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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历史军事 >龙傲天的后宫都是炮灰扮演的 > 第35章

第3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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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境界之下,魔修总能赢正道修士,但这种实力也有代价,魔道功法强归强,然而修炼起来容易暴走,还有终日心魔作祟,随时可能失控,甚至暴毙。

那正是机会。

-

与此同时,道宗长老峰。

大殿之内,站着好几位黑袍老者,其中一位正与镜中人交谈。

镜中人正是灵虚子。

黑袍长者面目隐藏在斗篷下,一身瘦骨嶙峋,双眸却如鹰隼,道:“为何不让他尝试炼化仙血。”

“清儿不需要那种东西。”

灵虚子背身而立,似乎甚至不想给黑袍长者一个眼神。

黑袍长者:“是你没让。”

“……”

灵虚子不答。

事实上,长老会将仙骨给何清溟保管有一个隐秘目的,也即——想让何清溟炼化仙骨。

虽然,他们其实更想强迫何清溟去做这件事,但是灵虚子态度坚决,还有宗主希如鹤的站队,导致他们没能强迫成功。

这件事就一直僵持不下。可是一个月多前,何清溟居然丢失了仙骨。

即使作为偿还,他还带回了三滴仙血,但仙骨与仙血意义不在一个层次,三滴仙血比不上一节仙骨。

宗主希如鹤不追究,可不代表长老会也不追究。他们到处寻找仙骨仙血,付出极大代价还要看运气才能找到,何清溟居然去了一趟秘境,便丢失了一节仙骨。

黑袍长者道:“他玩忽职守,丢失了仙骨,就该听话炼化仙血。”

灵虚子冷哼一声,周身释放威压,镜面层层龟裂。

“清儿有清儿的道,尔等非要僭越我这个师尊,左右清儿的道途么。”

黑袍长者隔空受到压制,面色难看,驳道:“他是道宗首座,当听宗门的话。”

“我是清儿师尊,我还不能管我徒儿如何修炼么。”

灵虚子转眸,眼底腾起杀意,好似一言不合就要跨镜杀人,他也确实能够做到。

黑袍长者浑身一颤,仍要坚持:“别忘了,你也是宗门培养出来的!”

灵虚子更觉好笑,直道:“我对宗门的报恩就是劝尔等别太丧心病狂。”

仙宗大比奖励仙骨仙血,未免太可笑了。为找仙骨仙血的“继承人”,盯上天赋最强、可塑性最强的年轻修士。

谁看不出你们的目的?

威压之下,黑袍长者硬着头皮,义正言辞道:“灵虚子,你怎能污蔑宗门?仙骨仙血是圣物,奖励圣物是恩赐,多少孩子求之不得,你竟要反对?你要跟长老会、跟整座道宗作对不成?”

“不行么。”

灵虚子怒了,脾气一上头就崩碎了通信的灵镜,释放而出的威压竟跨越空间,压在了黑袍长者身上。

黑袍长者浑身一震,也是火冒三丈,面色黑沉之极。

“灵虚子!”

他咬牙切齿,颇有翻脸的打算,可片刻后,他又沉静下来,冷哼一声。

“你徒儿还在道宗,他可跑不了。”

-

另一方,三天后,龙宫内。

何清溟如期出关,且第一时间便去找了景泽天。

景泽天正在等人,一看他过来,便擡起了眸子。

何清溟笑道:“走吧。”

