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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历史军事 >龙傲天的后宫都是炮灰扮演的 > 第65章

第6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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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溟又怎虚他,理直气壮道:“不想。”别以为露出这种眼神就能唬住我。

景泽天沉默了,眼神愈发危险。

何清溟看他这样,更气上心头,挑衅道:“怎么,你敢强我?”

话音落下,空气更沉默了。

银眸修士完全不顾处境的危险,直盯着对面那头猛兽,丝毫不肯退让。

一直过了半刻钟,景泽天垂眸,选择了让步。

他怎会不知道,这个人对他没有那种想法。他内心翻涌的爱欲,这个人不曾拥有半分。

何清溟捕捉到他眼里一闪而逝的失落,蓦地有些紧张,有点怕自己说太过了。龙族的观念毕竟跟常人不同。可是,在这里示弱,万一这家伙更变本加厉呢?他可是敢把自己囚起来了!

何清溟不满,道:“再说了,我当初为了治好你,满世界帮你找药,你治好了,居然首先收拾我,这有没有道理?”

“什么治好?”景泽天心中顿疑,“恶体没有治好。”

“我说的不是恶体,是你的不举!”

何清溟盯着对方,理直气壮,再不顾其他了。

然而,景泽天当场怔住了,连同他的影子都在动荡,足足停顿了一刻钟,终于开口问:“什么不举。”

与此同时,关心小辈恋爱的上古龙已经笑疯了。

何清溟更迷惑,“你不是一直不举吗。”

“还一直?”

景泽天从未如此莫名过,面色顿时黑了,质问:“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何清溟认真说:“因为你什么反应都没有啊,我以前怎么诱惑你,你都没反应,还吃花,我知道那是药,你是为了治你的不举。”他没有把最关键的理由说出来,他当时最主要的判断依据是读者。评论区那么多人说呢,你还不是吗?

但是,空气死一般的沉默。

景泽天面色又青又白,眼里好像有一股无名的怒火疯狂烧起。

上古龙表示理解,隐忍克制这么多年,反而被爱侣认为是不举,没有比这更好笑的了。

景泽天:“所以,你多次对我下药,是为了治好我?”

“是啊。”

何清溟也不藏了,道:“当初我不想伤你自尊才没说,想偷偷治好你,让你以为自然治好,可是你倒好了,治好后反对我下手,什么恩将仇报,你这就是。”

上古龙的笑声响彻天际。

作为龙来说,被爱侣怀疑不行,比被折腾使坏还要屈辱。

被误会这么多年,那更是要气疯了。

景泽天死死地盯着人,一字一顿道:“不知道你有什么误会,但我没有那种病,从来都没有过。”

“没有?”何清溟一愣,“那你之前怎么回事?”

“除了克制还有什么。”

景泽天语气森冷,“那花是为了压制情.欲,跟你想的完全相反。”

空气又是死一般的沉默。

“……真的?”

“真。”

“啊……”

银眸修士瞪大眼睛,足足愣了一刻钟,然后缓缓低下头,雪白的脸刷的涨红,仿佛意识到了自己的误会。

怎、怎会如此!评论区也不可信的吗?

原来自己一直在做的不是让死灰复燃,而是火上浇油?

他被自己蠢到无地自容,登时转身,抓起被子,盖住自己,收着长发,藏了起来。

跟他之前过分害羞的举动如出一辙。

景泽天定定地盯着自己的爱人,都不知道作何反应。

他怎么知道自己的拼命克制在对方眼里竟是不举?

“哈哈,小子,你也有今天啊。”

上古龙幸灾乐祸。

“……”

“我就说让你赶紧办,是你一直拖延才被误会了,一条龙被这么误会,说出去外面的龙都要笑掉大牙了。”

“闭嘴。”

上古龙还在嘿嘿笑。

景泽天怒盯半天,却也只能转身离开。

上古龙:“你这就走了,不得再证明一下?”

景泽天脸色更黑,影子下的恶龙翻天覆地。

他说:“外面有敌人。”

上古龙摇头,哼,借口。

-

过了好半天。

何清溟掀开被子,向外探视线。他消化了很久,还处在余悸之中,终于明白了景泽天之前为什么这么愤怒。搞半天他哪是好心办坏事,他从头到尾都在办坏事啊。

人家压制情.欲多年,自己还赶着搞他,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确实是……要愤怒的。”

换位思考,景泽天要是因为莫名其妙的误会给他下药,他肯定要决裂了。

沉默良久后,震惊的真相着实令他反复裂开。

他发觉他真是在各种意义上都对不起景泽天。

但是景泽天为什么压抑情.欲?难道是发.情期?这倒是,他都忘了龙族会有这种时期。

“……”

何清溟低眸,视线落在锁住自己的锁链上。景泽天不让他出去的理由是敌人会用这种东西对付他,而他还无法反抗。

“真仙”强大无敌,存在了那么久,留下无数传说,会被人发现弱点,倒也正常,只是没想到,竟是这么一种“物质”。

“专门克制我的道体,能限制灵力以及神通,要是我不小心,确实可能中招。”

何清溟心想。

“所以,只要克服这个东西,他就没理由锁着我了。”

他盯着黑锁,闭上眸子,认真感知。

几天过去,他睁开眼睛,意识到了这物质的可怖之处。

“它对我完全克制。”

“是什么人通过长时间对仙灵力的解析炼制而成的。”

“那个人一定是个神级炼器师。”

曾经离我很近,甚至就在我身侧,才会对我这么了解。

“一个曾经离我那么近的身边人,却要想尽办法对付我。”

何清溟眸光微暗,“说明我以前不是好人吧。嗯……连人都不是。”

他沉默片刻,继续感知解析。

对方不知花了多少岁月才制成这东西,怕是每时每刻都饱含着对自己的憎恨。

也确实是……天上天下,任何事情都在常理之中,唯有自己不合常理,会被憎恨,也是常理之中。

何清溟道心坚定,不惧人心,被再多人憎恨,也能完全接受。他只是……会有点失落。

“不要质疑自己”,他对自己这么说,然后继续自我强调。

又观想了几天,何清溟神识化力,试图溶解物质,然而没有溶解几分,自己已经冷汗直冒。

因为他再次意识到了那执念之恐怖。

不如说,这物质之所以能够对他影响这么大,正是因为这疯狂的执念。

他究竟得罪了什么人。这个人要这么恨他?

