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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陶水润双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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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日,塬坡的商队带来了新消息。阿卜杜拉牵着骆驼走进窑厂,鞍袋里装着塬坡的新花椒:"秀兰女士,塬坡的赵大姐说,你们的陶制风车在塬坡成了稀罕物,后生们抢着用。"秀兰捏了捏花椒,麻味直窜鼻尖:"稀罕啥?都是黄土地的家什。"她指了指试验田,"替俺谢谢赵大姐,等咱的金枣苗结果了,给塬坡捎两筐尝尝。"

晌午时分,马里陶工们围在储水窖旁,看秀兰演示如何用陶制虹吸管取水。"虹吸管要斜着插,"她用刻刀比划着,"就像塬坡人从井里打水,桶得歪着才能盛满。"穆萨老人盯着虹吸管里流动的水,眼里闪着光:"这法子妙啊,不用弯腰就能取水,跟你们塬坡的压水井似的。"

暮色降临时,秀兰站在沙丘上,看着马里陶工们用虹吸管给幼苗浇水。阳光照在陶制虹吸管上,映出塬坡的麦浪纹和马里的驼队纹。法图玛走来,手里捧着株新发芽的沙漠玫瑰:"秀兰姐,咱的试验成了!这株没浇水也发芽了!"

秀兰蹲下来,摸着幼苗的新芽:"它这是扎根了,跟塬坡的枣树一样,经得起旱。"她指了指远处的陶制风车,"就像咱的风车,经得起风沙,才能转得长远。"法图玛似懂非懂地点头,将幼苗移栽到储水窖旁。

深夜,秀兰躺在椰枣树下,听着远处的驼铃。护树钱与陶制虹吸管的影子在月光下交织,她突然想起塬坡的压水井,每到清晨,后生们排队打水的热闹景象。法图玛抱着毯子走来,指着星空:"秀兰姐,塬坡的压水井这会儿是不是也在出水?"

"出着呢,"秀兰望着银河,仿佛看见塬坡的后生们正用陶制水桶提水,"塬坡的水养塬坡的人,马里的水养马里的苗,都是黄土地的恩情。"她摸了摸腰间的护树钱,铜钱表面的纹路在月光下清晰如昨,那是塬坡的井绳印,也是马里的沙纹。

又过了些日子,试验田里的金枣幼苗长出了第一片真叶。秀兰用刻刀在陶制标识牌上刻下记号,牌面上塬坡的农历与马里的历法并列着。李虎举着油灯照亮:"婶,这牌面跟俺们塬坡的联产承包责任制公示牌似的。"秀兰笑了:"公示牌记的是收成,这牌子记的是咱跟马里的交情。"

晌午时分,塬坡与马里的陶工们围坐在一起,分享着储水罐的经验。秀兰用陶制量杯演示如何计算用水量,马里陶工们则拿出羊皮地图,标出最佳打井位置。阳光透过窑厂的木窗,照在塬坡的红胶泥和马里的红土上,两种泥土在陶桌上静静相依,像两位唠家常的老人。

暮色降临时,秀兰和法图玛坐在储水窖旁,看着金枣幼苗在晚风中轻轻晃动。法图玛突然指着幼苗:"秀兰姐,你看!叶片上有露水!"秀兰笑了,那露水在月光下晶莹剔透,像塬坡清晨的霜,也像马里夜晚的星。

深夜,窑厂的窑火映红了沙丘。秀兰坐在陶轮前,将马里的红土与塬坡的红胶泥揉成泥团,泥团在轮盘上转着转着,渐渐成了储水罐的形状。李虎端着油灯站在一旁:"婶,这罐咋看着像塬坡的腌菜缸?"秀兰用刻刀划出波浪纹:"腌菜缸存的是菜,这罐存的是水,都是咱农民的命根子。"

塬坡的夜风带来远处的驼铃,窑火的光芒与星空的璀璨交织在一起。秀兰知道,当储水罐在马里的沙地下静静蓄水时,塬坡的压水井也在为乡亲们提供甘甜的水。黄土地与沙漠,因一抔土、一罐水、一群勤劳的人,紧紧连在了一起。

东方渐亮时,秀兰将刻好的储水罐轻轻放下。护树钱与罐身上的波浪纹相互映衬,像塬坡的河流与马里的尼日尔河,虽远隔万里,却同归大海。她站起身,听见远处传来陶制虹吸管的流水声,那是黄土地的血脉,是跨越时空的滋养。

新的一天,又在陶水的守望中,缓缓开启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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