景泽天眼里映着火红的身影,不带任何迟疑地点了头。

-

尸骨山,夜黑风高,圆月高悬。

祁洪人在练功房,正潜心修炼他的魔功。

多年前,他被仙宗修士围攻受过重伤,那之后神魂便不稳,易散,时而导致他头痛欲裂,无法正常思考,在月圆之夜尤为严重。

这是他的秘密,无人知晓,或者应该说,知道的人都死了。

四周皆静,在这几个时辰内,祁洪收走了遍布尸骨山的神识。与此同时,外界盯梢的十几名金丹魔修释放神识,监控着整座尸骨山。

任何的空间波动都不会逃过他们的感知。

理应如此。

然而,山腰处,黑暗中,两道身影凭空走出,悄无声息,没有惊动任何一位金丹期。

他们对视一眼,迅速分开,身影消逝在黑暗中。

整整一刻钟,尸骨山并无异动,修炼中的祁洪无法留意周围动静。

起初,出事的只是落单的金丹修士。

魔修大多厌恶群聚,形单影只,他们收到祁洪的命令,也只是各自执行,没有合力协作一说,毕竟金丹修士的神识就可以覆盖一整座山。

那名金丹修士消失后,并没有人注意到异常。然后是第二位,再是第三位——

长夜漫漫,平静中暗藏杀机。

两个年轻修士在魔修的老巢潜伏,一边清除敌人,一边布置杀招。

行动快且精准,没有任何意外,若有,也会被他们很快合力解决。

金丹期的魔修都不弱,想悄无声息地解决他们,除非境界高至元婴之上,或者拥有惊人手段。

而他们给出的答案是——干净利落的杀。

不让任何敌人察觉,让敌人察觉到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人头落地。

起初,何清溟以为景泽天不会那么快习惯潜杀,但结果证明他想多了,那小子的适应力永远超乎他的想象,直接是风卷残云,比计划的还要快收割。

顶峰相碰时,何清溟留意地看了一眼,只见景泽天正随手拿捏几个金丹魔修。

碾压级别的强大,几乎只是一招而已,拿捏同境界的魔修如拿捏婴儿,毫不费力。

何清溟知道景泽天很强,但亲眼目睹景泽天的战斗,更会刷新对其强大的认知,不由得久久注目。

他两就差一岁,年纪说差的远,也不远,但是已经足够让他们修为拉开差距,自己在小一岁的时候,有景泽天那样的战斗意识了吗。那也不好说。因为他们的道不太一样。

他毫不掩饰地看着景泽天。

景泽天解决完几个金丹魔修,转头朝何清溟淡淡看来。

两人视线对撞,无言之中,好像一切都沟通好了。

何清溟点头,可以开始了。

尸骨山免不了一些人察觉跑路,可只要控制住祁洪所在那片就行了,其他人管不了也不必管,专注我们的目的即可。

-

忽然间大风起。

祁洪专注修炼,恍然间睁开眼睛,浑身莫名汗毛四起。

不对劲,哪里不对劲!

元婴修士的灵觉何其强大,他瞬间释放出去,再转瞬面色大变。

“这怎么可能?”

他难以置信,登时冲出了修炼房,灵力威势轰碎了周围房屋。

可是迟了,他心中的不祥预感在此刻到达了极致,令他遍体生寒,如同被恶鬼啃噬。

眼前的,是什么?

他擡头,瞪大眼睛,惊诧地看着头顶天空疯狂汇聚的大道规则,以及它们那明显由人控制的运行轨迹。

大道规则裹挟着极其强大的能量池,可是他却到现在才发现,自己的头顶居然有了如此恐怖的东西。

其中能量要相当于一个化神期的雷劫池了,而众所周知,魔修比一般修士更害怕雷劫!

祁洪心思万转,还没来及反应,还没来及动作,就让一株雷迎头痛劈,浑身皮开肉绽,灵力屏障都撑不起来。

因为,那不是普通的雷,不只裹挟着强大灵力、大道规则,还有无比凌厉的剑意。

是谁,是谁驱动了雷劫云,还叠加了如此可怖的手段,就在他的尸骨山上方!其他人难道都死了吗,居然任由敌人行事!

而他刚要怒吼,就真发现尸骨山空无一人,死寂无声,他立时浑身一震,再一看雷劫云疯狂汇聚,他哪还站得住!

等那东西真正完成,他搞不好要被形神俱灭!

祁洪暴怒,原地蹬足,直要冲上云天。

可就在这时,一道身影猛然扑杀至他身前,登时令他虎口破裂,五脏剧震。

他低眸一看,碰到那双野兽的眸子,立马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竟是你们,你们竟敢从秘境里面出来了。”

祁洪下意识要操纵血咒,却发现完全无效,对方身上的血咒已经消失了。

不,是被炼化了!

