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本网
会员书架
首页 >武侠修真 >听说师父灭过世 > 第70章

第70章(2 / 2)

上一页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下一章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

有的书荒诞离奇,也有的字字珠玑。

他遇见好书,给别人抄的同时也给自己抄一本,留在东厢内。

待长大了一点后,恒子箫也隐约察觉出书生大抵克扣了一些稿费,但怕和百姓讨价还价有辱裴玉门脸面,他便随那书生去了。

恒子箫看书,也看剑谱。

他借了第四层的那些玉简来,面对那五千本剑法,起初他毫无头绪,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一筹莫展之际,司樾路过他房时,趴在窗户上邀他:“干嘛呢,打牌啊。”

“师父。”恒子箫侧过身,露出散了一桌子的玉简,“我不知道该练哪个。”

司樾说:“这还不好办,洗一洗,摸一张。”

“师父,那是牌。”

“我看没差。”司樾道,“摸到哪张就用哪张呗。牌桌上就没有不能打的牌,再说,这把不好嘛还有下一把。”

没牌可打,她便走了,留恒子箫一人在屋里,思考她的话。

他也没别的办法,就按照司樾的话,把这些玉简通通翻过来,打乱后,随便摸了一本。

此后他就照着这一本练,闲暇之余也偶尔看看别的玉简。

练得久、看得多了,恒子箫有时茅塞顿开,能将一些招式融会贯通。

司樾虽然什么也不教他,可若恒子箫去向司樾讨教,司樾也从来不拒绝和他过上两招——虽然至今还只是他出招,从未见过司樾拿出法器和他动手。

八年的时间说长也长,说短也短,就在这干活、读书、写字、练剑中一晃而过。

每年除夕,恒子箫下山参加宴会,都被各峰长辈都夸赞,如今筑了基,更是被夸年少有为。

但他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为”,反而越学越觉得自己无知,越练越觉得时间不够用。

恒子箫虽一年四季几乎都待在山里,可并非闭门造车。

除有时常见面的山长、白笙指点他外,每个月他都和宁楟枫蓝瑚有两封书信。

十年间,几个孩子常川往来。

信中谈论近日读的书、练的剑,还有身边人事。

如此,即便停云峰上只有纱羊和司樾,恒子箫也不觉孤单,更别提他还常常和司樾去山下钓鱼游戏。

自到裴玉门后,恒子箫每一天都十分充实,如今筑了基,就更是有得忙了。

“师父,”筑基的第三天早上,他便央求司樾,“我已经筑基了,您教我御剑吧。”

司樾嗦着面,“御剑?我又不会御剑。”

恒子箫一愣,吃惊地看着她。

“干嘛,你何时见我御过剑了?”

这话不假,司樾上山下山都是走路,恒子箫从没见司樾御过什么。

“师父……”他试探着问,“有一件事弟子埋在心里许多年了。”

“嗯?你爱慕我?”

恒子箫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司樾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惊声道,“您、您可是师父!”

徒弟肖想师父——如此大逆不道,岂非畜生行径!

司樾嘴角一斜,“那不是更刺激?”

“师父!”恒子箫羞得恼了。

“好好好,”司樾不再逗他,“有屁就放。”

恒子箫吁了口气,放下刚才那荒唐的对话,偏头看向她,“师父,弟子还不知,您修的是什么道?”

司樾嚼完面咽下去,“你看我像什么道?”

“一开始我以为您是符修,”恒子箫思忖道,“可这么多年,从没见您房里有过一张符。”

“对咯。”

“您也不配剑、不带刀枪棍棒,更没有乐器、药炉在手。”

“是啊。”

恒子箫猜测道,“莫非您是术修?”

“束修?什么束修?”司樾咬断面条,睨着他笑,“好徒儿,又要交束修了是吧?”

恒子箫哦了一声,低头从储物器里取出一串钱来,“给,师父。”

“有点少啊。”司樾接过来在手里掂了掂分量,收进怀里,“下不为例。”

“是。”

恒子箫写字赚钱后,每次凑到一贯就交给司樾,司樾也没有推辞,大大方方地收了下来。

“师父,”恒子箫这一次没有被糊弄过去,他倾身看向司樾,“大师兄说,筑基的弟子就可以接悬赏令了。我想下山接悬赏,这样就能赚更多的钱。可我还不会御剑……”

司樾重新拿起筷子吃面,“你小小年纪,赚那么多钱做什么。做人啊,可别掉进钱眼儿里。”

“赚来孝敬师父。”

司樾放下筷子,“哈哈,难为你一片孝心,好,为师这就教你如何御剑。”

“真的?”恒子箫眼睛一亮,“什么时候?”

司樾仰头,拿起碗来,把剩下半碗面一口气喝进了喉咙里。

她放下海碗,打了个嗝,擦擦嘴站起来,“现在。”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上一页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