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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刚刚你那一巴掌,打得我很舒服。”“杀爱证道,你做得到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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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光山的人还原了现场,发现了魏瑕也在,那三个人是魏瑕杀死的。

周阆屿捋清了事情经过。

孙家为了让林北柔和灵核接触,设了一个陷阱,但没有想到,林北柔和灵核接触时被打断,掉入了空间缝隙。

同一时间,三个域外面具人和魏瑕发生了未知冲突,同样打开了空间缝隙,林北柔被传送到了这里。

会有这么巧吗?

只可能是魏瑕把林北柔拽过来的。

魏瑕杀死了这三个人,带走了林北柔。

尽管林北柔和魏瑕在一起很安全,周阆屿还是想尽快把林北柔带回来。

上司耿江渡沉吟:“不要上报组织,先替孙家瞒下,孙和铃会欠我一个天大人情。”

向光山的人没有上报组织,清理了该清理的线索,悄悄走了。

等组织的外勤调查组赶到现场,只能看见三具身份不明的境外人士尸体。

回城和上司耿江渡见了一面,处理了孙家搞出的烂摊子,他上司告诉他,从今天起,他务必守在林北柔身边,寸步不离。

林北柔和孙家手里那枚灵核发生了接触,她的元神已经接收了灵核里的馈赠。

纵然她出现失忆,也一定有一天会想起来。

现在,林北柔背后不但有孙家入股,向光山也会站在她身后。

前路未知,他能做到的,也只有尽全力保护好自己的血亲。

更何况,现在不管是孙家,还是耿江渡,还是组织,都更加关注另外一件大事。

耿江渡:“禁区被打破了。”

周阆屿擡头:“什么意思?”

耿江渡:“禁区入口本来是受到限制的,雷暴打破了封印,一个月后,全世界的修行者都可以进入禁区。”

周阆屿震惊地望着她:“……”

耿江渡:“组织已经在抓紧时间,安排进入名单,到时候我们必须第一个找到灵脉中心,重启灵脉,否则境内所有灵脉都会失守。”

耿江渡:“你作为五号,一定会出现在组织的进入名单上,你做好准备。”

周阆屿收敛了思绪,按了门铃,门开了。

林北柔匆匆开门:“快进来。”

周阆屿来到客厅坐下,蹙眉看着她苍白的脸色:“你没事吧,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林北柔把杯子递给他:“哥哥,喝水。”

“嗯……”周阆屿下意识地接了过去,刚喝了半口忽然反应过来,“咳咳咳——”

他呛咳着放下水杯,震惊万分地望着林北柔,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

林北柔拿出那张出生证明递给他。

林北柔:“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一直不告诉我?”

周阆屿接过,安静了半天,才困难地对上她视线,讷讷开口:“抱歉。”

林北柔:“其实,我也很奇怪,为什么你会对我这么好。”

周阆屿极度不安,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忐忑望着林北柔:“你可以怪我,你骂我吧。”

林北柔:“所以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说?”

周阆屿深吸口气:“对不起,当时周家控制我控制得很严,我跟你说的话,会暴露你,我不知道他们会做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情,不过现在都好了,他们已经管不住我了。”

林北柔:“老妈说,她当时怀的双胞胎,但是男孩子在保温箱里就走了,没有出生证明,这是怎么回事?”

周阆屿飞快解释:“我当时没有真的死,是周家抱走了我,用另外一个死婴替换了,后来他们替我弄了新的出生证明,但不是这张,你……你是不是还看到那张照片了?”

林北柔拿出那张不存在的照片,放在了茶几上。

周阆屿看着那张照片,拿了起来,久久沉默。

林北柔:“这个世界上,还有平行世界吗?”

周阆屿:“理论上来说,是有的,本质上线性时间不存在,因果律会延伸出很多可能,每种可能都会延伸出一种现实。”

林北柔:“那它们为什么会掉进我们在的现实。”

周阆屿:“可能是时空不稳定。”

林北柔:“哪些原因会让时空不稳定?”

周阆屿回想了下他学过的理论知识:“……有人回溯了时空。”

林北柔慢慢说:“我们所在的现实,真的是原来的现实吗,会不会我们这个世界是被修改过很多次的现实?”

周阆屿微微睁大眼睛。

这也是他心里隐约的猜想。

林北柔继续说:“为什么现实会被修改?被谁修改的?”

空气安静了几秒。

周阆屿找回了重点:“这些,我们暂时都不知道,有件事更重要,灵脉禁区被迫开放了,就在一个月后。”

周阆屿:“一个月后,我会进禁区,到时候你就在家,哪都别去,我会让向光山的人过来保护你们。”

林北柔的表情终于发生了变化,错愕看向周阆屿:“什么意思,你要进禁区?”

