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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呢人到哪里去了”
痛嚎和惊疑的声音在彩虹七人间此起彼落,集体合击之术杀效卓越,但也因为着配合度的复杂,使得合击之术在施行的过程中不可以出太大的问题,任何一个伙伴搞砸了任何一个环节,便会连带影响到其他伙伴后续的动作,而如果后续的伙伴来不及反应,突如其来的错误,便会产生彩虹如今的惨况。
红金短镰斩中橙木左臂、黄流短镰切过绿炎腰部、蓝壤短镰划入靛风右掌,除了紫雷反应超群之外,彩虹大部分成员无不见红挂彩。
“了不起啊两个人都经过长时间的历练,真是靠得住的好朋友。”置身于屋内,将光学探测镜的扫描功能转为捕捉热量,进而继续分析情势的曼丘浩瀚,仍旧清楚掌握着屋外战况的变化。
别外洞天也牵连在内吗这或者并不值得意外吧毕竟灵魂的殿堂就不是个普通的宝藏,寻常利欲薰心者也不够份量去动真实王座的主意。那七个动作迅速的兽人,该就是传闻中的暗杀组彩虹,每个人的能耐都在水平以上,难怪没闯过兽人的地下武斗场也还能名声大躁果然其来有自,但可惜的是,他们动作尽管不慢,却遇上了快到难以见影的汉斯,这阵仗的结果可以预见,因为是七比一,时间的消耗是必须的,但汉斯终归占着大部分的优势。
而白亚哥对上灭元手的战局,便不是那么的乐观,无论从实际能力值还是骨相天命值来比算,白亚哥都只有两成的胜算,如果拼着一死来个同归于尽,胜算也顶多提升到三成。这估计绝不乐观,但自己却很难为他感到担心,无论形势如何,自信满满的白亚哥就是自信满满的白亚哥,他的自信于对己身实力的义无反顾信任,凭着这一点,他的胜算便可以提到四成半,拖住独臂一时半刻不成问题,然后汉斯了结彩虹赶过去帮他,形势便会转而大好。
到这里为止,情况都在掌握之中,但是,来争夺活死人的敌手并不只有他们而已,以月识族的固执死心眼,那个凡莉嘉就一定会来,算算时间,也该来了,自己等着对付她,只要她出现,所有的变数就齐全了。
哔当曼丘浩瀚还在分析着战局时,探测镜发出了警告音,镜面显现有兽人正高速接近的数值。两个雄性兽人首席除灵师心底暗骂一声,果然出现了预估以外的不明人士,这是他最讨厌的情况,已经演算的结果成了废物,所有的可能必须重新配对估算,真是麻烦到家
这是什么速度魔力的反应值很小,所以并不是用魔法移动,在这种情况下,速度却能达到近乎马赫。教廷的资料库里,太古遗族中会飞的族类,单凭翅膀没有能到达这个速度的,到底来的是什么人
随着接近数值的逐渐递减,一股如战机划空般的破风声隐约可闻,曼丘浩瀚凝神以待,破风声越来越清晰,然后磅啷一声崩塌巨响,两个少年爆炸力十足的空降,打破了洋房的屋顶,更解答了除灵师的疑惑。
“他妈的,我差点以为自己会飞到火星去小白脸,你提出的这个交通方式真是烂的有剩。”
“要不是不认识路的你一昧硬要带路,搞的我们跑去百云山,你认为我们还会因为赶时间而搭这种特快线吗”
“我不认识路那你就认识路吗如果是你带路,可能连百云山也找不到”
“那种可笑的错误我当然不会犯。”
两名少年刚从地上爬起就热烈吵嘴,其中的缘故说来话长,归纳起来,可以算是某只拉不拉多犬的错,它忘了这两名少年根本不认识路,给他们一个地址就要他们去到目的地,实在太理想化。
时运不济,两名少年在城里问不到白云山的位置,于是掏了掏口袋凑出计程车费,搭上计程车,讲述目的地的时候,大军心急万分,每一个字都念的特别用力,使得司机将白云山听成百云山,所以,两名少年便到了百云山,刚开始他们以为这是白云山,但在看到非常显眼也不过的山碑之后,大军几乎要抓狂,甚至连焚海戟也召唤出来。
好在有克巳在旁,否则百云山必定会成为火烧山,而当看到焚海戟的当下,俊秀的少年想起焚海精灵化的事件,推想既然焚海如此爱护大军,那么向它祈求说不定能获得帮助。
大军半信半疑的向焚海戟传达灵波,还真的有求必应,焚海戟传回了“抓紧我,给我斗气”的指示。两名少年以为它是要拉着两人跑去白云山,却没想到两双肉掌握上戟身的那一刻,焚海戟便如发疯般火箭起飞,拖着两人飞去白云山。没有安全带,两名少年在高空晃来荡去,飞行的旅程实在苦不堪言,再加上降落又摔个狗吃屎,情绪极度不佳,所以站起身的第一件事是吵架,便一点也不为过。
“我听你在放屁你这娘娘腔的家伙才可笑,没事就待在厨房作点心,喝茶还要先拿茶杯磨个半天,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那个叫做茶道,野蛮人。”
曼丘浩瀚本想等他们吵完再介入,但没想到他们越吵越烈,彷佛再过三天也不会结束,那样的话,他便不能再保持沉默了:“两位、两位,请你们注意一下这边喂两位,请你们注意一下这边呦呼拜托、拜托你们注意这边不懂礼貌的家伙你们知不知道自己是在别人家里,尊重我一下呀”
第一部卷五争入殿堂第八回道具百出
远远的看着一颗火球划过夜空墬入花园洋房,梁图真面露苦笑:“我说西恩啊是你教他们这样登场的吗”
“别逗了,多半是他们自己走错了路才搞成这样。”
“都快十一点了,刚刚我还真怕他们赶不及。”山上的夜里,林木间的山风总是呼呼吹着,树大招风,欲静而风不止,梁图真立身的松树,也不例外的左右剧烈摇晃,但尽管如此,脚底好像粘在顶端松针上的梁图真,对于树干的倾摆似乎一点感觉也没有,彷佛他并不是仰赖松树站立,又彷佛松树与他并没有接触点,他的站姿,稳当的令人匪夷所思。
凡莉嘉没有兴趣推敲那是何种轻功,她对别的事比较在意:“为什么会担心呢你真的希望他们找到这里来吗”松树的面积很宽大,那使得她能够站在梁图真的身后,却不至于与他贴的太近。
“来有一会儿了吧学妹,总算肯上来跟学长打声招呼了吗。”并未转身,梁图真也能知道清丽少女的表情一定冷淡依旧:“我当然是真的希望他们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