-

现世,灵天宗。

外门弟子峰,一名浑身污泥的杂役弟子正看着丹炉下燃烧着的火焰。

他看了太久,表情痴呆,视线呆滞,丹炉下的火焰烧尽了,他也没有动静。

外面有个弟子一来,发现炉火熄灭,暴怒地打了他一掌,把他直轰出殿外,嘴里叨叨骂着哑巴废物。

他狼狈地摔在地上,纤弱的身体弱不禁风,一掌而已,几乎断了他的心脉,令他吐血不止。

直到这时,他的眼里才恢复了清明。

满眼的浑浊逝去,是一片惨淡的空无,眼球仿佛不存在,该是瞳孔的位置燃着金火。

看起来十分扭曲且诡异。

他愣了愣,不知想到什么,蓦地擡头望天,视线扫过一道道裂缝。

“……”

他张开口,不知想说什么。

而大殿里的人又爆骂几声,一出来瞅见他当场来气,“让你滚怎么还不滚,死哑巴,连看个炉子都不会,该死的废物!”

这人怒火上来,直要踹上几脚。

可是,那杂役弟子忽地转眸,露出一双极诡异的眸子。

一瞬而已,一个人类当场烧尽了。

杂役弟子收回视线,好像无事发生般,缓缓站了起来,一头黑发散落,露出一张苍白清俊的脸。

与此同时,他身后一瞬出现了几个黑影。

他们毕恭毕敬,敬畏万分,声线带颤道:“大长老。”

“……”

-

与此同时,何清溟解析黑锁受阻,心想,这样下去不行,我还是得恢复一下真仙的记忆。

敌人曾是真仙的身边人。那么他恢复真仙的记忆,应该就能知道了。

他下定决心,盘坐起来,闭眸深潜,沉入深层意识海。

真仙的记忆绝对是海量的,每一瞬的记忆都蕴着极强的精神力。

全部承受下来,渡劫期的神魂都负担不住,不沉睡个一千多年都醒不来。

所以,一定要有选择的找。

何清溟回想壁画,首先锁定在了圣人时代。一片片记忆浮现,但大多是无用的记忆,全是真仙望着空无景色的记忆。

说好听点,是注视着远方,说难听点,就是在发呆,哪有什么想法或思考。

自己真不愧是自己,发呆时的表现和心思一模一样啊。

艰难捞记忆,直到神魂承受不住才停下,睁开了眼睛。精神的劳累反应到身体,一下累倒了他。

一堆记忆翻来覆去的,倒还真让他找到了三个人。

其中两个是当代圣人,另外一个是普通的杂役弟子,且是没有灵根无法修炼的凡人。

“……”

何清溟沉思,自语道:“会是他们之中的一个吗。”

良久思考无果。

耳边倒是响起了脚步声。

他震惊擡头看向殿门,对方却只是经过而已,没有推门进来。

嗯?

何清溟一愣,恍然大悟,对方八成是在生气啊。

他自己也有反省,不知道如何开口道歉,但又觉得自己付出的牺牲已经差不多还完债了,心情有些复杂。

直到半夜,何清溟一回头,迎面就见男人好像想补充灵力,靠了近来,习惯地埋头在他肩上。

风尘与鲜血混杂的味道。

他内心一颤,知道他的龙又在外面乱来了。

“你真是……”

何清溟抚了下男人的背,银眸低落,不禁问:“你为什么要这么护我呢。”

男人刚经历过激烈战斗,血脉亢奋难抑,粗.重的呼吸打在他脖.颈上。

听到他的话,男人不知意识恢复了没有,低沉道:“因为我好爱你。”

何清溟动作一滞,努力反应道:“嗯……我也是。”

男人听到,却反驳了,“你不是爱。”

“怎么不是?”

“你只是当我作好友。”

何清溟蹙眉,好像不赞同区区的好友关系,反问道:“你的爱不是吗。”

“不是。”

“那是什么?”

男人不知清醒了没有,眸光晦暗,平淡却惊人地说道:“伴侣,我想你当我的伴侣。”

何清溟愣住了,呆呆道:“伴侣……是结契那种吗?”

这猝不及防的告白直接让他束手无策,大脑已经一片空白。

或许他早该知道了,但他这头脑袋就是那么迟钝,久久没有反应过来。

而男人接下来的补充更让他内心动摇。

“是。在人间就是夫妻,我想你成为我的道侣。”

他仿佛被对方道体暗香迷晕了,任何话都可能说出口,像醉酒了一样,有问必答,还意识不清,口干舌燥,见那身美味在眼前,控制不住地亲吻舔.舐。

何清溟人都傻了,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初见的时候开始,一直喜欢你爱你,想你成为我的龙巢。”

说着,他突然按倒了震惊的何清溟,双眸压低,泄出几分癫狂之色,暴露出欲.望还未完全满足的躁乱。

“你……”

何清溟仍在消化,内心前所未有的剧烈跳动,面色不自觉地染上了薄红,只能瞪着景泽天。

而男人俯在他耳畔,讨问道:“所以,可以做吗。”

我一定会让你更愉悦,更沉沦,爱上那种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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