周阆屿跟她详细解释了一遍。

林北柔皱起眉头:“我反对!”

周阆屿也没想到她态度忽然强势:“这是组织的命令,我必须去。”

林北柔:“那我也要去。”

周阆屿:“胡闹,不行。”

林北柔:“刚才,许教授和他女儿去世了。”

周阆屿愣住:“什么?!”

林北柔闷声闷气三言两语说了林子倩接到了电话,半个字都不想多说。

周阆屿不知道该说什么,怔了半天,表情缓和下来,只能慢慢说:“世事无常,我今天留下来陪你。”

林北柔根本不听他的:“所以你不准去那个禁区,你要去我也要去。”

周阆屿头疼,他理解林北柔的心情,但他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次去了是否能回来。

周阆屿紧蹙眉头:“不行,这不是开玩笑,你就留下来陪阿姨。”

林北柔:“哦,叫你一声哥哥,你就开始摆哥哥的架子了,再说了,你喊我妈阿姨,合适吗。”

周阆屿:“……”

周阆屿拿林北柔没有办法,只好转移话题:“那个,先不要告诉你妈妈。”

林北柔:“告诉我妈什么,你没死吗,你是怕自己去了回不来,我妈又要受第二轮打击?”

周阆屿:“……”

他深吸口气,头更痛了。

林北柔纳闷:“话说回来,为什么我们是双胞胎,但长得一点都不像咧?万一其实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呢,是不是要去做个亲子鉴定确认一下啊?”

周阆屿没有说话,移开眼神。

林北柔看了他几秒,顿悟:“你是不是早就偷偷做了?”

周阆屿脸上有点红,强自淡定地说:“那也不叫偷偷……我反正征询了你同意,只是没让你知道具体细节。”

林北柔眯眼看着周阆屿。

周阆屿被她看得发毛,清了清嗓子,转移话题:“总之,这几天如果阿姨那边要去殡仪馆之类的,我们也得陪着才行,之后你就待在家别乱跑了,最近不太平,不是开玩笑。”

两天后。

周阆屿和林北柔一起去了许教授和他女儿的葬礼。

他们跟在林子倩和大姨后面,当一个低调的背景板。

林北柔有点紧张,害怕林子倩和逝者这一层关系,被有心人士弄出尴尬情况。

周阆屿摇摇头:“不会,他们那个圈子都是非常体面的人,再说还有我,你放心。”

林北柔低声说:“你不知道老爹去世时葬礼上那些乱七八糟吧……”

周阆屿蹙眉问:“是什么,告诉我。”

林北柔跟他说了一遍。

周阆屿听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伸手揽住了林北柔肩膀,将她拉入自己怀里,安静地抱了她好一会。

林北柔手垂放在身体两边,任凭周阆屿安抚她的情绪。

周阆屿低声说:“对不起,那个时候不在你和妈妈身边。”

林北柔闭上眼睛,眨掉眼睛的水汽。

周阆屿整理了下她的鬓发:“我向你保证,今天不可能有任何人为难我们。”

林北柔发现,周阆屿是对的。

到场的人太多了,除了许教授的亲姐姐单独接待了他们,寒暄了一会儿,把他们带去休息,其他人根本没空注意到他们。

花圈和祭幛上白底黑字很醒目,“沉痛悼念许谷昙先生,XXX敬挽”“沉痛悼念陶行笃女士,XX泣挽”。

各种悼念,各种拜挽。

他们真的不在了,之前才在饭局上见过,灯光下鲜活地说话,呼吸,笑着,今天再见,就已经无声无息地躺在了棺椁中。

林北柔看了不远处林子倩和她大姨一眼,忽然感觉到遥远的恐惧。

她握紧了周阆屿的手,周阆屿回握住她的。

“别怕。”周阆屿的声音很温暖。

轮到告别仪式,只有亲人才能瞻仰遗容,之后棺椁就要盖上特制的绸布。

许教授的前妻早在十多年前就另有家庭,还另外生了子女,她是为了大女儿赶回来的,哭到不能自已,连遗容也不敢看一眼,最后腿软得走不了,是被现任丈夫,一个高大的外国人搀扶着蹒跚走开的,两个混血孩子很懂事地跟在旁边。

