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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中国远征军空军、海军航空兵的侦察机部队加大了出勤率。几乎控制了从佛兰德到贝尔福整条西线地上空实施12小时的不间断空中侦察,更远的德军后方交通枢忸也纳入了侦察范围。侦察机部队希望通过掌握敌人的交通运输和前线部队的运动情况,来判断出德军将要在哪里发力,为协约国军司令部提供决策的依据。
不管怎么说,德军放弃了兰斯和凡尔登对协约国来说是胜利,能够在政治上广为宣扬的胜利。因此,主要协约国家的领导人决定于六月一日在伦敦会晤。
德国人究竟想做什么
实际上。德军是在中国参战和苏瓦松战役地压力下进行地主动战略撤退。希望通过撤出突出部来获得在战线某一点上的绝对优势兵力。在突进巴黎无望的情况下重新找到消耗协约国军兵力的地点。
鲁登道夫,这个德军统帅部的灵魂人物相信。兰斯突出部已经丧失了战略上的价值。从协约国的进攻来看,如果中国军队地人数再多一些或者是行动再积极一些,60万德军根本不可能有从容撤退的机会。他不相信中国将军,比赵尔陆上将还高级一些的聂文青上将会犯这样地错误,唯一地解释是:中国人并不想打德国人。因此在战场上故意手下留情。当然,即使中国人不留情面,德军也无法承受中国犀利的装甲部队地攻击。反省自身。德军还没有对付中国坦克的有力兵器因此。与其保留一个突出部去面对西面、南面地中国军队,不如节约兵力拉平战线。找英军或者法军的阵线下手,以点击面。完成新的突破。伺机扩大战果。
这个时候,德国军界和政界已经不指望赢得战争了只希望,通过一场体面的胜利来争取谈判桌上的主动。要知道,跟中国、美国相比。欧州任何国家的人力资源都是匿乏的也正是因为这一点,鲁登道夫把目标对准了法国人。因为法国人两年多的战争中已经丧失了300多万人,已经处于油尽灯枯的边缘了。
鲁登道夫的战略是正确的,只是他不知道一点:从兰斯战役结束后到4月,整整两个月的时间里,法军基本丧失了战斗力在前线到巴黎之间,只有几个可靠的师满员存在,其他的部队全部卷入了兵变的浪潮。没有任何渠道让他得到这个信息,法国人的媒体大力宣传着中国皇妃到达法国后的一举一动,大力宣传着空战英雄,大力褒奖着中国人在苏瓦松、在马恩河空域、在北海上创造的奇迹。而俘虏的法军士兵,也丝毫没有透露法军正在兵变的情况,因为这些士兵反对的是法军的中高级军官,他们不是叛国者。
基于正确的战略撤退,鲁登道夫手里重新掌握了一支80万的机动兵力。他这样设想着:兰斯突出部的真空很快就会被协约国军填补。按照法军负责战线中、东部、英军负责战线西北部,英法美联军负责中西部而中国军队作为战略机动打击力量作为总预备队。那么,协约国占领突出部后,在凡尔登到兰斯之间的70英里战线上主要是法军。
在协约国军中寻找对手的话,鲁登道夫最喜欢面对法军
从战争初期的边境之战,到凡尔登之战,再到兰斯之战的东段战役,法国人表现出的战争能量是屏弱的,愚蠢的十七号计划的余毒还没有消洗干净。法国高级军官最不吝啬人力,法国低级军官最忠实执行上级命令,法国士兵和殖民地士兵最勇敢地冲向死亡恰恰,法国也是交战国中人力资源最匿乏的国家,也是领土唯一被占领的国家。选择法军作为打击对象,有可能产生意想不到的效果法国退出战争。
因此鲁登道夫制定了突出部撤军计划,白天维持原状,晚上才撤退兵力和物资,还专门组织了伪装队在中国侦察机的眼皮下大模大样地向前开拔欺骗了作战经验比较缺乏的中国飞行员们。从而欺骗了整个协约国军。此时,重组后第五集团军40万兵力,新建的十八集团军26万兵力正在刚刚放弃的凡尔登战线后方,等待法军进入后,发起规模宏大的第二次凡尔登战役
尚蒂伊。这个因为有法军总司令部驻扎地小镇如今是宪兵林立。戒备森严。空中不时掠过巡逻战机的身影,而地面上,中国海军陆战队的战斗车则架着机关枪和被协约国成为“轻便机关炮”的自动榴弹发射器在巡行。协约国军总司令是中国将军,他的护卫队自然就成为最里层的警卫队。
司令部是一个豪华的庄园,周围有广阔的葡萄园和起伏在山丘间地森林。会议厅里,将星可以耀花人们地眼睛,在这里出现的将领。最少也有两颗星星扛在肩膀上。最少也是协约国军集团军级的将领,不过,与外面平和美妙的风景大相径庭的是会议厅里的气氛。
聂文青上将一直不动声色地听着英法将领们诉苦、争吵,听他们用种种的理由来解释在兰斯战役中地表现,听他们对德军主动撤退后要求缩小本身防区的“建议”,听他们分析对德军下一步的动向地猜测潘兴将军是唯一参加会议地美国将军,因为他的部队至今还被分散使用。他本人只掌握了一支由4个美军师组成地,十万人不到的美国远征军预备队。在这里,他不想发言。因为别人也没有把他地发言当回事。40万美军在这个地方。显得没有多少分量。
中国将领们也没有说话,因为他们的顶头上司都没有说话。从周昆到马守福到喻忠行玉置师团到朴成焕朝鲜军第一师。这些黄皮肤的将军们显然只关注自己上将的神色,对争吵不休的白人将军几乎就要嗤之以鼻了。
楚链将军从匆匆进来的参谋手里拿到一张电报纸。他没有去看,直接起身递给了轰文育上将。
聂文青迅速地消览了一下期待已久的北京回电,脸上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微笑,接着,他腾地站引起来,以大中华帝国国防军将领主持会议时特有的动作屈起手指敲击桌面来消除了会议厅里嗡嗡的杂音。
“先生们,将军们。各位的分析我已经听过并认真考虑过了。德国人以主动的战略撤退取的了战略进攻的主动。他们的攻击方向在哪里我们该如何分派兵力和物资资源我认为,问题的关键不在这里”
最后一句话,把所有的将领们惊呆了,这不是关键是什么关键的地方在哪里
“关键是,我们的脑子里没有主动出击,用主动进攻调动敌军的思想为什么要花时间去猜测德国人的行动,却不花相应的时间来计较、组织我们应该采取的攻击行动为什么我们在战局上要跟着德国人的思路来疲于应对,而不是让德国人来应对我们的军事行动地图”
聂文青用汉语,用严厉的语气说完后命令会议参谋展开地图,这个时间,将军们的翻译会如实地把协约国军总司令的话传达出去的。实际上,聂文青能够说流利的德语、法语和英语,可是他宁愿在司令部招募大量的翻译,也绝对不在关键性会议上说外语;他宁愿多花些时间在翻译上,也不愿意让自己手下的中国将领用外语跟别国将领沟通。他现在,有一半的责任在外交在政治,那么按照皇帝总司令的理念,汉语必须也必然成为世界语言,那么,自然就没理由在这个国际性的场合下不用汉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