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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我要是不把这层窗户纸筒破,傻彪是不会明白我的用意的,我冷笑一声,讥讽骂道:“这么一个贱女人就把你玩弄于股掌之中,你还他妈地有没有脑子难道老子是那种重色轻友的人吗”随后,猛然一把揪住婵花的长头发,拖扯到了傻彪的面前,一脸狞恶地指着婵花大声地厉吼道:“什么叫红颜祸水,什么叫最毒妇人心,你以为老子真的没有看出来这种心如蛇蝎的骚货是在挑拨我们兄弟间的感情吗”
俗话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我以后的天下还要靠傻彪为我出生入死地去打拼,怎可能轻易被这贱女人的几句花言巧语,就去做损兵折将的愚蠢之事其实,话又说回来,婵花只不过是我棋盘中一枚废弃的小卒罢了,决不是我得天下的重要角色,既然想在黑帮里生存,生死富贵全由我来决定。
“疼死我了,空哥,饶命啊”婵花油滑的双手扯拽着我如铁钳般的铁手,尖声地嘶嚎起来。
傻彪被我骂得顿时开了窍,眼珠子一瞪,“妈的,你个贱货,老子差点死在你的手里。”边骂边恶狠狠地扑了上去。后面的情节就不用说了,傻彪的脾气大家是知道的,天下之大,独服我陆天空一人,我在收他之前就已经是个人见人怕亡命徒,心狠手辣不说,那也是杀人不眨眼的主,婵花那娘们硬是被他活生生地打死。
婵花虽说死的惨不忍睹,但在我的内心深处,却涌现出无边的快慰,一看到从她身体各处喷溅出的血花,便让我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如果能够允吸上几口,那定会是上层的佳品,爽口倾心。
“傻彪,找几个兄弟把她安葬好。”我控制着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的邪念,边说边不舍地将目光从热腾腾的血液上移开。
“空哥,今天真绍兴,被他妈的这娘们给耍的团团转。”傻彪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子气道。一条贱命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剥夺了,要说黑社会其实就是人间的阎王殿,让你三更死,决不会偷活过五更,打死一个人,如同踩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
“算了,气你了出够了,赶快找几个妞过来,咱们摸几圈何必被这小骚娘们坏了心情,特别是要把胡哥和周厅长请来”我吩咐道。
“好,空哥,总统套房我都给您预备好了,您先在里面稍等片刻,我随后就到。”傻彪说完,急匆匆地带上几个小弟去请人。
四个在酒店做服务的小姐陪着我来到总统套房,捶背揉肩掐腿加上脚底按摩,揉面一样地对我进行全身按摩服务。最舒服的是当我把几万块扔出去的时候,看着群鸡啄米的场景,那叫一个爽,坐台的女人为什么那么贱,原因就是她们要靠我们这些有钱人施舍,施舍得她们连最后一点做人的尊严都没有了。
扯远了,不到十分钟的工夫,胡哥和周厅长如约而至。
“天空啊你小子又在搞什么咚咚,你不知道聚众赌博是违法的吗派出所天天都在抓赌啊”胡哥这根老油条,进门便开始故意说反话给周厅长听的。
我嘿嘿一笑,接着话茬见风使舵地奉迎道:“哪个活的不耐烦了,敢到大富豪来抓赌,那就是跟阎王爷过不去,死到期啦哈哈”边说边笑将两位领导请到客厅。
“你们两个别乱说,别以为我跟你们是警匪一家我今天是以私人的身份来的,正好是我的休息日,你们两个可不要混淆视听哦”你看人家领导干部讲话,就是有学问,有水平,人家不急不恼,慢条斯文地一句话便轻松地把我和胡哥的玩笑话化解啦。
胡哥忙笑着点头称是,这老狐狸还真斗不过好猎人说的就是这个理
“我说周厅长,您要是退休后,在家闲着没事,我就把我老大的身份让给您做,怎么样我带着兄弟们鞍前马后地给您打江山,您看如何”我继续调侃道:
“怎么你舍得把你这龙头老大的位置让给我吗”周厅长来个顺水推舟试探的口气问道。
“我算个屁老大呀,在您们二位跟前,我哪敢啊”我油滑地笑着解释道。再一瞧胡哥,把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啦,笑得合不拢嘴。
“哈哈”
胡哥,周厅长,傻彪,我们边聊边笑,随后来到总统套房的二楼麻将厅入座。“来来,今天请两位来好好地摸几圈。”我边说边主动伸出双手反复地搅和着桌上的麻将。四个妖艳的坐台小姐依偎在我们四人的身旁,又是递烟又是敬茶,忙得不亦乐乎。不过,有两个坐台小姐分别坐在了我的左右,原因是周厅长死活不愿意接受这种贴身式的服务。别说,还算是素质过硬,作风严谨的大领导,让我们这些黑道中人刮目相看,心存敬意啊
傻彪给每人发一百个砝码。躬身请示道:“空哥,我们今天打多大的”
“你看看在座的都是什么身份的人,打得太小能说的过去吗”我嘴里叼着烟,眯起一只眼厉声道。扭头又笑嘻嘻地冲着胡哥问道:“胡哥,咱也不能打得太大,就一个砝码算十万块吧”
“什么十万块”周厅长立刻表示质疑。放在桌角上的手紧缩了一下,一脸吃惊的神情。
我呵呵一笑,斜了周厅长一眼,豪气万丈地劝慰道:“周厅长,别急嘛,输了算我的,赢了算您的,打着玩”
“是呀是呀不就是找乐子嘛周大厅长难道还怕了不成。”好家伙,好歹也是公安厅的副厅长级人物,却被我身旁妖贱的女子数落起来,想必也憋了一肚子的气。
“天空,这确实有点大”胡哥在一旁也坐不住了,开口说道。
“哎呀胡哥都是家里人,无非就是在一起刺激刺激,咱们弟兄谁跟谁啊”我大大咧咧地说道。
“就是嘛打虎不离亲兄弟,打麻将不就是兄弟之间一场戏吗”身旁妖贱的女子又嗲声嗲气地插话道。乖乖这女人的巧嘴是怎么练出来的,声调柔细适度,但却比刀都锋利无比。我当即摔出十万块给她,一句话五万,这才叫会说话的人往往说话都能说到刀刃上
“好吧今天就陪你玩玩。”胡哥不十分情愿地同意道。一是抹不开兄弟间的情面,二是被我身旁以柔克刚的女人说的没脾气。所以说,这世界上有多少英雄豪杰,都难过美人关,特别是这种又有姿色又会讲话的女人。
麻桌一摆,其乐无穷。闲话少叙,四个人一直酣战到第二天凌晨五点。
我有如神助,青一色,七小对,大四喜,碰碰胡,杠上花,这一夜的手气也不知道怎么这么好,整整赢了胡哥八千万,周厅长二千多万,傻彪四千多万。
天快亮了,桌面上的砝码如山一样地堆积在我的面前,“妈的,不玩了,真邪门,整晚不开胡。”胡哥双手一推,郁闷地嘟哝着,眉头紧紧地拧成了一块大疙瘩,有些恼怒和疲惫。
我打着哈欠,用劲地伸展着懒腰,笑嘻嘻地安慰道:“胡哥并不是技不如人,只不过今晚的运气差了点,我今天算是走了狗屎运啦”
“就是嘛胡哥在麻坛上也是有名的胡一圈,早年我和您打麻将的时候,没少让你赢钱啊如今空哥鸿运当头,我们输得心服口服啊”傻彪打屁道。
“别提了,老喽,不中用啦”胡哥疲惫地仰躺在木椅上,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