林子倩红着眼,扶着大姨,最后对许教授道了一声别,和其他人一样,献上了一支白菊,同样也放了一支在许教授女儿棺椁前。

林北柔和周阆屿跟在后面,也一一照做。

林子倩经常去教堂,告别完之后就默默去了一旁,为逝者祈祷,还拉着大姨一起祈祷。

林北柔密切关注着林子倩,能看出老妈是很伤心,但也没伤心到真失去什么生死挚爱一样,林北柔稍微放心了一点。

周阆屿站在林北柔旁边,他一直耳听六路眼观八方,注意着到场众人里有没有什么可疑人士。

他也会盯着那些和林北柔互动的人,防止任何不安全因素。

周阆屿不经意地转动目光,扫过人群,然后和一双眼睛对上了视线。

莫衡。

那双眼睛疏离,冷漠,带着不带感情的观察,正正落在林北柔身上。

周阆屿顿了半秒,深深皱起眉,跨前半步挡住了对方的视线。

莫衡的视线就移到了他脸上。

周阆屿目前为止,最不喜欢的人是魏瑕。

但最让他感到不舒服的,就是这个莫衡。

莫衡也在组织上做事,周阆屿听说过他的一些事迹。

在一次行动中,他被严重污染了。

这种污染对于修行者来说是致残的。

不是肢体残疾,而是直接斩灭了他们最渴望最珍重的天赋。

很多人背地里议论,说这是一场派系之争,是针对莫衡的阴谋。

怀疑对象,自然是其他灵脉共鸣者候选人,还有他们背后的势力。

周阆屿自己也被怀疑过,为此,耿江渡还专门在述职时郑重澄清了一番。

耿江渡私下告诉周阆屿:“听说莫衡那边,最怀疑的是魏瑕。”

许家的亲戚也都是很有教养和体面的人家,到场的还有很多他的朋友、学生,还有几个白发皑皑的老人,以及陪伴他们来的子女,从其他人对他们的恭敬程度来看,应该是退休干部。

莫衡负责接待他们,所有人都对莫衡表示了遗憾和痛惜。

周阆屿之前远远看着莫衡在人群中应酬,他穿着全黑色的西服套装,戴着黑色袖章,胸口别着白花。

林北柔闭着眼睛祈祷完毕。

她刚刚替逝者祷告了,请宇宙和造化主导引逝者,让他们前往安乐之地,还替亲人祈祷平安健康,最后顿了顿,认真祈祷世界和平。

……祈祷司空晏获得真正的内心宁静,放下执着,前往他该去的天外之天。

林北柔睁开眼睛。

她先是看到周阆屿盯着一个方向,脸上没有笑容,接着看到了那个地方站着的黑衣人。

-

魏瑕做了一个梦,梦里,他被抛弃了。

准确说,这不是他的梦,是司空晏的。

还是重复了一百遍的那一套,林北柔倒在了他怀里,想说什么,没有说出来,慢慢闭上眼睛,被他握在手里的手变得单薄软弱,将坠不坠,呼吸和心跳停止的那一刻,身躯泛出灵光,破碎成千万光点,慢慢散逸升空。

连一具金蝉脱壳的蝉蜕都没给他留下。

魏瑕睁开眼。

林北柔就像刻在他眼皮之下,不管是睁眼,还是闭上眼,她都在那里。

梦中是梦里的林北柔,醒来是现实的林北柔。

片刻后,魏瑕从床上坐起,墨灰丝绸睡衣系带有些松开了。

卧室从某个角度看是正常的,稍微转一个角度,就能看到有一面墙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幽幽闪烁的入口,就像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空间接驳在了一起。

魏瑕走进那个入口,路是向下延伸的,通往一个洞xue一样的地方,冰雾四起的寒池,有五六个标准泳池拼在一起那么大,像半个浅海滩了,深玫红的星辰,点缀在酡颜暮空中,更加奇特。

寒池飘着浮碎冰,底下蓝眼泪一样乍明乍暗,有一条蜿蜒的长影一闪而过,轻盈至极。

魏瑕注视着龙灵,也就是司空晏的精神体。

精神体明显心情很好,没有刚刚睡醒发现林北柔不在旁边的愤怒了。

他送了一个梦给魏瑕,因为他们本是一人,所以他知道魏瑕,也就是道心本相,在梦中的所思所想。

杀爱证道,你做得到吗。

那个阴柔轻凉的声音,幽幽荡荡,似乎不怀好意,四面八方窸窸窣窣围过来。

他不是说杀林北柔,而是说道心本相要杀灭司空晏心里的爱意,欲望,那是做不到的。

这是他们之间不死不休的战争。

魏瑕向前走了几步,红色星辰瑰丽的光芒洒落在他幽渺瞳眸中。

……他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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