古怪的兴致,眼睛温度变凉了一些,好像在说你是怎么看上他的。
林北柔有点受冒犯:“家里认识,一来二去就熟悉了。”
阿里奥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你喜欢他吗。”
林北柔被会心一击,反应都有点结巴:“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阿里奥斯:“我是你后天婚礼的首席伴郎。”
林北柔惊讶地看着他,这才想了起来,她对婚礼的事情不太上心,都交给谢丽尔和其他人去安排了,对伴郎的名字也没怎么记住,听司空晏一提,才瞬间想了起来,之前谢丽尔跟她提过,伴郎非常出众,还是个击剑手,要不是他家族行事低调,特意控制过媒体,恐怕他走到哪都随时有镜头对准他。
阿里奥斯:“所以你不喜欢他。”
林北柔听了想否认,否认的意思就是说她喜欢魏瑕,更让她不舒服。
林北柔拿起鸡尾酒喝了一口:“和你没关系。”
通常男人看到她冷脸都会退却,对方却全然不受影响,就像和她熟悉到不需要在意这些细枝末节,也不需要理会什么社交规则,那些都是对外人的。
他的目光就那样穿透灵魂一样看着她,林北柔产生一种自己正在被他寸寸剥光的错觉,好像没有穿衣服一样,让人莫名难为情,她用力控制住自己,才没有在他面前露出那种低头垂睫的姿态。
阿里奥斯:“你想要轻贱自己的人生吗,把时间浪费在一个你不喜欢的人身上?只为了成全家族的利益。”
他的语气没有讥讽和褒贬,反而有种阴暗的兴致,却让林北柔恼羞成怒了,林北柔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这么容易被他牵引情绪,她瞪着他,刚刚还没精打采的眼睛都闪亮了几分:“哦?那你告诉我,你有什么好主意?”
阿里奥斯:“你今天晚上有空吗,我带你出去兜风。”
林北柔:“……”她擡手捂住脸,嘴角不自觉提起,绷不住笑。
突兀间,近旁一道刻意压得很悦耳的声音打断了他们:“抱歉,Thornburgh先生,婚礼流程还有一些繁琐的细节需要跟你讨论,你现在有时间吗?”
林北柔望了过去,看见谢丽尔笑容甜美地站在司空晏旁边,目光流连在他脸上,语气近乎调情。
阿里奥斯的目光只盯着林北柔:“Belda是新娘,我想她会很乐意告诉我全部细节。”
谢丽尔僵住了一瞬,意识到在阿里奥斯眼里,林北柔的魅力远远大过自己,深吸口气正想挽回点面子,另一个男人走了过来,是大卫·怀丁顿,也就是魏瑕。
大卫目光落在他未婚妻贝林妲和他朋友阿里奥斯之间,似乎对他们过近的肢体距离而不悦,沉声说:“Belda,你能跟我来一下吗,我有事找你。”
不知道为什么,单独看魏瑕还好,一旦把他放到阿里奥斯旁边,那种违和感就更明显了,他们长得完全不一样。
怀丁顿家族以出美男子著名,林北柔的眼睛也告诉她,大卫是个不折不扣的帅哥,大脑则清楚地告诉她,眼前这个人很普通,尽管他在其他人眼里只比司空晏略逊一筹,他也配不上“魏瑕”这个取自无瑕音义的中文名字。
话说当时是谁给他起的这个中文名?
林北柔脑海模模糊糊,记忆自动浮现,好像是他家里请了个很有地位的人来取的?
那她为什么总觉得魏瑕这个名字应该属于别人?
林北柔坐着没动:“什么事?”
魏瑕:“和你父亲菲茨赫伯特侯爵抱恙有关的事。”他朝外面擡了擡下巴,示意林北柔跟他走。
林北柔皱了皱眉,起身下了高凳,随魏瑕走了出去,记忆信息浮现,菲茨赫伯特侯爵最近身体状况不太好,将权力放给了继承人周阆屿,魏瑕背后的怀丁顿家族名下有一间科研所,掌握着从基因层面治疗这种症状的技术。
不管是人情还是亲情,林北柔都必须客客气气对待魏瑕。
谢丽尔主动坐在了刚才林北柔的位置上,朝阿里奥斯·索恩伯格笑道:“Belda现在有事,不如我来替她介绍吧,婚礼上的安排其实很多都是我在负责呢,后天我们是搭档,还是演练一下比较好。”
阿里奥斯目光落在她脸上,谢丽尔一阵脸红心跳,在他视线下忍不住垂了眼,却听到一个纯粹疑惑的声音。
“你身上为什么有驿路会巫术的味道?”
谢丽尔脸色瞬间苍白,表情僵硬,过了两秒才调整过来。
她真实身份是一个古老巫术家族的后裔,祖辈救过养父母的命,养父母才收养了她,他们家族是为驿路会办事的,驿路会是欧洲和美洲大陆最大的修行者组织,连当局都不敢得罪他们,很多内部的大人物都被驿路会收买,甚至加入了驿路会。
她精心掩饰的身份,居然被对方随口一句话说破,幸好派对上有布鲁斯乐队,音乐和说笑声交织,其他人没有听到这句话。
谢丽尔装作天真困扰的样子:“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乐队的音乐忽然变化,换了一首适合跳舞的曲子,不少男士邀请女伴跳舞,大家纷纷进入空旷的大厅,身体亲密接触,气氛热闹又浪漫,就像在过节一样。
谢丽尔飞速转移话题:“Thornburgh先生,我们去跳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