他脸色煞白,可接着就是对准腹部的一记痛击。剧烈的痛导致他怒吼一声,元婴期的灵力立时爆发,要将那不过金丹期的小子压制在地。

可是,那小子却好像完全洞察了他。

足以碾死一群金丹大圆满的威压非但没有按下眼前的小子。

那小子还迎着威压,直杀了过来,拳头裹挟的灵力与大道规则居然还对他跨阶造成了伤害!

祁洪五脏六腑遭到重击,立马吐了口夹着肉骨的黑血。

这小子哪来的力量,居然能伤到他?

他根本没反应过来,这一系列的设计根本没有时间让他反应过来。

他强行运转灵力,正要动手段,余光往上,竟见远方的天空中立着一道火红的靓影。

那人手掌大道规则,汇聚满天巨雷,同时在雷劫池中融入了一道剑心,以此增强伤害,诛杀敌人。

而自己就是那个“敌人”!祁洪猛然心跳加速,可是迟了,他人被面前的小子一连重击,完全腾不出手来,要反击,竟还被功法反噬,浑身血液倒流。

他顿时意识到了,他是被一连算计了,可是他能怎么反抗?

想到这时,天空的雷劫池已经彻底完成,巨大的雷树裹挟剑意直劈他天灵盖,产生的炽烈光亮令天地骤白。

无比激烈的打击持续了三刻,直到整座尸骨山在雷劫之下变成大地深坑,乌黑一片,沦为焦土。

祁洪再无生机。

好好一个元婴魔修顷刻之间,就被算计得尸骨无存。

这么大动静自然惊动了其他人,可是事情发生的太快也太突然,他们哪反应得过来,尸骨山魔修跑的跑,又怎知身后的尸骨山一转眼就被毁了。

他们可是前几天才在尸骨山大开宴会啊!

无数人混乱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慌乱中,只有极少人看到了毁灭尸骨山的存在。

那是一道火红的身影,立于雷劫的高空之上,眉眼如画,威严如神。

还有一个黑衣青年。

有人认出来,那黑衣青年正是祁洪这些天一直蹲守的龙!

那龙居然走出秘境,联手神秘女子反杀了祁洪。

太惊人了!

那夜风云翻卷,而漩涡中心的人则在尸骨山附近的一座山。

没别的,纯粹是何清溟耗尽了灵力,分.身透支,要休息一下。

景泽天及时到场,把人抓去龙宫休息。

何清溟疲劳过度,迷迷糊糊,只能任由男人抱起,隐约地看着那双竖瞳,心中生出一些想法。

你还真厉害,让你去争取时间,你还真的做到了,还爆发重伤祁洪。他心里模糊地想着,倒也心满意足了,这次顶着压力出来也不亏,看到了有趣的东西,成功知道这小子在自己“死”后也没事,继续着野蛮生长,走自由的道。

不过,我帮你报仇了,你怎么一点也不感谢我啊?

何清溟盯着人,想张口说话,却实在没有力气,只能被对方放在床上,双眸半眯,将睡未睡。

见人还守在自己身旁,他不由开口,想点评一番对方今晚的战绩。

“你……”

可忽然间,他神色一变,好像突然察觉到什么急事,紧张地看了景泽天一眼,然后慌忙道:“我、我先睡了。”

他甚至没来得及把话说完,便急忙把神魂意识转回了本体。

他从没在景泽天面前这么做过,可是情况太紧急了,长老会居然都跑到长清殿里面来了,由不得他多想,他得尽快回去。

“……”

景泽天垂眸,只见刚刚还有动作的人,现在彻底“沉睡”了过去,就像他守护了一个多月的那具“尸体”,几乎停止了所有生命活动。

他目光深沉而克制,静静注视着心爱之人,这个人果然随时能走,随时可以丢下自己。

“没见过你这么着急,你那边发生什么了吗。”

又是一阵沉默。

“你到底是谁,我要怎么做,才能真正抓到你。”

他终究不是良善之人,这些天往死里忍耐,耐心几乎消磨到了极致,再忍下去,他都要疯了。

这个人又多次玩弄他,他自然要从这个人身上讨点东西。

景泽天眸子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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